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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阿萨兰图怕被拒绝，赶紧说：“我是双性人……”男人皱起眉头。“上来。”他说。阿萨兰图就赶紧上了车。

中年男人仔细的打量了他。“多大？”“十九。”“把裤子解开。”阿萨兰图没想到对方要在车里做，只好把皮带解开。不过对方只是观看了他的下体，又摸索了一下小穴的松紧。似乎很满意。示意他把裤子重新穿好。“有地方住吗？”阿萨兰图拿不准对方什么意思，还是实话实说：“没有，先生。”

“你可以住在我家里，但是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中年男人说道，冬天马上就要来了，阿萨兰图实在不想再被赶去公园。他沉默了一会，答应了。两个人再没有交谈。就都坐在车里。

又过了一会，中年男人的司机匆匆从剧院里出来。他看到车里多了个男孩，就和没有看到一样，一瞥就移开眼睛。他递给中年男人一个信封，中年男人把信封入怀中。仆从回到司机的位置。“去别馆。”中年男人吩咐。司机应了一声。

在养父家里阿萨兰图也坐过汽车，他已经不再是刚从乡下来的土狍子。再次坐在车里，他的神有一些麻木。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和妈妈一样的生活方式。这种方式注定了他不能爱上任何人。所以即使军官对他极好，他还是会偷了钱就跑。

车开到中年男人说的别馆。司机下车给他开门，阿萨兰图自己下车，才发现中年男人的腿似乎残疾，他拄着拐杖勉强站立，别馆里的仆从迎出来，推来了轮椅。中年男人坐上轮椅，示意阿萨兰图跟上。

这个别馆大概和养父的家差不多大。但是仆从比养父家多，并且是那种值守在家的仆从，而不是像养父那样的雇佣的仆从。家养仆从需要更多的开支，也多是一些世袭家族才有此能力。阿萨兰图被仆人带去浴室，一个看起来粗笨的女仆，拿了刷子，把他脱了个光，开始刷他！阿萨兰图又惊又怒，拼命挣扎，结果又进来两个粗壮的女仆，两个女仆按压住，一开始那个女仆继续给他刷洗身体。把皮肤来回刮到几乎要红肿起来！

全部洗漱完毕，他被擦了身体，裹了浴衣，被人领着送去了卧室。

中年男人在卧室的圆几边上看着报纸。看到他进来，仆人把他的浴衣要拿走，阿萨兰图挣不过，干脆愤恨的脱去。他现在全身赤裸的站在卧室。中年男人已经挥手让女仆都退下。他仔细看着阿萨兰图的身体，面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情。“我这里每天三顿饭是准时开饭，我不一定回来吃，但是如果你不吃，错过时间就不会再有东西吃。不可以离开这栋别馆，需要什么可以让仆人去给你买。其他的你是自由的。”男人开口给他立规矩。阿萨兰图真的很想冲过去揍他一顿然后离开，但出去之后呢？挑选下一个客人吗？他握紧了拳头，又把手松开。“好的，先生。”连刚才浴衣被夺走的羞愤都消失了。

中年男人并没有马上要他。大概是觉得身体空几天能干净点？又或者是对方的性需求还没有那么高。不过他第一个晚上是抱着阿萨兰图睡觉的。阿萨兰图很不习惯，但是中年男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