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深浅_分节阅读_219(1/2)
秦轩文又看了看洛昙深,识趣道:“是,先生。”
明氏能源是研讨会邀请的重要企业之一,单於蜚与子公司的副总一同参会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晚宴上,单於蜚成了被重点关照的贵客,不断有人上前交谈、攀关系。
应付一晚上,不可谓不累。
宴会快结束时,洛昙深离开那一方小角落,向他走来。
他瞥了一眼,见洛昙深面颊和眼尾都染着一抹红——大概是酒的功劳。
洛昙深不说话,他也不搭理,两人隔着一段不亲不疏的距离,直到深夜离场。
腥咸的海风从车窗灌进来,洛昙深心打理过的头发被吹乱了,脸上的灼热也褪去大半。
回别墅的路上,他自始至终没看单於蜚,视线陷落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别墅很大,他住在三楼,单於蜚住二楼,如果故意,完全能够一整天不打照面。
单於蜚似乎不打算再理他,下车后径直往二楼走去。
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想起以前在处理明昭迟的时候,他也总是晾着单於蜚。只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心情好了,才给一颗糖。
而单於蜚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
比如他一时兴起,开车去摩托厂家属区,要吃错过的红糖冰汤圆,单於蜚就现熬红糖,现找原料给他做。
“洛先生。”司机提醒道:“困的话就回屋歇息吧。”
他回过神来,下车之后没有立即回别墅,而是在沙滩上散步。
迎面而来的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更乱了。
心也更乱了。
晚宴上如潮翻涌的委屈与酸涩此时更加澎湃,纷乱的心绪与作恶的酒又酝酿出另一种冲动。
他本就是任性妄为的,单於蜚当年又纵容、助长了他的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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