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游龙戏凤 | 第三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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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来,我们左老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分之一的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

这个你来吧,我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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