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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无暇兼顾外患吗?

心中已然有了偏向的袁绍,乍听沮授一开口就是夸赞吕布,接着阐述一大堆此仗断打不得的理由,已面露不悦之色,只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抚了抚须髯,故作深沉道:“兹事体大,容绍斟酌一二。”

沮授揖了一礼,心里失望地长叹一声:只听主公这难掩敷衍、拖延时间语气,就知他根本没将话听进去,满心思都在郭图勾勒出的那美好而不切实际的前景上了。

一时间心灰意冷,在议会散去后,沮授既未去找袁绍接着劝说,也未回府推演筹划,而是在官邸门口徘徊,大叹三声。

旋即一个下人也不愿带,直接御马拐去了一间近来在城中颇有名气、他却只听同僚称赞过,而未曾光顾的酒馆。

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也没人注意到新的客人是冀州从事,沮授直接要了一个雅间,开始独个儿借酒浇愁。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家酒馆底下十分喧闹,楼上雅间的隔音却做得极好,屏风与盆栽相隔,分出个清幽的环境,让他渐渐静下心来,安心饮酒。

最值得称道的,还是这酒。

果真名不虚传,较过去曾饮过的都要来得醇香清冽,竟让不是好酒之徒,从来只是浅尝即止的沮授也忍不住贪杯,多饮了几盏,再然后……就是酒的那极度强猛的后劲一下袭来。

沮授不知不觉地就歪倒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趁他还醉醺醺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面上带笑的青年伙计就悄然溜上了楼来,麻利地将他换了身衣服,四肢一捆,嘴一封,放进备好的竹篓里,就稍微绕了一绕,走了进货的道。

而还在热情招呼客人的掌柜只不动声色地投去一瞥,见他一切顺遂,就不再瞩目了。

这人直截了当地将沮授给劫裹上了一架不起眼的商户马车,里头早候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打扮的男子,两人飞快地低声交谈几句,就默契地互换了衣服。

他把人藏在事先准备好的货物堆中后,轻吁了口气,稳稳扬鞭,驱马前行,轻而易举地就赶在夜晚来临前通过了全无戒心的守卒检查,直出城门,才放心往兖州鄄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等一大清早,掌柜的叫人穿上从沮授身上得来的那身长袍,戴上斗篷,单骑回乡去了。

到底是曾被重用的谋主,哪怕最近越发不得志,沮授没来议厅的事当天就没能瞒过袁绍。

这怎么像话!

在听说当初好言相辟、平时也待他不薄的一州从事,竟因政见不合,就不声不响地下野返乡去后,袁绍只当他是刻意给自己甩脸色,当场气得脸色铁青,不禁想起了田丰那被关押在牢里还没半句服软的臭脾气。

郭图假惺惺地问:“主公,可要派人去追上沮从事,好言相劝,请他回来?”

袁绍厌烦地摆了摆手:“罢了,人各有志,他愿往别处去,强行留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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