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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习惯了这人对自己的包容,语气毫不犹豫:“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便将适才翻看的古籍,翻回扉页,准备从头看起,嘴上招呼着,“昕之兄你去忙你的罢。”

聂昕之应了声,却没离开书房,反而来到书桌之后,提笔写着什么。

郁容瞟了他一眼,旋即回目光,注意力集中到医书之上。

废寝忘食。

郁容几乎忘了他到京城是干啥来着的,现在别说取什么龙血竭了,连沧平的城门都没踏进一步,整天就泡在了书房,有时候灵感来了,别苑里也有药房什么的,一套套的工具,除了系统奖励的那几样,比家里的更齐备,研究什么的,制药方便得很。

中间有几天想着,离家好一段日子了,是不是该回去,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跟主人家辞别,天气陡然热起来了。

好在聂昕之的别苑里储备了足够多的冰,消暑什么的不说,还可以自制冷饮,惹得郁容着实舍不得离开了,尽管他会提取制冰的芒硝,可气温太高,光靠自己制作几块冰哪里够用。

如聂昕之这般地位的人家,大夏天的各种享受,让郁容这个从现代来的土包子,叹为观止,譬如“水激扇车”结合“鼓以风轮”的“清暑亭”,堪称朝版的“空调房”,凉爽不说,亭内摆放着各色鲜花,芬芳怡人,增添了几许雅静,让人进了就不想再出去。

畏寒又惧热的少年大夫,白天整个人就长在了清暑亭里的画石床上,晚上贪凉还不想走,哪料某一次睡着了,被男人直接抱着送回卧房,感觉特别丢脸,之后便“自觉”了一些……反正,国夏天的夜晚不像现代那样热,再加之,卧房四角各放置了一个大“冰鉴”,床上铺着玉席,静心睡着,一觉到天明。

此刻,郁容坐在清暑亭里,喝着聂昕之吩咐下人做给他的砂糖绿豆汤,桌上冰盘里放着瓜果,饿了还有名叫“水晶黄冷团子”的糕点可以垫肚子……再看看前几天被接过来的猫儿们,一只一只趴在冰凉凉的画石床上打着盹儿,忍不住想捂脸。

这日子过得真是太腐败了!

曾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几乎快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说好的,取了龙血竭就回家,到现在,连龙血竭的影子也没见着。

郁容原想问问聂昕之,住到这里才倏地发现,那个男人真得特别忙,倒不至于看不到人,对方有大半的时间也在别苑,但是每一天,从早到晚,一直一直有逆郎卫或进或出,向他汇报各种事务,桌子上的公务折子堆成了好几座小山。

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这别苑其实是聂昕之的“办公”场所吧。

为了避嫌,郁容便尽量避去他办公的地方,乃至往往到晚餐时,才能见上对方一面,又因着食不言什么的,导致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问龙血竭的事情。

“咳咳咳……”

郁容回过神,听到这一阵咳嗽,第一时间想到了聂昕之的胞弟,循声看过去,不由得一愣。

来人三四十岁的样子,面容白皙,身形清瘦,时不时地咳嗽,显然,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子。

郁容连忙起身,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那人先行开口了,语气温和,带着笑意

“你便是勺子藏着的小桃花?”

郁容:“……”

有听没有懂,“小桃花”该不会指的是他吧?还有,“勺子”是谁?

“先生您是……”

来人又咳了两声,道:“我是勺子他爹。”

……大勺子吗?

郁容赶紧拉回跑马的思绪,绝对不承认刚刚他想到某些方言里“勺子”指代的意思。

便是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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