雪域往事 第5.16章(1/2)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一个人字。

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

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chā进了母狗湿淋淋的肉洞。

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chā进朝香的肉洞后,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好了!sāo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可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蕉chā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

加上她肉洞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身发抖。

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

由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pì股往下沉。

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肉bàng在等着她。

她的pì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肉bàng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

朝香嗷嗷地惨叫着,浑身发抖。

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抽chā。

等那兄弟出过jīng,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

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求饶。

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chā进了她淌着白浆的肉洞。

她这回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肉洞里的烫伤,拼命夹腿收腹。

只见她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她这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肉洞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

她刚喘了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yīnchún中间露了头。

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lún痛快淋漓的抽chā。

就这样,一上午chā了一lún又一lún,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jīng的肉bàng一样变的软塌塌的。

剥开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

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手指chā进她的肉洞,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这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sāo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

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幺乖!”顿珠问我:“那我们怎幺办?”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bàng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

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niào了一泡niào。

niào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着还在嘀嗒niào液的龟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

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bàng上的niào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肉bàng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

我竭力克制住要chā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幺,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sāo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chún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又紧bī一步:“你们那个什幺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幺狗pì皇族吗?你就是一条sāo母狗!”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

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

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

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

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幺,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nǎi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sāo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bào胀的大肉bàng。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bàng从后面bī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幺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sāo母狗……饶了我吧……呜呜……”这个时候我怎幺能放过她呢。

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bàng紧紧顶住了她的xué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bàng。

她躲无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bàngchā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bàng。

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bàng很快就chā进去半截。

不过chā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bàng隐隐作痛。

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

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

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来,顿珠这时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bàngchā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pì眼!紧裹着我肉bàng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chā入!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chā到了底。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chā起来。

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bàng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了

无底的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lún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bàng夹着一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

不用说,这小贱人的sāo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幺强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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