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泡妞大法惹人迷(1/2)

开车好久才到了一个乡村的路边,一排低矮的房子里传出是乡村音乐,其实我更喜欢越剧的情调。

房子均是红砖外墙,没有任何装饰,几颗棕榈树到显示出应该是南方的景致。

一个服务小姐就把我们领进一个房子里,房间很大却没有多少装饰,仅有的沙发与墙上的异国饰物倒显得很有功底。

坐在沙发上,就送上来菜单,各国的料理都有,就点了一盘牛扒。

服务小姐就笑着脸说要几分熟,我就笑着说怎么也得气愤,要不就茹毛饮血了。

筝晔说:“你可真逗,吃个倒牛扒就联想到古人。”

我说:“不可忘本,不可忘本。”

程爽说:“最本就是茹毛饮血,有了火才吃熟的。”

我说:“所以既要又三分生纪念老祖宗,又要有七分熟来弘扬现代的文明。”

程爽就点了龙虾饭,筝晔也点了意大利面条,又胡乱点了些配菜就要了酒。

餐前酒喝完,两个女孩就开始话痨。

程爽说:“吃西餐就像爱情,看着有步骤,一吃下去就是一团糟。”

筝晔说:“怎么是一团糟,喝点餐前酒开开胃,吃点配菜点心一下,主餐吃个七分饱,最后喝点汤,怎么是一团糟呢?程爽说:“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团糟。”

大家就都笑了,筝晔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筝晔说:“就学会了贫嘴。”

程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说:“这就说明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了。”

程爽说:“就男人而言,你肯定不是完美的,不帅,没有钱,没身高,还不是外国人,男人的优势条件你全都没有,可是凑到一起,倒显得可爱。”

筝晔说:“帅哥的爱情不可靠,有太多女人在后面,还有富婆,你能竞争过?一天一辆宝马都给得起,你除了青春就一无所有;有钱的男人可能不会有爱情,好人就忙着工作,不能陪你逛街,花心的就拿钱买你的青春,你的青春卖了就没有了,他就买下一个。”

程爽说:“你是小看不帅没有钱的人了,没有钱就是把时间全都泡女人了,因为不帅就要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讨好女人,所以就更没有钱了,钱没有,女人倒是一大把。”

筝晔眨眨眼睛,有些疑惑。

程爽说:“你没见过?筝晔说:“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也让人恶心。”

程爽说:“眼前就是一个,不过还没到让人恶心的地步。”

我说:“你就恶心我吧,这顿饭让我吃不消停。”

程爽就笑着倚到我怀里,亲了一口。”

筝晔说:“还说人家不好,就差把脸挨到屁股上了。”

我说:“筝晔终于见到阳光,说我的脸是屁股也高兴。”

程爽说:“这就来了,筝晔,你要小心。”

筝晔说:“看见你们这样开心,我就开心了,我的爱就是爱你们。”

我说:“别这样,爱是无处不在的,好男人很多。”

筝晔说:“怎么也得让我在爱上休息一会儿,我太累了。”

我说:“休息一会儿是没问题,可是不能睡着了。”

程爽说:“即使睡着了也没问题,总会醒的。”

筝晔说:“那我就先睡一会儿。”

程爽说:“睡吧,我就给你当被子。”

筝晔就笑着说:“有人该不愿意了,这么好的被子,天天盖都来不及,还会让给我。”

我说:“你要是冷就让你盖,别冻坏了。”

吃完饭就要了咖啡,我就喜欢喝茶,筝晔就点了一杯碧螺春。

我说:“筝晔,你的越剧唱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筝晔说:“我妈妈就是唱粤剧的,我从小就学,就会了一点。”

我说:“那就唱一段听听。”

程爽就拍手称好。”

筝晔说:“唱什么呢?我说:“你最喜欢唱的,就是我们喜欢听的。”

筝晔说:“你的话就是甜,不愿程爽每天都在蜜里。”

我说:“今天你的越剧就是我们的蜜了。”

筝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就有些不自在。”

我说:“看什么,一个不是帅哥的男人。”

筝晔说:“我是看你的嘴里怎么这么多蜜。”

我说:“快唱吧,让我心焦。”

筝晔说:“就唱《十八里相送》吧,让你看看我的生角功底。”

就亮了个像,手里就翘起了兰花指。

“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有些毕派味道,发声清脆且富有弹性,音域宽扩。

筝晔转换了一体就成了男人的姿态,就接着唱:“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讯,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

筝晔完全一副男人的派头,连声音都变粗了很多,可是终究是女生,仅仅是模仿了范瑞娟的味道,嗓音虽实但不厚重、声宏亮但中气不足,但是还是有些刚劲的男性美。

比旦角的味道稍差一些,可是在业余水平上讲就很牛了。

我们就鼓掌,筝晔稍微停顿一下就继续长:“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声音真是俏丽,我虽然听不太懂,可是婉转悠扬的曲调就以使人痴迷。

筝晔接着唱到:“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这一段如果是两个人唱就好了,衔接紧凑,一个人分唱两个角色,筝晔倒也显出功夫,一气呵成,男声女声变化柔和,不带一丝分段的痕迹,让人叹服。

两个人的掌声竟是如此的热烈,筝晔就稍停一下,我和程爽就静下来。

这回到了井中看影的情节,筝晔眼眸一转,虚飘飘走动着莲步,歌喉就更加婉转。

“眼前还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筝晔唱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唱到最后的“(女)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男)九妹与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台,(男)如此多谢贤弟来玉成,(女)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时,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筝晔竟是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感,把那男女情谊分别表达,就如真是两个人一般。

程爽就过去搂着筝晔说:“你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让男人没法活,可是又是个小帅哥,诱惑我着迷。”

筝晔说:“好久不唱了,童子功都没有了。”

我说:“好得很,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点时会有评弹,但是没有你的功底,虽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让我大饱耳福,绕梁三日。”

筝晔坐下来,喝了口水,羞羞地说:“以后见着你就给你唱。”

我说:“那感情好,为什么一些才子都喜欢吴音,真是动听。”

程爽说:“动听得就动了心,脸也不红。”

我说:“看你说的,听一下越剧也能脸红,好像喝酒。”

程爽说:“到真像喝酒,醉得人神情迷离。”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

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

程爽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精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

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

程爽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筝晔说:“不是你男人在吗?程爽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觉。

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程爽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

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

程爽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

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

我说:“全脱光了,连条都不剩。”

程爽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爱我了,也告诉我。”

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

程爽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

我说:“后悔什么?程爽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个男人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

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程爽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

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

程爽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

我说:“都湿了,还用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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