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深浅_分节阅读_30(1/2)

“你受伤的不是左脚吗?”单於蜚语气淡淡的,“这是右脚。”

他一惊,才发觉刚才心思有些乱,一乱之下就出错了脚。

已经被戳穿,将错就错是不可能了,他只得蹬掉左脚的短靴,一声不吭观察单於蜚。

本以为单於蜚会说些嘲弄他的话,最起码露出讥讽的神情,但单於蜚面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反应,见他递出左脚,就接了过去。

粗粝的手掌托住脚腕时,他胸腔陡然一紧,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好似有数不清的热流正在深处奔涌。

单於蜚垂着眼睑,睫毛挡住了眼波。从洛昙深的角度看去,便是什么也看不见。

药酒涂在没病没炎的脚踝,凉丝丝的,洛昙深却像被单於蜚的碰触撩起了周身的火。

这些日子,他每晚躺在贵妃椅上,用双手慰藉自己,想象的都是单於蜚的抚摸。今日赶来摩托厂,也是因为实在想念单於蜚加诸在自己脚腕上的触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紧,深处的热流就像即将冲破阻碍的岩浆,他难耐至极,却又满足至极。

单於蜚抬起头时,看到的便是他潮湿的、微红的眼。

眼底的情欲仿佛已经倾泻而出,将眼梢染出粉桃一般的色泽。

单於蜚手指略微一紧,目光层层叠叠地压下,洛昙深眼前有些泛花,脑海中浮现着自己张腿自渎的浪荡模样。

夜里的猜想果然是对的,单於蜚的确是他的春药。

单於蜚很轻地叹了口气,将他的脚放下,手指油滑湿润,像涂着什么催情的黏液。

虽然那只是药酒的残留。

洛昙深微张着嘴,胸膛在皮衣下起伏,胸口某两处早已鼓胀挺立,正随着呼吸摩擦着贴身的衣物,勾起一簇接着一簇隐秘的快感。

单於蜚找来纸,擦掉满手的药酒,“药上好了,回去吧。”

一声“回去吧”让洛昙深清醒了几分,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赤裸的双足,看见腹下被撑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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