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纵使豪情也迷离（1/2）

小杉放下电话就高兴地说：“爸爸好想默许了我和你的交往，还说不要回去太晚，你知道现在几点？我说：“几点？小杉说：“都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还不是默许我和你再亲热一会儿。”

说着就猛摇起来。

洗了澡，已是凌晨两点，小杉不见了刚才的兴奋。

我说：“高兴些，就看不了你的脸上没有笑容。”

小杉说：“一想到你和静菡姐姐在一起就高兴不起来，如果她知道我们在一起，她会发疯的。”

听了这句话，我竟一句话也古说不出来。

转眼就快到了春节，每逢佳节倍思亲，我非常想念父母。

豆豆感觉到我的心情，就安慰我说：“忙过这阵子就回家看看，给家里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我说：“我喜欢农村的那种节日气氛，城里的春节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豆豆说：“你准备在哪里过春节？我说：“当然武汉了。”

豆豆说：“我给爸爸说说让你回家过。”

我说：“那样我很不轻松，还是自己轻松些，你过来看看我就是最大的幸福。”

豆豆说：“可是我真是想我你一起过。”

我说：“我也想，如果我能回家，就带你看看公公婆婆。”

豆豆笑着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我说：“那我就带别人回家。”

豆豆说：“你敢？”

大街上倒有几分节气气氛，偶尔会传来几声鞭炮响。武汉的冬天没有北方那么棱角分明，只是树被北风冻得墨绿。孩子们手里拿着彩球在街上飘着，女人们毫无精神地跟在后面不时召唤着。

豆豆说：“以后我就多要孩子，我喜欢他们。”

我说：“那我就努力赚钱，否则都养不起。”

豆豆说：“谁说要和你生孩子。”

我说：“不和我你和谁？豆豆说：“随便哪一个男人都可以。”

说着就跑，我就从后面追，就看见钱红正向我们走来。

钱红说：“这么大了还闹？看见人也不招呼。”

豆豆说：“哪像你有了老公就没有了别人。”

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办事？钱红说：“快了，就准备在春节。”

豆豆说：“快点办了吧，要不孩子就出来了，那可真是奉子成婚了。”

钱红说：“那有什么不好，你说是不是？就冲着老公笑着。”

看着钱红离去，豆豆说：“真幸福，让人羡慕。”

我说：“你会比她更幸福，更让人羡慕。”

豆豆说：“那是你，我的幸福还在飘着。”

我说：“我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

豆豆说：“可是我总感觉飘着，我也想结婚，结了婚就生孩子，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们臭男人，自己玩自己的。”

我说：“那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豆豆说：“结婚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就没有人期盼了。”

小杉给我来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就说了，小杉说一会儿就来接。

豆豆说：“她来干什么？”我说：“不知道，她说有重要的事情。”

我们就坐在街边的石凳上等着，看见小杉过来就上了车。

小杉说：“看你们的恩爱的样子，都不想想这是上班时间。”

豆豆说：“小杉，什么事情这样急？小杉说：“回到办公室说。”

到了办公室，小杉神秘地说：“李总，这是你的机票，吴总说要你在三天后回上海，有重要工作和你讲。”

我说：“生产这么重，我怎么离得开？小杉说：“吴总说了，要你合理安排，要生产厂长负起责任来，如果有事情再飞回来。”

我说：“那我春节就要在上海过了？小杉说：“遗憾，静菡姐姐，要不你给冯伯伯请个假？豆豆说：“小杉，别胡闹，我敢吗？我爸爸要是知道，还不骂死我，再说，他们的春节也就过不成了。”

我说：“小杉，你马上通知生产厂长以及科组干部，明天早晨开会，你马上准备一下春节期间的生产环节安排计划以及发货计划。”

小杉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豆豆说：“你看是不是飘着，想和你过个春节都难。”

我说：“如果吴琛的事情办完，我马上就会武汉。”

豆豆说：“再说吧，工作要紧。”

我就搂着她的腰噙着她的耳朵。

豆豆说：“痒死了。”

我说：“哪里痒？豆豆说：“哪里都痒。”

我说：“要不要给你解解痒？豆豆说：“讨厌死了，这里是办公室，小杉一会儿就进来。”

说着小杉就进来了，看见豆豆的脸通红就说：“真是热情似火，一刻都不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