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怎是一曲春江花月吟(大结局)(1/2)

北京的冬天来了,来的很猛烈,大雪覆盖着远山,大街上汽车冒着白烟跑着。

爸爸妈妈坐在屋子里一直是笑呵呵的。

爸爸说:“你耽误了我抱孙子,可是我还是很高兴。”

我说:“志一就不是你的孙子,我一个人耽误不了李家的传宗接代。”

妈妈说:“志一呢,怎么没看见?”

我说:“在院子里,那不正在堆雪人呢吗?”

妈妈说:“你的婚礼准备怎么样了?”

我说:“都好了,说是要中国式的,穿唐装。”

爸爸说:“中国人嘛,不要性搞西洋玩意。”

我说:“爸爸,就听你的。”

妈妈说:“你弟弟他们怎么还不到,这离结婚的日子还有几天了?”我说:“他们在路上,明天早晨到。”

筝晔笑着走出来,对我说:“你看看菜单,是不是有些简单。”

我说:“都是自己人,不要浪费。”

筝晔说:“那就随你,可是王峰他们可要请的。”

我说:“当然,她可是自己人。”

筝晔在我耳边说:“刘方呢?”我说:“也请,都过去了,她也是我妹妹。”

筝晔说:“小杉我已经通知了。”

我说:“千万别忘了菲菲,她可是我最重要的小客人。”

筝晔笑着进了屋里,妈妈说:“上海那个姑娘来不来?”我说:“我通知了,不知道。”

爸爸说:“真搞不懂你们,理都理不清。”

妈妈说:“大喜的日子,不要胡说了。”

爸爸就不吱声地走出去,边走边说:“不让我说,我就和孙子玩去喽。”

筝晔又走出书房说:“你说我前一天晚上在哪里住?我拍拍头说:“这一点我倒忘了,那你就和爸爸妈妈住在我原来的房子,我就上那里去接。”

筝晔说:“那也是你的房子呀。”

我说:“那去哪里,总不能从上海住吧。”

筝晔就笑着说:“要不我住酒店吧?我说:“不行,就住在月亮园,我喜欢那名字,我就是去接我的月亮,再说,现在爸爸妈妈也住在那里。”

筝晔笑着说:“那就听你的。”

又转身进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来了很多人,弟弟和钟丽来了,吴琛来了,还领着钟琴。

我说:“太意外了,钟琴,弟弟结婚你都没有去,我真是不幸荣幸。”

钟琴说:“吴先生让我给你做饭来了。”

我说:“那怎么敢当,你可是我的贵客。”

吴琛说:“是上海新娘,没有上海菜怎么行。”

我说:“我可以去酒楼里请一个大厨嘛。”

钟琴就笑着说:“你可是是请的贵宾楼的厨子,我真不敢出手了。”

吴琛也笑着说:“怎么想起在家里办,如果不是四合院,还真不行。”

我说:“筝晔说要古典的,在饭店就没有了味道,就在厅里和院子摆席,只要天公作美,就肯定没有问题,我也在饭店做了后背工作。”

吴琛说:“看你弄成什么样子。”

我说:“你就等着瞧好吧。”

钟丽拉着钟琴的手,姐妹俩就说个没完。

弟弟说:“这房子还真像古代的样子,就是远了点。”

我说:“近处也买不起,快一千平米了。”

弟弟说:“我来了可不住这里,我要在市里住。”

我说:“行,我给你租个房子,离志一上学近地地方,可是场子离这里很近,你可要来回跑了。”

弟弟说:“跑没有问题,再说我还得看爸爸妈妈呢。”

爸爸就拉着吴琛的手,妈妈就给吴琛倒了一杯水。

爸爸说:“在上海多亏你照顾,李超就住了几天。”

吴琛说:“你老就是我的亲人,我不照顾您谁照顾,再说主要是王丹照顾你们。”

妈妈说:“那姑娘来了吗?吴琛说:“说要来,工作忙,来了您就看见了。”

爸爸说:“那姑娘是个好姑娘,不知道谁有福气。”

吴琛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赶紧拉过吴琛,笑着说:“参观一下我的房子,这种房子只有在北京有。”

吴琛说:“我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你看着正房是两层的小楼,底下是大厅,有两百平,楼上是房间,两侧各有厢房四间,取得是四平八稳的含义,门楼两边是门房,可以放些杂物,也可以做保姆房。”

吴琛笑着说:“简直就是旧社会的大地主,这个院子也有两百平米,真是奢侈。”

我说:“便宜,才两千块钱一个平米。”

吴琛说:“装修都比买房子贵吧?我说:“是呀,花了几百万才这样。”

吴琛笑着说:“这回你可是真花了血本。”

我说:“主要是爸爸妈妈来,他们住惯了农村的房子,只好就在这里弄了一块地方。”

志一跑过来,我一把就拽住说:“快叫大大。”

志一就大声地叫了声,吴琛就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玉,笑着说:“乖孩子,大大没什么见面礼,就这个了。”

钟琴马上过来说:“大哥,这可不行,太贵重了。”

吴琛说:“有什么贵重,咱们的希望可是在孩子,钟琴给我说志一可好玩了,还是第一次见,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就挂在志一的脖子上,钟琴就羞羞地让志一说谢谢,志一说完就跑了。

我说:“男孩子就是淘气。”

吴琛说:“你准备生个男孩还是女孩?”我说:“我已经有个干儿子了,生个女孩就很好。”

吴琛笑着说:“宝宝特想你,每次我一来北京就要跟着来。”

我说:“我也是爸爸,可是在上海都没时间陪孩子玩。”

吴琛特严肃地说:“你在上海举办的“红苹果”演出,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对你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否则我都不来参加你的婚礼。”

我说:“你生我起了?”吴琛说:“岂止是生气,你把王丹弄成那样,我恨不得咬你一口。”

我说:“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样,我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她。”

吴琛说:“不说了,你那次演出真是成功,可是报纸上都没有你的名字。”

我说:“我不想出名,我就想平平凡凡。”

吴琛笑着说:“可是上海的媒体一直在称你为白血病家属。”

我就笑了。

正说着,王峰就来了。

两个人握着手,久久不撒开。

我说:“倒好像是恋人,还真黏糊。”

王峰说:“吴总,你可是我的恩人,每次都是李超招待你,这回我可要借着李超的婚礼和你好好喝一杯。”

吴琛说:“喝酒我可不行,喝一杯是没问题的。”

王峰说:“在困难的时候,如果不是你拉我们一把,我们就没有今天。”

吴琛说:“我也没有做亏本的买卖,我是股东,虽然只有百分之一,可也是一千万股,上市之后都比我现在的公司总资本还多,我赚了。”

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

王峰说:“已经排队了,春节之后就挂牌了。”

王峰见过了爸爸妈妈就拉着吴琛进了厢房聊天去了。

我刚要回屋里,就看见老爷子和方阿姨进了院子,我赶紧迎了上去。

叫着干爹干妈。

老爷子笑着答应着。

我说:“刘方怎么没来。”

方阿姨说:“说给你准备礼物,一早晨就出去了。”

爸爸就拉着干爹的手进了厅里,方阿姨也挽着妈妈的胳膊说:“您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个好儿子。”

妈妈说:“刘方多漂亮,我真是喜欢。”

方阿姨就说:“那就给你做女儿。”

妈妈说:“我是想,不知道孩子大不答应。”

钟琴和钟丽就忙着给老人倒茶,方阿姨看见钟丽就说:“这是你的小儿媳妇?钟丽就叫了声“阿姨”,站在一边。”

妈妈说:“见不得人。”

方阿姨说:“还见不得人,多找人疼。”

说着就拉着钟丽的手,把自己的镯子顺着戴在钟丽的手腕上。

钟丽脸就红了,连忙推脱。

妈妈说:“阿姨给的,就带着吧,以后要阿姨老了,好好照顾就行了。”

弟弟说:“阿姨还用我们照顾,有峰哥他们呢。”

妈妈说:“峰哥是峰哥,你们是你们,没大没小的。”

弟弟就笑着走出屋。

我站在老爷子身旁说:“给你介绍以为贵客,行吗?老爷子说:“好呀,是谁?我就把吴琛叫了进来。”

吴琛一看见老爷子就问好。

老爷子就笑着说:“我应该给你行礼,说着就鞠了一躬,吴琛赶紧回敬,忙着说:“伯父,您可不能这样,会折我的寿。”

老爷子说:“你救了我的两个儿子,我也没什么报答,就只有这老脸了。”

王峰的眼圈就红了,扶着老爷子坐下,爸爸说:“兄弟,现在的年轻人可是真了不起,我们不行了。”

老爷子说:“是呀,看着他们,都不敢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了。”

中午吃了饭,人就散去了。

我开着车送筝晔到月亮园,筝晔说:“没想到你的人缘这么好,不仅有女人缘,还有老人缘。”

我说:“还不是来看你?”筝晔说:“可是我却一句话也没说上。”

我笑着说:“吃醋了?”筝晔说:“没有,就是心里有些憋屈。”

我说:“明天就不了,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筝晔也不管我开车,笑着就倚在我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晨,八抬大轿就等在月亮园门口,看着自己一身唐装,还有些不自在,就看见身着红色镂花的裙子的筝晔站在眼前,一块红布把脸和头全都遮住了,依稀看得出凤冠霞帔的样子。

走到轿门,筝晔小声说:“是饺子?”我说:“吃不吃惊?”筝晔说:“吃惊。”

我说:“高不高兴?”筝晔说:“高兴,你真是让我惊喜。”

我说:“惊喜的还在后面。”

抬起骄子,颤颤悠悠就摇了起来。

唢呐吹得就是“红高粱”里的颠轿歌,吹得是欢欢喜喜。

我跟在骄子旁对筝晔说:“你是看不见,好多人都看着你呢。”

筝晔说:“我可以看录像带。”

骄子出了月亮园,就奔市外走着,街上跟了一大群人起着哄,王峰就捧着糖果往人群撒去,人们就顾不上看新郎,满地找糖去了。

换了几拨人,才到了四环外,把骄子抬上了早就停在那里的大客车,开着车就奔了家。

到了门楼钱几百米,车就停下来,轿夫们又把骄子抬下来,就听见鞭炮声响了起来,震耳欲聋。

轿夫们就把骄子颠得更欢了,乐手们拼命的吹奏着,生怕被鞭炮声比下去,摇头晃脑地,可是却听不见声音。

到了门口,鞭炮声停了,乐曲也停了,知客高喊了一声:下轿。

轿夫们就倾斜轿杆,筝晔妈妈就扶着筝晔走出来。

知客又高喊:过火盆,红红火火,彩瓦片,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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