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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雅乱摇螓首,浪叫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满他腻润的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欲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性爱。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一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男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身体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荡!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一泄千里,把浓灌满姐夫娇嫩的膣腔,烫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白云修轻抚他雪润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荡。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戴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独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烫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