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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肉体折磨可怕的人,其实是因为未受过神折磨。

本希望得一个喘息,不用见识安燃的体能极限,后来才知道,顽抗得来的下场,还不如早点让安燃如愿以偿。

可惜,我后悔的又迟了。

当安燃要做的时候,我没有让他尽兴;当我企图让他尽兴的时候,他也理所当然没让我得逞。

我放松身体,他反而抱得我更紧。

铁臂勒,很用力。

我忍着,希望那传过来的颤栗只是因为用力,而不是因为他真的在颤栗。

两个大男人,我抱着他哭,已经很可笑;他抱着我哭,只能更可笑。

太不可思议,局势莫名其妙逆转,前一秒还算正常,下一秒,那心平气和的角色就忽然落我头上了。

我半带惊惶,余下一半,也只有尽量心平气和,低声问这个几乎把我勒到无法呼吸,又绝望到令人心痛的男人,「安燃,你干什么?」

安燃久久不回答。

秒针从容移动,夜仍深沉。

他不回答,我便一同沉默。

虽然不好受,但刹那间,会有那么一丝希望时光永存此刻的奢望闪过心头。因为他抱得好紧,仿佛怀里的极珍贵,生怕失去。

如果我是一件瓷器,会希望被他用臂力勒碎在胸前。

但,安燃不是我,他当然不会哭着睡去。

沉默够了,他终于说话。

「君悦,」他把脸埋在我颈窝,慢慢说,「我不想活。」

这么一句,惊出我一身冷汗。

我受惊地问,「安燃,你说什么?」

没道理,太没道理。

我这个被搓圆按扁的尚且没死透,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反而不想活?

什么天理?

他不回答,我迫切追问,「为什么?安燃,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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