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深浅_分节阅读_96(1/2)

腰完全没有力气,像废了一般,晕迷前一幕幕情色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换,他“嘶”了一声,顿感羞热难耐。

那第一次被使用就被过度“开发”的地方似乎是肿了,单於蜚在他身上反复挞伐,禁锢着他,贯穿着他,最初他还能够挣扎,到了后来,他已经彻底缴械,将一切都交了出去。

“妈的!”他咬了咬牙,很是气恼。

从来都是他向“猎物”索取,这他妈还是头一次被“猎物”折腾得翻不了身!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件浴袍——和之前不是同一件。浴袍没有系好,也有可能是他睡着时将衣带蹭散了。胸膛、腹部、大腿都露在外面,上面红痕斑斑,胸前那两处肿胀着,最要命的是那个帮他穿衣服的人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咬住下唇,想坐起来好好看看自己,但动作一大,后面就猛地一痛。他只得小幅度地侧过身子,手往后面探去。

那里是湿滑的,抽回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药物。

他眸色陡然一深。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单於蜚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片刻,单於蜚关上门,“你醒了。”

洛昙深心中怒火滔天,脸却红了,冷嗤道:“你还敢来?”

单於蜚走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来过,说你体温有些高。”

洛昙深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

难怪一醒来就觉得酸软乏力,头晕脑胀。

“有一点。”单於蜚拿出医生临走前叮嘱按时吃的药,“给。”

洛昙深看着那四枚小小的药丸,不接,挑眉看着单於蜚,“你别是忘了今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单於蜚不言,双目黑沉沉的。

洛昙深攥紧被子,一字一顿,“从来没人敢那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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