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2)

莫小岩和周浩走到树林前的同时也听到这句话,说是树林,大概也就只有十来株热带树木围成,这样的树林在这边的海滩很常见。它并不是特别繁密,茂盛,白天走到近前能够看到里面,但是黑天基本看不到。

在寂静的夜晚海浪的声响显得更大,外面有人过来里面不注意可能是听不到的。不知周浩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听到有人说话也没有停留径直就往里走,莫小岩也没反应过来,想拦但他已经进去了,她也只好随他一起进来。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的人进来,瞬间空气凝固了。

今晚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皎洁的月光轻易的就穿透树顶那稀松的枝叶,将太阳赐予它的光芒毫不吝啬的折洒在这小树林里。只见一个赤裸上身,略显清瘦,但体格看上去也也精壮结实的男性身影,此时正屈膝座在沙滩上,虽然没有站立也能看出他身躯挺拨,身高体长,他侧面对着莫小岩她们走进来的入口,听到有人进来迅速扭头向这边张望过来,在月色的冷光下,那张面孔更显得棱角分明,瞬间那眼神夹杂着月光向两人射来一道杀气十足的寒光,这目光谁看到恐怕都会不由的胆寒……如果不是相熟的人,恐怕瞬间想到的是夺路而逃,至少莫小岩是这个感觉。

在他大腿处坐落着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身着一袭长裙,背冲着她们,闻声也迅速转过头,虽是黑夜,但在月光映照下在那一头披散的长发中间是一张无比俏丽的佳人容貌,不必细琢,仅从轮廓也能轻易分辨出这是个漂亮非常的女子,这张面孔对于莫小岩来说自是再熟悉不过,那个男人也自不用问是谁,他用右手搂着我老婆的肩头,老婆双手紧勾着他的颈部,她的头发散乱的随意分布在身体前后及冯权的身体周围,进来的瞬间还在冯权的怀里哭泣着,见有人来自然止住了哭声。

老婆穿的那条长裙上身变化不大,而下身那么长的裙摆此时几乎全部被撩起,她两条大腿完全暴露在外,冯权的另一只手就放在她大腿的内侧,她的左腿膝盖处飘飘摇摇的还有一件轻薄的服饰,很明显能看出是连裤袜,没有被完全脱下来,穿在左腿上带着右腿的空袜筒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随意的摇摆,看上去是如此的娇媚轻薄,两条大腿在这黑夜与月光交相辉映,散发出有些耀眼的光泽。

“啊~!”老婆惊呼了一声,迅速从冯权的怀中挣扎着站立起来。

“谁呀!”冯权也随之站起身且发出一声惊谎且带有斥责的询问,在她们受惊的同时,也看清了进来的两个人正是莫小岩和周浩。

此时冯权上身赤裸,下身着一条短裤,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而我老婆显得更加狼狈,她头发散乱不堪,站起身惊谎的用右手遮在自己的胸前,左手迅速伸到肩处向上拉自己连衣裙脱落下的肩带,试图迅速将自己那暴露在外的香肩遮掩。而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处夹杂着垂下一半的白色文胸,吊在她身前轻轻的摇摆,幸亏长裙的材质柔软,在她站起身的瞬间自然就滑落到正常的位置遮挡住她的玉腿,但那未脱的另一只连裤袜还附在她的膝盖以下部位,另一只被脱下的空袜筒因为与另一只档部相连,含羞带愧般绵软的滑落在她穿着丝袜的左脚边,她双膝夹紧,似乎怕裙子还不能遮住她的玉体,在夜色下似乎都能看出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消失的表情。

而莫小岩和周浩目睹到这一幕的人也同样是尴尬不已,这个场景不用说别的,光从我老婆腿上连裤袜的穿着方式,就能完全交待她刚才在进行什么活动,连裤袜是能覆盖她整个下体的衣物,此时脱掉一条腿除了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还能有什么意义?而她暴露下体的目的看旁边的这个男孩就完全可以解释了,在一个男性面前褪下这件贴身衣物除了是让他能够方便直接的触及还有什么,连裤袜能完全包裹住她最神秘的私处,但这也是对于男人来说最碍事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他要触及她那个最神秘的地方,不是为了把私处暴露给他,脱掉连裤袜没有其它意义。而此时老婆这个穿着显然能够完全证明她那最神秘的地方刚才被冯权侵犯过,此时更不必提她上身那遮掩不过来的内衣,文胸是女人乳房专属的衣物,它的脱落使乳房就失去了全部的保护,一般情况下全天也会与自己的乳房形影不离,而此时在一个男人面前去掉这件贴身内衣,显然是为了能够完全暴露出来方便男人去欣赏与抚摸……

这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一观便知的情形,四人对视也就是几秒钟,莫小岩就伸手拉住周浩,然后迅速转身就走出树林。

“咱们先回去吧”莫小岩心理责怪周浩的鲁莽举动,说完转身就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周浩说“慢一点,走那么快干嘛?”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啊?”莫小岩回过头有些愤怒的责怪口气。

“怎么?”周浩茫然的问。

“你到外面也不说句话就往里闯”

“我哪知道啊,也不知道是她们呀”周浩笑呵呵的说。

“……你少装蒜,如果是生人,人家不抽你个半死”莫小岩说。

“呵,这也不怪我呀,那种地方也不是家里的私人场所,又没写着闲人免进”

“……”莫小岩瞪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

“呵,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可都亲眼目睹了,你还说是表姐表弟?”周浩继续嘻笑着问。

“滚蛋!你他妈无聊不无聊啊!”莫小岩真生气了,爆了粗口。

“嘿,我怎么了,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这有什么的,我问你还不说实话,被我看到了你骂我干嘛?都这样了难道这还想和我说不是?”周浩被骂也一点不生气。

“我告诉你周浩,你他妈管好你的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莫小岩说。

“我是管不着,就看见了觉得挺有意思,随便问问”

“你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事儿,没什么可说的,而且管好你那张臭嘴,说出去小心我饶不了你!”莫小岩严肃坚定的说。

“得,你这样说我也不问了行了吧,至于和你老公这么严肃吗!”周浩有些没趣的说道。

“……你不是孩子了,应该知道江湖规距,会做人!”莫小岩平和一些说道。

“行,行”周浩也不再多说。

俩人默默的返回酒店,莫小岩也说不好为什么对周浩就是一肚子的气,可能是觉得他那一副特别聪明的劲头,所以也不想理他,到门口说你先进去吧,我想在楼下待一会儿,周浩也没说话,一个人回了房间。

莫小岩一人在酒店的花园旁座下,她此时心情特别的烦燥,除了周浩还有我老婆的原因,明明说和冯权分,但刚才的情景自然说明了结果,她本以为老婆这件事儿处理了会让自己轻松一些,但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由心理就很不舒服,在她心理看来,老婆和冯权的这件事一直就是她的一块心病,她不想让老婆鸡飞蛋打,找男人她没意见,甚至一直是支持的态度,但别太动情,否则为了这么一个男孩弄的一片狼藉真是不值得。

正在想着,看着俩人走了进来,冯权左手揽住她的肩膀,这场景真是让她有些尴尬,但她还是从花园直接走过去,突然出现让俩人有些意外,俩人迅速分开,老婆脚

过了一会老婆又出来了,还穿着刚才的长裙,只是把丝袜脱掉了,赤脚穿着托鞋,脚踝上还带着那条银色的脚链。

“怎么了?”老婆见面问道。

“……还不想睡,想待一会”莫小岩低声说。

“冯权你先回去吧,我陪你莫姐待一会儿”老婆正言说。

看的出冯权也有点疲惫了,本来打了一天球儿,刚才在海边又有一场风雨,老婆他抱着往回走,虽说年轻但也是一百零几斤的大活人,在沙滩上走了几百米,累的满头大汗,老婆见也别为难他了,所以主动要求下来的。

“小岩,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老婆见冯权走了说莫小岩抬头看了看她,头发散乱,面色红润,看的出心情不错,只是透过连衣裙能隐约看到她的乳房,她没有穿内衣。

“你们不分了?”莫小岩有意识的平复一下语气。

“……你是生气这个?”老婆低声说。

“什么情况?”

老婆和她一起走到花园旁的座椅旁坐下来,现在更没必要对她隐瞒,其实她的内心也很矛盾,但有时真是无法控制,还好有话能有一个倾听者,她现在也习惯了不对她隐瞒……

话说到刚才俩人出去找冯权,一路上其实老婆心思都归于一种愤怒的偏激想法,她当时真的很生气,觉得冯权这个人确实如莫小岩所说,还只是个孩子,做任何事情都太过于主观,完全是凭自己的性格,今天更是明显,因为一点小事,而且还是为他好就这样,不回来吃饭,故意这么晚也不回来,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自己和他走下去真的没有任何结果,可能越走受伤的越是自己,他还是个孩子,犯什么样的错误都可以得到家庭社会的原谅,而自己不是了。所以她也不是空口就说一句气话,真的想也许冷静一点和他果断分手,还不至于损失什么,随后在海边的焦石旁发现了他,她确实想理智的和他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让莫小岩先回去了。

“你这么晚了在这干嘛?”老婆看莫小岩走了说。

“你是出来找我吗?”冯权没回答,反问他。

“……”老婆没有说话,这也没法否认。

“是吗?”冯权又追问了一遍。

“你不觉得你很过份吗?”老婆说。

冯权没有回答,走上前,伸手就从正面把她搂在怀里,老婆也有点意外,冯权低下头冲着她轻声的说:“你是担心我吧?”

“……你放开!”老婆严肃的说。

“你生气了,宝贝儿?”冯权笑着温柔的说,并且边说边把她搂的更紧了。

“你放开我!”老婆说着挣扎了一下,但是冯权一点也不听,反而又加了力气,从正面紧搂她的腰身同时也夹住了她的上肢,老婆这女人柔弱的扎挣对于他来说到像是一种积极的回应。

老婆此时觉得他的双臂扩张面积好大,自己这么高的身材他也能轻易搂的那么严谨,在以前和我的生活中,从没感受到过身体被男人这么严密的包围过,其实她从上中学时代就幻想自己将来的男友老公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态稍显纤瘦的男孩儿,能将自己那比一般女孩都要修长高挑的身躯完全笼罩,这才配做她的男友,每当冯权抱着她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但今天她心理是有一股很大的怨气,甚至于刚才都和莫小岩承诺过要和他分手了,所以冯权开始抱她的时候她是真心反抗,想要他放开,然后再认真和他谈,但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毫不退让。

“好了,别闹了,我都觉得好久没有抱到你了,想死我了”冯权温柔至极的低头趴在她耳边说。

因为他抱的太紧,老婆感觉身体完全和他贴合在一起,甚至呼吸都受到阻碍,但是他那坚不可摧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与她柔软弹性的娇体形成相明的呼应,老婆和他的身躯似乎形成了某种神奇的默契,无论是体温还是触感,只要贴合就能形成一种美妙的感觉。

老婆感受着他比自己要略热的体温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正好抵消了夜晚海风袭来的一丝凉意,而她柔软的肌肤陷入他的肌肉包围为什么心头就不断漾出一股无比的安全感,这时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渺小,好软弱,她心甘情愿的做一个柔弱的女人,听着冯权那温柔不断的劝慰,愤怒逐渐转化成一种委屈,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流出来了,刚才强硬的语气也早就变了味道。

“你别理我,你不是爱打球,爱划船吗,接着去呀”老婆的声音带出了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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