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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看了一眼手表,有些无奈:“现在?你确定去了不是只有涮锅水喝?”

“……”赵擎法,“行了,大编剧,我说不过你,你吃不吃?晚上再喊饿,我可没地儿给你炒蛋炒饭吃了。”

“哈哈,吃!”

*

黎程辉紧紧跟着前头那人,专挑那人的脚印踩。

咯吱咯吱。

活像是他们电影里那个变-态尾随杀人狂。

边汶南本来没觉得什么,也被弄的头皮发麻,从片场走的时候来了个小场记对他们说车子坏了编导走了,他们两个主演得自己打车回去……边汶南自从进了这剧组,真的觉得哪哪都不对。

后头的咯吱声停了一下,忽然频率快了起来,边汶南就感觉一阵寒风吹过自己的脸颊,后头亦步亦趋的影子跑到他的并排来了。

边汶南趁着这空挡回想了一下,这人二话不说强吻了自己之后,在他艰难缓口气时,难得结巴地重复了两遍我不是故意的,三遍我不会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四遍我爱你……

在他表示说要想想之时,也点头答应了。

边汶南:所以说好的给他点时间空间安静一下呢?

那人自动自发地坦白了:“雪里太危险了,会滑倒,还会有雪盲症……两个人会安全一点。”

不知道他是怎么对雪有这么多认识的……边汶南试着打车,可惜都是有客的,过了一会儿一辆车靠边在他们面前停下来,车窗降下去,露出司机的脸:“是你们叫的滴滴吗?”

“不是。”

“是的。”

边汶南偏头看他,在有人的情况下,黎影帝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初始设置脸。

“你们是大明星吧。”健谈的中年司机忍不住开口打破车里的安静,大多出租车司机似乎都很健谈。“电视里看到过你们,哎呦长得老帅了……”

边汶南怕他尴尬,刚开始还时不时应声,后来发现这位大叔就算没人应声也能降下去,仿佛在每天过于漫长的路上积攒了抖不完的话篓子。

边汶南还以为黎程辉还要闹什么幺蛾子,还好也许是天色实在太晚了,并没有发生。

他将一切办妥,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良久,复又睁开来了。

边汶南入睡时会留一盏灯,他借着偏暗的黄光看向放在床头的两瓶药。

慢慢的就又睡了过去。

这回做了几个混乱至极的梦。

*

一个长镜头赵导演拍了十几回都不满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在那边一个个的谈话指导,连群众演员炮灰背景板都没放过,他说的口干舌燥,一众演员紧张的冒汗,回头喊老搭档给自己递个保温杯喝点水,结果回的太急,差点撞到后头紧跟着自己的摄像头。

赵导被唬了一跳,看清扛着摄像机的人是谁,眉头抽了一抽,“大编剧,你这是作甚,几十年没动的老本行,今天怎么想着捡起来了?”

原来孙天编剧好早那会儿,是摄影系出身的,后来一门心思弄笔杆子,赵导看着那机器上一闪一闪的灯,知道这是真录着呢,“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文弱书生,还扛得动机子吗?重不重?”

赵导看孙编剧旁边站着个年轻人,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分明是孙天抢了这小伙子的机子吧,他心里犯嘀咕,现在年轻人不都把自己的机子当老婆看吗,这大编剧,抢人小孩的老婆算是什么事,却也没说什么,反倒“你是谁手底下的?”“待会儿我让他把机子给你还回去。”三句两句把小伙支走了,好让大编剧玩的尽兴一点。

难得见他这么有兴致不是?……赵导的心可算是偏到爪哇国去了。

“拍个花絮当蛋。”孙编剧说,“你继续啊。就当我不在。”

他这么大一人杵那儿,赵导哪还说的下去,把人都散了,回去拿了自己的保温杯喝了点热水润嗓子,往里头一瞅,热水上飘着点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