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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掳了充沛粮草,差距悬殊,怎会反是袁术一败涂地?”

燕清莞尔,心忖你用兵如神,当然不可能把仗打成这个熊样,但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份能耐的。口中却只温言解释道:“主公所言不假。袁公路与曹孟德皆以一郡太守之力,出兵图一州之利,然曹孟德乃不世出之英雄,手下谋才济济,将才如云;反观袁公路,唯锦绣在外,人才凋零,青黄不接,堪用者屈指可数,还不听规劝。”

吕布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忽颇感兴趣道:“不知依重光看来,布与那曹操相比,又如何?”

刚才还好声好气称呼别人表字,他不过实事求是地夸了曹操几句,吕布就眼也不眨地换上直呼其名的蔑称了。

燕清哪里注意不到吕布的小心思,倒不讨厌这点有心胸狭隘之嫌的争强斗胜之心,笑得眉眼弯弯:“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清不过略有拙才,不敢自比凤凰,主公却堪当那片梧桐林。”

凭心而论,吕布除了一身绝世无双的武力,跟身为全才的枭雄曹操还真没有什么可比性,偏偏燕清就是喜欢,在无伤大雅的此时此刻,愿意说好话捧他高兴一下。

虽未直截了当地说明,可吕布哪里听不出,燕清既然选择了毫不犹豫地直奔自己而来,哪儿还显不出在他心中孰重孰轻?

见吕布的心情瞬间好转,脸色也随着多云转晴了,燕清半开玩笑道:“术光瞅见了曹孟德的短处,浑然忘了他自己的处境也不过如此,又是仓促出兵,无需等双方短兵相接,就已定了胜负。袁公路一败涂地,根本撑不到持久战,又何谈耗双方粮草的?倒白叫对手拢了败军降卒,还送了大批粮草军械。倘若多来几个袁公路这样一击就溃的对手,曹孟德怕是以战养战都绰绰有余了。”

吕布蹙眉一想,问:“当真无取胜之法?”

燕清随意道:“若袁公路耐心足够,肯听部下劝导蓄养锐,多结纳人才,拉拢人心,训练兵卒,恢复生产,最后才考虑等机候时,徐徐图之,未尝无一战之力。只是这次过后元气大伤,锐气也随着大挫,还在观望状态的孙家旧部,怕会从此离心,生出怨望,早晚要改换门庭、自寻出路了,袁术一失此臂膀,日后更难寸进。”

吕布若有所思,就冷不防听燕清道:“大贤蔡邕即至许城,清需回去一趟,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即便只留元直一人辅佐主公,也该是十拿九稳,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待清将那边事宜处理完毕,也会即刻赶回。”

不早回肯定不行,他还惦记着登庸即将跟袁术一起被俘虏的小霸王孙策呢。

“唔!”

吕布骤抽一口凉气,将眉一竖,眼见着就要拍桌抗议,按在案桌上的手背都因用力过猛而绷起了道道青筋,却在早有准备的燕清要开口规劝之前,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缓缓道:“便依先生所言。”

燕清见他竟能克制住自己脾气,不再随随便便地无理取闹了,当真又惊又喜,毫不吝溢美之词,将深明大义的吕布给狠狠地夸赞一通,直叫他那点难以掩饰的不情不愿也烟消云散了,浑身舒爽才作罢。

此事宜早不宜迟,燕清将诸事安排妥当,预定明日出发,当晚早早地就睡了。

结果,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又或许是老天见不得燕清万事顺遂,春风得意,不但让他破天荒地做了个春梦,还匪夷所思地将它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噩梦。

当燕清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竟在一个肌肉虬结、块头比自个儿要大上一倍有余的壮汉身上挥汗如雨,卖力耕耘时,就已感到毛骨悚然了。

而等他无意中看清身下人的真面目竟是该死的熟后……

燕清再按捺不住了,万分震惊地叫着坐起身来,当发现除里衣被冷汗浸湿外,掀开厚厚的被子一看,果然长裤那难以言喻的部位也是濡湿一片,简直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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