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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在睡梦中呓语着叫了声“姐夫”,手指颤抖着在冯远肩上滑动。

“在这儿呢。”冯远暗自好笑,低头亲住了季南,扶着他的腰在水里冲撞起来。季南的花穴紧得厉害,怎么撞都拼命含住狰狞的性器不松口,咬得冯远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激烈,托着季南的臀瓣顶弄得水花四溅,就往最销魂那点使劲儿地撞,撞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撒出去大半。冯远被季南的小穴含得舒服,没忍住翻身把人压在浴缸壁上,季南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冯远,嘴唇蠕动,最后就叫了声“姐夫”。

这一声把冯远逗乐了,伏在季南身上哑着嗓子笑。可冯远一笑,季南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就弹动起来,磨得他腰腹酸软,双腿不由自主敞开勾住了姐夫的腰。

“姐夫在这儿呢。”冯远含笑把季南脸上的水擦了,挺腰先是温和地冲撞了几下,见他没喊痛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往那一处冲撞,手指也寻了红润的小核揉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迎合了会儿才清醒起来,慌张地四处张望,见自己在家里也就稍微放松了些,被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觉得姐夫身上哪一处都烫人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推开,愣是被按在浴缸里撞得花穴酸软发麻,喷了好几次水。

“让姐夫可劲儿疼疼你。”冯远按着季南的后颈亲他颈窝里的水,舌尖勾住小巧的喉结舔了会儿,又用牙轻轻咬了几道红印,“心疼死我了。”

季南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含糊地应了一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半靠在浴缸里喘息。

“让你闹,疼着了吧?”冯远轻柔地捏了一把季南的屁股,本想逗他玩儿,却不想季南居然哭了。

原来是冯远这一举动让他想起赵先知打他的那几下,不用对比也能感受到谁对他是有情的,季南不知道自己是后怕还是开心,泪没落几滴就破涕为笑,搂着冯远的脖子凑到耳边去吹气:“姐夫,你怎么补偿我?”

冯远被季南吹得骨头都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笑得合不拢嘴,故意往深处撞,磨着湿软的宫口逗他:“多喂饱你几次怎么样?”

“那可得疼死我……”季南被冯远逗乐,手臂划着水到处躲,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姐夫的手,被扣着手腕狠狠地操弄了百十来下,腰也软了,花穴也肿了,连带着宫口都松软起来,被冯远用力一顶撞开了。

季南还是不喊痛,只蜷缩成一小团贴在冯远怀里发抖。他越是不叫不哭,冯远越疼他,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吻着季南,双手在水里按住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挺腰冲撞,肿胀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穴道频频操进柔软的子宫。

“看看姐夫脖子里这牙印……”冯远生怕季南疼得厉害,就想着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耗子咬了一口。”

季南缩在冯远怀里黏糊糊地“喏”了声,双腿绷直前后同时去了一次,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冯远的胸口磨蹭,两颗肿胀的乳珠来回耸动。

冯远顶弄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也要到了,就把季南抱出了浴缸,也不擦身上的水,就这么光溜溜地搂着一边走一边顶弄。季南怕跌下去,死死抱着姐夫的肩,屁股被顶得一翘一翘得滴水,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冯远插得深,他穴道抽得紧,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人还没走几步,季南倒高潮了三四次,花穴喷出来的淫水淌到了冯远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冯远眯起眼睛打量季南被情潮晕红的脸,觉得走着插流的水更多,便绕着床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就是不让季南放松,直把人撞得眼神涣散,淫水四溢才停下,继而把季南放在床边抬起了双腿,自己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