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路上颜如玉(01)(1/2)

作者﹕金坚江湖路上颜如玉(一)2019-05-24我叫金坚,今年二十三岁,在香港长大。

母亲在我五岁时就过世了,父亲在深圳,珠海等地有几间製衣厂,家里算是比较富裕。

我自小读书不好,在香港那种公式化的教育底下没有发展空间,所以我爸在我十八岁那年,送我到美国的野jī大学去留学。

但我对『沟女』的兴趣比学习浓,所以就算在野jī大学也读不好,别人读四年的课程我读了五年还未毕业。

父亲己经有超过两个星期没有给我汇钱了。

短讯,电邮都没有复,电话也没接。

在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寻常的时候,我接到了小玉的电话,她告诉我说,我爸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

我爸小时候家里有一个女佣人英姐,在我们家里工作很久了。

我的祖父母很忙,没时间照顾我爸,所以我爸基本上是在英姐的照料下长大的,因此我爸跟英姐的感情很好。

英姐本来有一个儿子,但她的儿子在结婚生了一个女儿以后,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去世了。

过了不久,英姐的媳妇不声不响的走了,留下了他们的女儿,就是小玉,让英姐照顾。

英姐十分疼爱这个孙女,她过世的时候拜托我爸照顾小玉,我爸自然答允。

我爸把小玉搬到我们家跟我们同住,他对小玉就像对女儿般教养。

小玉比我小五岁,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一向很好。

不过我到了美国留学以后,因为忙着学校,沟女和玩乐,很少跟小玉连系,除了偶然的短讯,基本上不通电话,这次我爸的事情太重要,小玉才直接打电话告诉我。

我匆匆的买了机票回香港,一下飞机出了关,便听到有人喊我:“坚哥!”

我往声音来处望去,眼前一个十七、八岁,十分漂亮的少女在向我招手,我微微一愕,那少女己跑到我跟前,嗔道:“怎么,不认识我啦?”

说着嘟起了小嘴,美丽中带着俏皮,非常可爱。

我看她嗔恼的表情十分熟识,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道:“是小玉吗?”

小玉把嘴巴一扁,轻嗔薄恼的道:“哼,去了美国这几年,一定是只顾着沟鬼妹,把人家都忘了。”

说着突然眼晴一红,扑在我身上哭道:“强叔去世了。”

我心里一阵感叹,我爸自小对小玉很好,小玉也把我爸当亲生父亲看待,这次我爸过世,小王看来比我还伤心。

我又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配上秀气的五官,长在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上,娇美可人,身材玲珑有緻,xiōng前的双峰也甚为傲人。

一身合时的打扮,充满了青春气息。

真是女大十八变,在我离开前还是十二、三岁,一脸稚气的黄毛小丫头,现在竟然长成了这样亭亭玉立的一个大美人。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把她知道的告诉我。

大约一年前左右,父亲工厂的生意开始走下坡,一直在亏本,他便向银行借钱,想改善生产的模式,但还是经营不好,还欠了银行很多债务,可能一时想不开,就做了傻事了。

辨好了父亲身后事,我和小玉己经身无分文。

我爸的财产,连本来我和小玉在住的房子,都己经被银行查封。

当我们站在大厦外面,看着本来应该属于我们的房子,小玉挽着我的手问我:“坚哥,我们今晚在哪睡?”

时,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徬惶。

突然一辆小货车很急促的停在我们面前,上面跳出四个大汉向我们冲来。

我刚问得一句“甚么事!”,己被两个大汉左右捉住,另外有一人把我身旁的小玉也制住。

我身形健硕,有一米八高,自然不肯这样就范。

我拚命挣扎,那两个捉着我的大汉也拉我不住,就在我快要挣脱掉的时候,另一人一拳打在我肚上,我痛得吃了的饭也想吐出来,跟着又被人踢了一脚,我再也挣扎不动了。

他们把我和小玉抬了上车,车行了数十分钟后停下,我们被押着进了一间工厂大厦,到了一个单位,我匆匆一瞥,看到单位外面有个招牌写着『大发财务公司』。

进去看到在一张写字卓后坐了一个身形十分健硕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岁不到,满面凶相,从右眼角到嘴角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他身旁还站了五六个大汉,大概都是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都是一身纹身,面目狰狞。

那刀疤色迷迷的在小玉身上打量良久,眼睛才转到我身上,对我喝道:“你就是金自强的儿子?”

我听他说出了我爸的名字,不禁一愕,点了点头。

“你认就好。你爸欠我八百多万,现在他死了,父债子偿,这笔数就要你来还了。”

我吃了一惊:“这是我爸跟你的事。再说,我爸己经不在了,死无对证,他有没有欠你,我怎么知道?”

刀疤听我这样说,拍卓而起,大骂道:“x你老母,我责利荣会骗你?你老爸跟我借了三百万,现在利迭利的滚到八百多万,你到底还不还?”

他说完进去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过了一会,手裹拿着几张纸出来,『啪』的摔在我面前,对我喝道:“认得你自己老爸的字吗?”

我拿起一张纸看,纸上写的是『金自强某年月日借大发财务公司二百万,利息多少,何时归还』之类的字句,下面还有签字和指模,还有身份证的影印本,字迹和签名倒真的是我爸的笔迹。

另外两张纸的内容大致相同,只是借款的日期和银码不同,加起来倒真的有三百多万。

我心里一寒,辩道:“大佬,这是我爸向你借的钱,我一点不知道。我爸己经死了,他跟你的交易怎么可以算在我头上?”

刀疤大怒道:“我x你老母,要是任何人借我贵利荣的钱一死就可了事,那我也不用出来混了。父债子还,你今天不拿钱出来,休想走出这门口。”

我道:“荣哥,这真的不关我事。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爸是破产才自杀的,我现在别说八百多万,八百多元也没有。”

贵利荣冷笑道:“你敢跟我发穷恶?你现在没有钱吗?可以,你条女留在我这里,你有钱还的时候我就放人。”

说完望向小玉,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yín笑。

我心里一惊,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连忙道:“荣哥,她不是我条女,这事也与她无关。好吧,我爸欠你的钱我认了,你先放她走,我不管去偷去抢,总会把欠你的钱还你就是了。”

贵利荣又骂道:“x你老母,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看你的死样,哪有本事挣到八百万还我?把你条女留在这里,我让她接客当还利息。”

跟着对他的手下道:“你们把他打一顿『掟』出去,他有钱还的时候再让他进来。

要是没钱还的话每天打一顿。”

我心想这下完了,我不在乎我的处境,从一个富家子一下降到一无所有,我本来己有拚死的心态,但我不能让小玉受到伤害。

我想要跟贵利荣拚命,但我手脚被四个人制住,一点动弹不得。

这时贵利荣的一个手下在我身上打了两拳,贵利荣更己yín笑着向小玉走去。

小玉的眼睛却看着我这边,看到我被打,她露出关心的表情,哀求道:“不要打他。”

但贵利荣和他的手下没有理会,那人又在我身上打了一拳。

我身上疼痛,但心里更是绝望。

这时候听到一个骄柔的声音说道:“等一等。”

我一抬头,只见一个美女正从刚才贵利荣进去的那个小房间内走出来。

她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美腿极其漂亮。

她没有甚么特别的打扮或化妆,只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长裤,但却更衬托得她身段的玲珑浮突。

一双勾魂摄魄的妙目,纤巧的鼻子,嫣红的樱桃小嘴,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绝色美人。

我自问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宅男,在外国读书的时候,因为家境富裕,而且我自己外形体格也不差,所以也搭上过几个学校公认的美女。

但看到这美女的第一眼,我还是被深深吸引。

小玉己经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但眼前这美女却比小玉还要美上几分,尤其是她那高贵的气质,走在这许多粗鄙无文的大汉之中,更是让人有惊艳的感觉。

她慢慢的走到贵利荣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贵利荣眉头一皱,似乎不大乐意,但却不想逆她的意。

她又低头在贵利荣耳边再说了两句,贵利荣终于抬头向我看来,说道:“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让你去收丧狗的那条数,你收得回来的话我便宽限你几天。”

他这几句话,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那美女听的。

我向那美女望了一眼,知道是她救了我,但我不知道她为甚么要救我。

我敢肯定我以前连见也没见过她,因为这样的美女,我见过一面是绝不会忘记的。

不过现在我的处境也不容许我多想,那美女听了贵利荣的话后,眉头一皱,似乎不大乐意,但贵利荣已对身后押着我的四人道:“你们押着他去,别让他跑了。”

我看了小玉一眼,她也在看着我,脸上却没有惧色,只有眼睛裹对我深深的关怀。

我心里一阵激动,对自己说,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她受伤害。

我又被刚才的四人押着上了车,被载到了一间麻雀馆前面。

四人把我推下车,其中一人对我道:“进去找丧狗,叫他还了荣哥的那条数,四十万。你别想逃走,我们在这儿守着。”

我看他们四人看着我的表情都有点幸灾乐祸,便知道这一趟绝不会是甚么好事,不过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选择的馀地。

就算不为自己,但小玉在他们手上,我也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我走进去麻雀馆,裹面有十多卓麻雀在玩,我对看门的说道:“我找丧狗。”

看门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往裹间一指,便又低头玩他的手机。

我走到里间,裹面比外面少人多了,只有三数卓在玩。

我四週看了一下,大声道:“谁是丧狗?”

正在中间一卓玩的一人抬头向我看来,粗声粗气的道:“你是谁?找我甚么事?”

我看这人约四十多岁,一脸无赖相,坐着也翘起一条腿,手上拿着小刀,正在一块一块的把身旁放着的一碟雪梨刺起放到嘴里,对我上下的打量。

我走到他身旁,硬着头皮对他道:“丧狗是么?是荣哥叫我来向你收那四十万的数的。”

丧狗面色一沉,把麻雀卓一拍,大声道:“x你老味,贵利荣出老千骗我钱,我还没跟他算这笔帐,现在还敢来向我要钱,他当我丧狗『流』的?”

丧狗这一拍卓子,他身旁本来在玩的另外两卓的人立刻全站起来,团团把我围住。

我心里一惊,眼前这形势很明显,我是绝不可能收到那四十万的了,连我能否全身离开这里也是未知之数。

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我要是拿不回去四十万,小玉的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着丧狗身旁的小刀,突然闪电出手,在丧狗和他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己经把小刀抢了起来,一手箍着丧狗的颈,一手把刀尖指在他的咽喉上,同时对他那些想冲上来的手下道:“别动,不然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

丧狗的手下一愕,果然没有再往前冲。

丧狗却还是十分镇定,冷冷的道:“小子,你不用『大』我,你敢伤我吗?

你动了我一根汗毛,你别想走出这大门。”

因为我手上的小刀就指在他的咽喉上,丧狗要很慢的说话才不会被小刀刺到。

我把小刀往前轻轻推了推,小刀的刀尖己经把他的咽喉刺破了一点,有血在往外流。

我哼了一声,对他道:“我走到这一步,就不在乎甚么后果。丧狗,今天我有两个结果,一是我拿着四十万活着出去,一是我和你一起死在这里,你决定吧。”

丧狗看得出来我是真的拚了出去,有点不可置信的道:“小子,贵利荣给了你甚么好处?你为了四十万跟我拚命?”

我道:“贵利荣没给我任何好处,不过我条女在他手上,我要是收不到这四十寓数给他,他肯定把我条女姦了,把我杀了。我告訢你这事,是要你知道,我拿不到钱也是死路一条,不是大你。不要想拖延时间,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拿钱出来,我们一起上路吧。一…”

丧狗道:“四十万现金我难道放在身上?这样吧,你现在跟我去银行取好了。”

我冷笑道:“你一间麻雀馆打开门口做生意,会连四十万现金也没有?不要跟我耍花样,二!”

说着我的手往前推了一推,把刀尖又刺进半分。

丧狗痛的连连咳嗽,终于道:“阿刚,去柜檯拿四十万过来。”

他身边的一名手下走过去柜檯,过了好一会,手上拿着一个袋过来。

我命令道:“打开它。”

袋子打开,我看着那名手下把里面的钱一迭一迭的拿出来,确定了是四十万,才让他把钱放回袋里,对丧狗道:“你拿着。”

丧狗手里拿着袋子,我小刀一直没离开过他咽喉,押着他往门外走。

这时麻雀馆的其他赌客也停下了手,有些人好奇,有些人紧张的看着我出去,郄没有人说话。

到了门口,我让丧狗推开了门,确定了门外没有埋伏,这才对丧狗道:“把袋放下。”

丧狗依言把袋放下,却冷冷的对我道:“小子,你死定了。”

我不屑的道:“我没死在贵利荣手上你再找我吧。”

说完我把他一推,手拿了那袋线跑出门。

门外贵利荣那四名手下驾来的车子还在,我跳了进去,对他们道:“快开车。”

他们见我手上拿着袋子,四人都很是惊奇,齐声道:“你收到钱?”

我冷哼一声:“丧狗和他的手下快追出来了,你们四个可以打多少个?”

他们这才不敢再问,连忙驾车离开。

从车的后窗我可以看到丧狗和他的五六个手下站在车后,丧狗的手下还想朝车子追,丧狗却没有追,只站在那儿,手捂着咽喉,恨恨的看着我们车子远去。

回到那个写字楼,贵利荣看到我好像颇为意外:“你拿到钱了?”

我四面一望看不到小玉,心里一惊,大声道:“小玉呢?”

两个美女闻声从小房间里走出来,小玉走在前面,后面却是那个刚才出言救了我的绝色美人。

小玉快步跑上来拉着我的手,脸上担懮的神色刚退,我看她衣着完整,表情没有异样,这才放心。

再望向贵利荣,贵利荣道:“袋子拿来看。”

待贵利荣数完了钱以后,我道:“荣哥不会说过的话不作数吧?”

贵利荣哼的一声,还没说话,他身旁的一个手下突然大声道:“小子你胡说甚么?荣哥说话一向一言九鼎,所以我们才那么信服荣哥。荣哥当着我们面答应了,自然会放你,还用你说?”

我转头一望,说话的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样貌在那众多的手下里面算是比较像人的一个,身上也没有纹身。

我心里暗暗感激,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帮我。

贵利荣又是哼的一声,瞪了那人一眼,对我道:“好,我便宽限你几天,但你欠我八百多个,准备怎么还给我?”

我闻言一愕,无词以对。

贵利荣跟着道:“这样吧,你跟着我帮我追数,就当还债吧。”

我一惊,刚想说甚么,贵利荣已骂道:“x你老母,你欠钱不用还吗?我让你跟我是瞧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我想眼前最重要是先保护小玉离开,以后的事再打算。

连忙道:“那多谢荣哥关照,我现在先安顿好我朋友再回来。”

贵利荣不甘的看了小玉一眼,似乎还想说甚么,这时那绝色却道:“事情说好了,我带小妹妹出去吧。”

说完拉了小玉就走。

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贵利荣哼了一声,也不再说甚么,目送着她们两人离去。

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贵利荣,他要我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收数,每次收数都是我跟贵利荣另外的一些手下去,有时候三四个,有时候只有一两个。

收数绝对不是一份好差,虽然不是每次都像丧狗那次那样死中求活,但大多数时候要动武解决。

我自然从来没有参与过古惑仔的这些所谓『噼友』的事情,但我胜在长得体型高大,加上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也有健身,所以『噼友』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落了下风。

虽然也有受伤,但至少命是保存下来。

那天出言帮了我的那个贵利荣的手下叫何子健,别人都叫他阿健。

我问阿建为甚么要帮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不想看到更多无辜的人死而矣。”

阿健为人甚为沉默,平常不大爱与人说话,他的言行实在不像一个古惑仔。

我问他怎会跟了贵利荣的?他的回答是:“我烂赌,有次赌输了借了荣哥的钱,还不起,就像你一样,只好跟着他了。”

阿健跟着又道:“你知道吗?丧狗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人又无赖,又凶残,谁要惹上他,他一定跟你搞到底。那天他在荣哥的『大档』赌钱输了四十万,是荣哥的手下借的高利贷给他。

其实平时荣哥的手下是不敢借钱给他的,因为谁也知道很难向他讨债,那天借钱给他的那一个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

这一笔钱相信荣哥也不准备收得回来的。

那天叫你去收,明显是想害你,但想来荣哥也没料到你竟然能够在丧狗手上收到数,所以他才看中了你,让你跟他搵食,帮他收数。”

雯姐的事也是阿健告诉我的。

雯姐就是出言救我的那个绝色美女,她的全名是沉雅雯,听说本来是在夜总会做舞小姐的,贵利荣很喜欢她,每晚都去捧她的场,后来她就跟了贵利荣了。

至于雯姐为甚么要救我,阿健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以后,我一直没有再见过雯姐,只是我想到以雯姐的相貌气质,竟然跟了贵利荣这样的人,真是一朵鲜花chā在牛粪上了。

我是在两个多月以后才又再见到小玉的,那天她跟着雯姐走了以后,我们虽然也有电话联系,但我怕贵利荣的耳目,所以一直没有在电话里问小玉她的动向,这天我们相约在一个快餐店见面,我才有机会跟她详谈。

“那天雯姐带妳走,妳有没有问她为甚么要救我们?”

“问了,但她不肯说。坚哥,你现在住哪里?”

“我晚上就在那天的那个写字楼睡。”

“唉,坚哥,你以后就跟着贵利荣吗?”

我想了一想:“长远当然一定不会,但现在我还想不到甚么方法摆脱他,只好见步行步了。”

小玉深情的看着我,捉着我的手道:“坚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才不得不跟着贵利荣。你那天去跟那个甚么丧狗收数,我看他们的表情,应该很危险吧?”

小玉一向活泼爱玩闹,我难得看到她柔情的一面,感觉甚好,也捉着她的手道:“我是为了妳,也是为了自己,我不能让人伤害妳。对了,妳现在住在哪里?”

小玉温柔的一笑,说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住在婉儿家里,生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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