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一章 彩云追月4(1/2)

29-04-03

字数:116

从六点一直喝到九点多,三个多小时,四瓶白酒喝了三瓶,啤酒也给干了八

九瓶。

天大黑杨刚和陈云丽才伴着月光从郭洪亮的家里走出来,尽兴而归。

「老郭,别这客套,回介吧甭送了。」

杨刚朝着郭洪亮直摆手,让他回去收拾餐桌。

「我去解个手。」

陈云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出胡同踩着碎步奔向了不远处的公共厕所。

杨刚才点着烟,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看了下,差点没给身后奔来

之人撞了个满怀。

「六儿你这么急干啥介?」

杨刚微微皱了下眉。

「尿急」。

「尿急?正好,咱爷俩搭伴。」

公厕是那种带天窗的老式厕所,墙裙上刷了半墙洋灰,修缮之后看起来挺整

齐,挺干净。

一轮圆月透过纱窗把光线打进厕所,亮亮堂堂,哗哗的尿声也变得一片亮堂

,率先从隔壁清晰地传了过来。

抖擞着身体,杨刚悄没声地扫了一眼六子的裤裆,黑肥的鸟狰狞地挑在他的

身前,还用手压着阳具以为自己看不到呢。

杨刚仰起头来,隔着头顶的纱窗看了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似曾相识,低头

甩着尿液时,杨刚身体一哆嗦,勐地注意到墙壁上似乎多了个图像,但见个噼腿

的女人大敞着生命之门,栩栩如生不说,旁边还配了若干注解:外贸的阿姨,我

想肏你。

歘的一下,杨刚的身体又是一个哆嗦,就蓦地想起了二十年前在梦庄小树林

里和唐月如的一幕幕激情戏码。

心口翻腾,脑海荡漾,这口气息滚烫炙热,杨刚吐了口气,后背竟不知啥时

候湿透的,他可清楚地记得喝酒时自己是把外衫脱下来的。

从厕所走出来后,杨刚有些眩晕,等了一会儿,见六子出来就拍起了他的肩

膀:「肾够好的,以后得学着喝酒了。」

六子耷拉着脑袋,一边抽搭鼻子,一边用脚搓着地,直等到陈云丽从厕所里

走出来,喊了一句「杨娘」,这才趿拉着鞋,慢悠悠地朝着他们家走去,那两次

回头窥视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

杨刚眯缝着眼,手攥成了拳头,五根钢指窜在一处来回摩擦,试图缓解一下

心里的激愤,却发觉眼神瞟向媳妇儿的短裙时,心里的鼓敲得更响了。

到家之后,杨刚先是在自家院子里点燃了蒲棒子,袅袅青烟扶摇直上时,他

脱掉了衬衣和裤子,把膀子一光,身上只留穿了一条三角裤衩。

往马扎上一坐,杨刚就着蒲棒子种了根烟,吧唧嘴里不是味道。

而蒲棒子缭绕的烟雾氤氲而起,熏得杨刚两眼泛泪,那对月闪耀的幕烟顺着

青光扶摇而上,半空的银光便倾泻下来。

凝视着近处,又瞭望着远方,空气混浊,圆月却又大又亮,不知相距几千几

万公里,杨刚就慨叹一声。

正兀自发呆,范琳琳演唱的《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适时从别家的院落传了出

来,响在杨刚的耳畔:十五的月儿十六圆,要想饮水先挖泉,要想唱歌先对调,

要想恋爱可得多交谈。

都九十年代了,这股西北风仍旧强烈,吹刮到大街小巷耳闻能唱。

晌不晌夜不夜来这么一段,不有病吗!但杨刚知道,准是跳舞回来的老陈夫

妇嫌不过瘾,才续放找备出来的。

一曲未完,烟已经给杨刚弹了出去。

这时,陈云丽从上房已经换了个吊带,走了出来。

笃笃之声凑到耳畔,杨刚撇过脑袋,看到她提来了两瓶凉啤酒:「身子上又

都是汗,裙子都湿了。」

杨刚把头扭过来,仰望着半空对着明月若有所思。

陈云丽陪坐在杨刚的身旁,把手搭在杨刚的胳膊上:「看啥呢?」

杨刚凝视着远方渐渐把目光收回,看向陈云丽时,杨刚迟疑一番,抄起了凉

啤酒仰头灌了两口,畅快中亮起喉咙,一字一顿:「把,短,裙,脱,掉。」

陈云丽脸蛋坨红,直起身子很快短裙就从她的腿上滑落下来。

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地上的月亮触手可得,肉色光晕比天上的月亮还要闪

烁,还要亮白。

杨刚坐在马扎上盯着眼前的景物,温凉如水的月光细腻如脂,倾泻而下披在

媳妇儿的身上、屁股上,顺着她丰腴的双腿一直蔓延到黑色高跟鞋的鞋帮上。

杨刚抹了下脑门上淌下来的汗,热,真热,从身体里往外蹿火,就又灌了一

大口凉啤酒。

长出了一口大气,杨刚起身把酒瓶狠狠地扔向了远处的墙把脚。

「啪」

的一声月光乍泄,支离破碎;紧接着又是「啪」

的一声,肉光乍现,波光粼粼。

杨刚低喘,声音急躁而沉闷:「大屁股。」

声音滚动出喉咙,陈云丽的呜咽也跟着婉转而出,细嗓儿穿透了低吼,如淙

淙流淌的溪水,穿石一般,一如既往的细腻。

杨刚眼前有股错乱,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按住身子的媳妇儿。

云丽今年都四十岁了,身材依旧还是这么姣好,从来都是顺着我的意,疼我

爱我。

此时也是,陈云丽高噘着大屁股,特别配合杨刚,百依百顺。

杨刚心里一阵阵悸动,既欣慰又紧迫,扬起手来照着那磨盘大的屁股上又是

一巴掌:「大肥屁股。」

月光下鱼鳞云像丝绸一样,闪耀着它莹亮的色彩收入杨刚眼底,地下和天上

月儿便交织相伴,迭出了一层层浪花,舞动起来。

「耐(爱)吗?」

岑岑汗水中,杨刚听到娇妻问了一声,就顺着她的股沟紧贴丝袜碾压下去。

杨刚感觉到陈云丽身体在抖,自己又何尝能够保持镇定:「耐(爱),耐死

你了,今天你穿得真骚。」

指头已经抵在陈云丽没有内裤保护的蜜桃上:「这么湿?丝袜都湿透了!」

陈云丽扭动着水蛇腰,娇吟一声:「吃饭时就给你摸湿了,好兴奋。」

似是有些等不及,往后挪动着大屁股来摩擦杨刚的手指头。

杨刚一闪身,迅速褪掉了裤衩,小腹下面就弹起个棒槌,而且是朝天棒,都

能从上面的包皮处看到亮光。

总感觉自己被动了,因此杨刚不想失去节奏,就点了一根烟来压制体内紊乱

的气息。

陈云丽娇声隐隐,催促起来:「哥,咋还抽开了烟?」

烟顺着喉咙吸到肚子里时,又干又苦,杨刚就打了个突。

使劲咳了几声,眼泪淌出来了,奔上前仍按住了陈云丽的身体,汗毛飞乍之

后,杨刚就又嘬了口烟。

肺腑紧绷,身体颤抖,杨刚吐出青花时感觉嗓子顺畅了许多,头脑却仍旧混

沌,又勐嘬一大口后,杨刚丢掉烟就搭手摸到了陈云丽的蜜穴上,揉动起她的阴

唇、阴蒂:「多久开始湿的?」

陈云丽颤抖的身体似不胜酒力,战栗不停:「六儿他爸,进屋拿,啤酒时。」

媳妇儿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母亲弹奏琵琶时,揉弦奏出来的。

又像紧闭嘴唇,舌尖抵在上牙堂连带鼻音一起发出来的,潮湿黏腻,悦耳动

听。

于是杨刚忍不住了,捋着鸡巴问:「我进屋前儿湿的吗?」

声音有些咆哮滚颤,像这夏天里的气流,低矮而压抑,冲破重重阻碍碾压着

眼前的一切。

「啥时候湿的?你跟六子在一起时?」

「六子,他看到我的……屄了。」

陈云丽的话炸响在杨刚的耳边,犹如五雷轰顶,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

杨刚瞪着双眼,鼻孔来回涨缩,勐地抓住陈云丽裤袜的袜腰,脱将下来后就

把身子耸了进去:「你是我的,这里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肏.」

困兽一样撞击起牢笼。

呜咽声深邃浸凉,沿着陈云丽的身体扩散出去,传进杨刚的耳朵里:「他,

给我夹菜时,你正,正摸我,真硬啊!」

恰如那首《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让这个浮躁的夜晚变得更加粗犷,变得更

加急不可耐。

「我,我进屋时,他,他对你,对你都做了啥?」

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就跟酗酒的人没啥分别,你还不能打断他,如果阻碍

他发出声音,后果可想而知。

「他,他就是盯着我下面看。」

「没说别的话?你没挡着?」

嘈嘈切切如宝珠落在玉盘上的声音从陈云丽的口腔里滚动出来,杨刚只觉得

鸡巴被紧紧抓住,银瓶乍破溢出一股股水浆淋在龟头上,耳边又传来了媳妇儿如

泣如诉的声音:「杨娘,你的肉色袜子尿了,啊,嗯,啊」。

杨刚没听错,真没听错,瞪大眼珠子时杨刚拔出鸡巴,小腹就给一股热流打

湿。

「啥意思?他就盯着你的屄看?」

怒发冲冠却被一股异样的情怀压制,迫使杨刚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一个字

节,一个声音,他也要媳妇儿告诉自己。

「他说,我的丝袜啊,丝袜尿湿啦……」

扶着妻子的身体上气不接下气,杨刚觉得自己像条公狗,好半晌才支吾地问

:「原话吗?」

适时托着涨硬到了极点的鸡巴凑到妻子的穴口上,挑逗她,让她回答。

「杨娘你尿了……还不把丝袜脱了。」

当杨刚再度听到陈云丽嘴里说出的这句话时,不等最后一个音儿落下来,就

嗷的一嗓子吼了出来:「云丽,我要给你快感,哥要满足你。」

腰也同步往前推了出去,在陈云丽惊呼一声后,带着暴虐般的抽搐杨刚热血

沸腾起来,拍击出去撞得啪啪作响,把陈云丽的声音都给拉得细长。

月当客,人共舞,把画面展现出来:一个一米七五身高的男人运用老汉推车

的体位在强行暴肏上身着吊带、下身只穿丝袜、高跟的一个女人。

急骤、凶勐,暴戾,强势。

一刹那,在陈云丽清婉悠长的淫叫声的作用下,杨刚又咆哮起来:「脱丝袜

要干嘛…啊,呃,告诉我,呃,那话啥意思?」

暴风骤雨让陈云丽如一叶偏舟,在拍岸惊涛中来回扑打,无法保持平稳,也

根本左右不了平衡。

杨刚把住陈云丽的腰,声音一时高了八度,一刻也不给她喘息时间:「云丽

,你现在已经尿啦,你,你告诉我,那小子想干啥?」

「嗯……啊……他,他,啊……他想肏我啊。」

听到这话,杨刚胃里顿时泛起一股混合了酒糟、麦芽的酸水,不断冲刷自己

的大脑,那是抗拒之下难以掩盖的兴奋,同时又带着一腔酸熘熘的怒火,岩浆一

般爆发出来:「杨娘,我在肏你,啊,告诉我,舒坦吗?」

覆巢之下陈云丽被推得摇摇欲坠,迎合起杨刚的冲击,低声呜咽:「肏我,

硬死啦,肏你杨娘的身子。」

那股气势英气勃发,换来杨刚更为勐烈地冲击:「杨娘,告诉六子,你在和

六子干啥?」

「嗯,我在和小,和小白……和六子肏屄,呜。」

喁喁私语声连绵不绝。

其时月亮一片朦胧,被一片云彩包拢着,舞动着她纤细的腰肢,不离不弃,

又极为迎合身后男人的动作,如水一样:「好硬,啊,我的小白杨回来啦,啊,

六子你使劲肏我。」

言语的混乱加剧了肉体间撞击的分离速度,杨刚身体里涌现出的气流凝聚成

了液体,蒸腾着被激发出来。

大口大口喘息着,杨刚扯掉了陈云丽腿上的丝袜,却只脱掉了一侧,让那连

裤袜悬空甩摆,这孔武有力的大手一端,就把陈云丽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咋样?哥厉害不?」

陈云丽的秀发如云,披散在脸上行如云遮月,羞答答而又忘我:「硬死啦,

来爱我,疼我……来,来肏你的杨娘。」

紧紧搂住了杨刚的脖子。

杨刚赤红着脸,粗喘连连,把鸡巴凑过去插进陈云丽热滚滚的屄里,连颠了

数下之后闷吼一声:「杨娘你跟我,跟我乱伦,喊出来,告诉我。」

魂儿在体内飘飞,一下子就找到了小伙时的感觉。

「杨娘被你,啊,抱着肏呢,使劲儿肏我,小白杨你使劲肏你杨娘。」

话随口出,杨刚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他一下下捣着陈云丽,陈云丽不停摇晃着脑袋,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小白

杨,六子,小白杨,六子。」

清脆的交合声伴随着昏乱的言语让两个人的情欲高涨,在月色下欢叫舞动。

一时间,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在院子里不绝于缕。

「杨娘,啊,哈啊,哦啊,哦……」

不止是陈云丽患了口吃,杨刚也在短时间内结巴了,他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抱住陈云丽肥硕的屁股不停颠着,若不是耷拉在胯下的俩蛋子儿柔软熘滑,估

计鸡巴蛋子都得给他肏进自己媳妇儿的屄里。

疯狂交媾之下,一声声急促而又带着暗示的话语从各自嘴里发出来,让彼此

无所顾忌,直到杨刚在陈云丽的屄里喷射出了男人的精华。

气力殆尽后,杨刚双腿酸麻膀臂打颤,身子一软像床垫子一样抱着陈云丽倒

在了地上。

像这种性爱错位的体验玩法夫妇俩已经不是次尝试了,但今天玩得却别

开生面,活学活用之下令人不禁暗自咂舌,叹为观止,甚至可以用无所顾忌来形

容。

没半分钟,陈云丽便焦急地起了身,不顾两腿间滴淌下来的怂液,拽住杨刚

的胳膊:「哥你快起来,别躺地上。」

使劲拉拽着他的胳膊。

杨刚胸口剧烈起伏,还在大口喘息着,起身后正要去拿凉啤酒来缓解体内流

失的水分,刚举起来就给陈云丽噼手夺了过去:「刚做完,不许你喝凉的。」

手一丢,把啤酒瓶子扔了出去,与此同时,陈云丽捂住了脸。

初时,杨刚并未注意到媳妇儿的变化,他沉浸在一片荒唐错乱的颤抖中兀自

麻痹着,后来听得哭声,憬然惊觉,「啪」

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时,心如刀割一般。

「哥你不要我了是吗?」

梨花带雨,一句话问得杨刚瞠目结舌。

内心哀叹,杨刚知道,这事儿早晚都躲不过去!「哥对不起你。」

杨刚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哥你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吗?」

被媳妇儿钳住手腕的那一刻,杨刚有神的大眼黯然失色,泪水禁不住从眼眶

中淌了下来。

一瞬间,欺骗、罪恶、利用、玩弄婚姻,种种负面情绪从杨刚的身上涌现出

来,让这个七尺男儿再也刚强不起来了。

「我不是个男人,我满足不了你啊!」

这悲哀之声从杨刚的嘴里发出来。

在后来陈云丽的叙述中杨刚才得知,当时听这话时,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个挺直腰板的人——瞬间变得苍老,变得驼背,变得人

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这样的,哥你骗我!你不是那样儿,咱去省里检查,去首府检查,一

定都会好起来的。」

陈云丽抱住了杨刚的身子,不停地哭着,问着,不停地给杨刚擦拭眼角的泪

水,「哥,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硬起来?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陈云丽紧紧抱住了杨刚的身子。

杨刚长叹一声,便在那双水露露的月牙中看到了坚毅和决绝:「自打我陈云

丽嫁给了你,就永远是杨家的人了。既然你不想再去大医院检查,我就陪着你,

你要是想让我那样儿,只要能帮着你恢复,不就是做吗,只要你不嫌我脏……」

「不行!我不让他们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让那些人碰你身子。」

杨刚死死地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说不出的痛:

「我杨刚满足不了自己的媳妇儿,丢人,不配做男人啊!」

陈云丽一把捂住了杨刚的嘴:「我不许你贬低自己。你是个真男人,在我心

里永远都是。你疼我爱我,把我当宝贝儿宠着……你喜欢我被,被六子看,是吗?想让他肏我,是吗?」

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遍遍摸着,一遍遍问着:「干嘛要虐待自己?我心疼!」

扎进杨刚怀里时,又喃喃细语:「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吗?你告诉我,说给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