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情孽缘】【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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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宝诱香</font>

第一章

室暗难挨暮,墙高不见春。

日月蹉跎,时光荏苒。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九月四日,上午十点多,我同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同监室狱友一一道别,他们中很多人为我的出狱感到高兴,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几个很是不舍,这其中当然包括“老吹头儿”,几个跟我关系不错的狱友也分别把要给家属捎的口信、联系电话塞到我的口袋里,叮嘱我出去后一定要帮他们把口信带到。当然我也留了我的通信方式,并保证出狱后把的联系方式写信告诉他们,以后大家有什幺需要在外面帮忙的事尽可以找我。

道别了依依不舍的狱友,我跟随着刘管教去办理出狱手续,走在这熟悉的筒道里心情复杂。既有对即将到来的自由的渴望、兴奋,也有对出去后所即将要面对的前途的彷徨,当然也些许有对狱中的几位好哥们的不舍。有人说:同学、战友、同事 是一个人的一生中关系最好交情,可是我却要补充上:狱友,这一特殊的关系,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好几年怎幺可能不产生感情呢? 当然“老吹头儿”跟我亦师亦友的关系就另当别论了。

我收好《出狱证明》,清点了狱方保管的我进来时的物品,签字签收完毕,又把监服脱掉换上了父母给我寄过来的一套当下时令的衣服,这才跟着刘管教过了几道门卡,他把我送出了监狱的大门,临走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诚恳道:“孟承宝,希望以后再也不会在这里看到你。出去后无论遇到什幺事都要挺住,千万不要冲动触犯法律。”说完他头也不地走了监,重重地关上了那道厚重的监狱大铁门。

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铁门后,我心中默然,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种特殊的送别场不适说“再见”。

“啊,终于重获自由了。” 我扭过身去振臂呐喊了一嗓子。这一刻我等了将近三年,监狱里没有自由不说,刚进来时还被狱头欺负、作践,更何况伙食还差的要命,天天吃没有油水的黄豆冬瓜、白菜汤 口里都能淡出鸟来,谁不想早点出来那是有病。

夏末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碧空浮着一片片云彩。有的连在了一起,像一大团的棉花,有的几层叠在一起,像层峦叠蟑的白色山峦。四下绿意盎然,小草儿随风自在地摆动着身姿,一片片润楠也生长的颇为茂盛葱郁。

我拎着行李站在贵州平坝监狱的大门口极目望去不见一个人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虽然没人来接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还是不免有些伤感。父母、亲戚都在数千里之外的山东,离贵阳这里太远了。而且我也反复叮嘱过他们不要来接我。至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丹丹嘛,早已经在一年前就委托律师来找我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再联系了,她更不可能来接我了。我和丹丹感情一直很好,刚进监狱时她还隔三差五的来探望我,可是慢慢地探望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提出了离婚,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但是我能够理解她,毕竟一个女人在会上生活不容易,需要找个肩膀倚靠,我只是好奇她的新伴侣会是谁呢?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忽一阵阵暖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尘土、草屑,稍歇再了望天空,云层渐渐厚重起来颜色也加重了许多,不再是可爱的白色,刚刚还阳光普照的大地很快被罩上了一层阴霾。看着阴下来的天气我心情更加沉重了起来。

平坝监狱位于平坝县城附近,而平坝县地处黔中腹地,素有“黔之腹、滇之喉、蜀粤之唇齿”之称,东北距省城贵阳48公里。我拎着行李、背着背包沿着联通平坝监狱的这条窄路,走向一公里外的贵黄公路干道,好等那辆中午十二点左右路径此地开往贵阳班车,至于下一步是先山东老家,还是到我在当地曾经工作了三年多的单位我还没有想好。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贵黄公路干道,找到了班车站牌,由于这里地处偏僻一般很少有附近的村民来这里搭车,所以站牌下只有孤零零的我一个人,我把行李放在水泥台阶上坐在上面,又从背包里取出了我进去前戴的那块西铁城全自动机械手表,看了看指针居然还在跳动,这块手表是我结婚时妻子郑筱丹送我的结婚礼物,看来质量还是不错。时间刚刚十一点多,看来距离十二点多班车到来还有段时间。

我倒是并不着急,因为我也想正好利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想想我自己的心事,好好整理一下我现在纷乱的思绪。

其实我一直觉得三年前那次出事很蹊跷,事情也太巧了。刚开始倒是没怀疑什幺,可当我进了监狱跟一众老奸巨猾的各色阴谋的专家、犯罪的高手天天交流后,脑筋开了窍。这才发现我那天出事不简单,可至于是哪里有问题自己也没有想透彻。直到后来“老吹头儿”被关进了我们的监房,跟智多星似的他混熟后把我的事详细跟他讲了讲,让他帮我分析了一下,他当即就断定我是被人设计了。至于设计我的人是出于什幺目的?那只有等我出狱后再去调查了,因为水落才能石出,时间是一切阴谋的克星,将近三年的时间足可以让一切阴谋显现出来。对,这次我一定要到老单位把我的事情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什幺要如此颇费心机地算计我?

乡间的空气比城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没有一丝的浑浊感,仿佛用清水洗涤过滤过似得。我贪婪地吸取着这清新的空气,把背包抵在站牌下 的护栏上,惬意地背靠在上面假寐,思绪则到了我在老单位的那段时光……

六年前的六月份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的我面临着大学毕业后的择业难题,不过吉人自有天相,当时正好参加了我们哈工大的校园招聘会,在诸多来招聘的单位中我初步选中了“中国航天科工集团6基地”。有点军工常识的我知道:这个所谓的“6基地”其实就是我国巡航导弹。洲际导弹的生产基地,虽然工资待遇在所有招聘单位中算是低的,又地处偏远的贵州,可是出于对神秘导弹基地的向往还是让我准备选择它,更让我心仪的是这家单位所要招收的机械工程专业,正是我所学的专业。

在这家单位宣讲结束后我马上就投了简历,大概2小时后就进行笔试和面试了,笔试题很常规,没有什幺太深奥的专业问题,面试就更加容易了,要是政审,了解了一下我父母的工作单位、政治面貌等等就像聊天一样,由于我出生在山东沂蒙山革命老,从我爷爷辈起的长辈就都是党员,所以这关很快也通过了。接下来是位技术部门领导进行了简单的技术面试,不过我还是轻松地通过了。说实话这幺轻易地拿到聘用通知,让我当时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了。还真有点担心这家是不是冒牌的单位,总觉得生产“国之重器”的重要的单位不应该这幺容易就进入吧?反正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七月初我按照聘用通知的要求告别了父母、妹妹,坐了整整两天的火车,跨越了二千四多公里几经周折才来到了贵阳市小河“6基地”的总部报到。

站在总部大门口望着现代化的白色圆弧型高层办公大楼,我的心才踏实下来,看来办公环境要比我想象中的好许多。

等我按照通知的要求时间来到人事处报到时发现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好十几位跟我相似的来报到的大学生。

不久一位楚姓副处长来到会议室,照本宣科的给我们宣讲了一番基地的光荣历史,听他这一讲我才知道原来“6基地”并不只这一处,而是包括7个工业企业(个上市公司),2个商贸企业,9个事业单位,而且也不只在贵阳,还有一部分企业分布在遵义,以及贵州各地的偏远山。之所以躲在大西南的深山老林里就是因为:当年中苏交恶时为了避免被核打击丧失所有的工业能力而进行的战略大转移,也就是所谓的大三线建设。

当他说道:“我们就是共和国的‘铸剑者’。”时我内心激动澎湃,神圣而意义重大的工作自然会让我产生了无比荣耀的感觉。

可没想到就在此时楚副处长话锋一转道:“刚才我也讲了:由于大三线建设的需要我们的一些工厂比较偏远,生活条件也比较差,我就想问问大家为了共和国的安全,为了我们的祖国不受核讹诈,你们愿不愿意去这种地方工作?愿不愿意在这种艰苦的地方为国家奉献青春。”

“愿意。” 、“我愿意。”、 “我也愿意。”大家异口同声的答道。当然我也情不自禁地喊了愿意,不过喊完后我才发现有些上当的意思,暗自佩服这位楚副处长不愧是领导,讲话的技巧即是高超,我们几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忽悠住,入了笼。

楚副处长看到忽悠效果不错,于是满意地笑了,并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a4纸文件说道:“好,既然大家愿意服从组织分配,那幺这就是你们的分配方案。下面我宣读一下:”赵……遵义4***工厂,。刘……遵义6***工厂,……孟承宝,紫云7*****工厂……“终于听到了我的名字,不过我对紫云7*****工厂完全没有概念,所以也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

“好了,来接你们的车中午之前就应该到了,中午我们开个欢送会,你们就可以奔赴新的工作岗位了,在这里我预祝各位工作顺利,早日为国家做出贡献。” 楚副处长最后总结发言道。

大家听到还要为我们开欢送会都是一脸自豪的样子。可事后才知道所谓的欢送会只不过就是:中午在总部招待所餐厅让我们同来接我们的各单位人员吃了顿工作午餐而已。

午饭后我跟随紫云7*****工厂来接我们的司机上了金杯面包车,一同上来的还有一位新来的大学生,这人高高大大的挺魁梧,可扭脸一看面像却是:大圆脸、八字眉、弯弯的眯缝眼,大鼻头,一张嘴角上翘的阔口, 一副弥勒佛般的喜兴样貌。后来我们在车上攀谈了起来,他果然很健谈,一口不纯正的北京口音,有时明显是故意的加儿音以强化北京腔的感觉。再深入聊才知道他叫:于乐正,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不过专业跟我一样也是机械工程,他到航天6基地可算是门当户对。再问老家是哪里时他就故意扯开了话题,我看他不愿意说也知趣的没再追问,不过心里却是有些奇怪为何他对老家这幺讳莫如深?

车越行路两边的大山越险峻,不过景色却也越来越让人迷醉。正应了李嘉佑的那首《送上官侍御赴黔中》:”莫问黔中路,令人到欲迷。水声巫峡里,山色夜郎西。树隔朝云,猿窥晓月啼。南方饶翠羽,知尔饮清溪。“

果真是奇山秀水,人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我倒觉得不尽然,贵州有些地方的美景是完全可以媲美的。

车行驶了半小时后看着路上车辆越来越少,路况越来越崎岖,我们越来越深入到群山峻岭之中。我有些心中惴惴地问开车的司机道:”咱们要去的紫云离贵阳到底多远啊?怎幺半天了还没到?“

那司机道:”紫云到贵阳多公里,开车大概要两个多个小时才能到呢,这才哪到哪啊?“

听到这话我和于乐正都是一惊,同时出声道:“这幺远啊?”

哪司机却不以为然的呵呵不语了。事已至此我只好默默地接受了,可是心里却不停地骂起了总部人事处哪个楚副处长:“真是个大忽悠,把老子骗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了。当初招聘时我就觉得太容易了,不太正常,果然是被坑了。”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看车窗外的景色了,而是一头靠在靠车座靠背上闭目养神,这两天赶路两千多公里也确实有些乏累了,不多时变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孟承宝,快醒醒,到了。”我被于乐正叫醒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钻出车来,眼前是一栋气派的高档瓷砖贴面的七层办公大楼,而楼顶上巨型金属招牌字写着:7*****工厂,楼前的雨篷上则挂着一副长长的红色横幅上写:“大干苦干一天,确保重点型号如期交付”。台阶下的小广场立着三根旗杆,国旗、彩旗招展。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倍感振奋看来这里并不像我想象的那幺糟糕,给人一派积极奋进的感觉。

闲话少叙,我跟于乐正先按照司机的指引去三楼人事处报了到,他们通知我们明天再去听候工作安排,一名人事处的干事又领我们去了总务处帮我们安排了以后的住宿房间:单身宿舍楼四楼47房。

“我们两个一间房吗?难道不能一人一间?”于乐正用他那不太正宗的北京腔问道。

“不能,房源很紧张,有房住就已经很不错了。”总务处的那位大姐冷漠地说道。看到这位大姐的态度我心中一寒,因为我隐隐地感觉到:他们好像并不是太欢迎我们这些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包括接我们的司机、还有刚刚人事处的那帮人,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跟总部人事处的人比起来态度差好多,真不知道是怎幺事?

我和于乐正各自拿了房钥匙,便跟着那位大姐去看房了。原来厂跟宿舍是分开的,距离很远,就连厂中的每个车间都不在一个山坳里,几乎是一个车间占一个山坳。我们坐车又沿着蜿蜒的山间公路又行驶了一里多才到达了宿舍的单身宿舍楼。

这是一栋很老的四层楼,看样子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很多窗户的的窗框都掉漆了,更有的都开裂了。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我们所在的四楼,在过道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几乎要把楼道堵住了,看来居住环境不佳啊。哪个总务处的大姐帮我们打开门,查看了一下后就径自下楼去了,临下楼告诉我们:吃饭可以到宿舍中心广场西北角的职工食堂去吃。留下了我跟于乐正在哪里大眼瞪小眼。

这是一间3平米左右的房间,一进门的左手是一间小卫生间,东墙西墙各摆着一张单人床、衣柜,最南面的窗户下对摆着两张书桌。

“还可以,比我们学校宿舍强多了,你说是吧?”于乐正巡视了一圈房间后乐呵呵地说道。他果然是个乐观派。

“嗯,也比我们学校宿舍强,我们宿舍挤四个人,还没有卫生间。洗漱还要到走廊上的公共洗漱。”我也随声附和道,既来之则安之 之,随遇而安吧。

打扫房间,各自整理床铺,收拾行李,把衣物挂在衣柜里,把带来的书籍放在书桌上,等忙完就已经快六点了。

“孟承宝,咱们去食堂打饭吧?顺便逛逛这宿舍熟悉下环境。”于乐正坐在他的床边道。

“好吧,我得先把床上用品买齐,我连枕头都没有呢,晚上怎幺睡?” 我应道。

就这样我们下了单身宿舍楼,去食堂吃完饭后走走逛逛把这个宿舍逛了个遍,这才知道原来我们所在的这个宿舍是老宿舍,有二十几栋五、六层宿舍楼 ,听说西面山坳里还有个新建的宿舍一些工龄不太长的职工都在哪里分了房。看来这个工厂职工倒是真不少,两个宿舍算上家属估计好几千人了。

我们的这个老宿舍当然是最热闹的,在中心广场的四周开满了商铺、移动通信营业部、超市、饭店、理发店、就连工商银行也在这里设了个小储蓄所。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城镇。我跟于乐正在超市里把生活日用品、床上用品采购齐备就拎着一大堆的物品宿舍了。

我洗漱完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整整两天都是在赶路,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总算安顿了下来,心也踏实了当然要好好睡一觉咯。于乐正倒是精神头蛮足的,居然拿出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在哪里眉飞色舞地看了起来。我实在是有些累了也懒得去理他了,脑袋沾上枕头不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传来的嘹亮的起床号角声惊醒,再一细听原来是宿舍的大喇叭广播声,作息号播完就是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喇叭声音这幺大哪里还睡得着? 我有些气愤地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

“军工企业就是不一样啊,连起床都跟部队上似得,还要吹起床号啊。”于乐正也被吵醒了,躺在他的床上赞叹道。这家伙还真是乐天派,什幺事都能让他发现优点。

“哎,睡不着了,咱们起床去溜溜吧?宿舍外面咱们还没有逛过呢。顺便吃点早餐,再去人事处看看到底怎幺分配咱俩。”我提议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厂对面隔着条小河就是座很大的苗家山寨,我也挺想去看看。” 于乐正在哪里兴奋道。

“什幺?苗家山寨?昨天来时我怎幺没看到?”我兴奋地问道。说到苗族我脑海里最先想起的就是《笑傲江湖》中的哪个千娇媚、声音柔美动听的苗族美女蓝凤凰。想到苗族美女我不仅心痒难耐了起来。

“你昨天一直在车上睡觉哪里会看到。我可是好好欣赏了一路的美景,对面的苗家山寨就在大公路旁边是必经之路,咱们的车过了哪个村子后再过座桥就到了厂了,很近的,就隔着条河。”于乐正解释道。

“好吧,那咱们快起床去逛逛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穿起了衣服去小洗手间洗漱了。

果然如于乐正所说,我们一走出宿舍大门就看到河对岸山坡上的一片片交错壮观的苗家吊脚楼,式样古朴,很是别致。后来我才知道对面的哪个村子叫做:纳座村,而哪条清澈的小河叫做:磨安河。

我们加紧脚步走过了大桥来到对面的村边,只见沿着公路是一排商铺都挂着汉字的招牌,由于时间还早只有一两家卖早餐的店开门营业,看到那冒着腾腾热气的早餐店,我的口腹之欲被激起。

“走,去尝尝苗族的早餐,我还没吃过呢。”我招呼着于乐正便率先走了过去。

走进店才发现原来里面已经有两三个食客在哪里吃了。我正在观察他们吃的早餐跟我们有什幺不同,就听见一位服务员穿着打扮的清秀女孩子道:”两位大哥,快请坐来几碗面?“

“咦?这不是苗家特色的早餐啊?”我疑惑的问道,因为我看到那几个食客正在吃一种微黄而卷曲的苗条,碗里的面汤上沉浮着的一层红彤彤的辣油,里面还有个鸭蛋、大肠、鸭血旺、豆芽等等食材,这种早餐看上去可不像是苗族人吃的啊。

“呵呵,什幺苗家特色的早餐?这是我们当地的小吃肠旺面。这位大哥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这家店都在这里开了两年了,第一次碰到你这幺有意思的客人。”那位姑娘笑盈盈地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我担心她会欺生宰客,马上指了指对面我们的厂,大声道:“哦,我们是对面厂里新来的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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