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二章 如露如电(2/2)

咂了下嘴,看到杨刚拿起啤酒,就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酒杯:「老大,你怎么还

喝……」。杨刚不解,喝啤酒顶多算是解解渴。「爸都六十多了,这岁数应该装

糊涂看不见也听不见,不过又不忍心……你跟爸说实话,最近觉得身体咋样,有

没有恢复过来?」

杨刚一怔,不知父亲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只须臾功夫便应了一声,笑得很自

然:「爸啊,没事,我没事儿。」不想父亲却根本不信:「你嫌爸啰嗦?那爸也

得跟你把话说出来。」杨廷松虚微停顿了下,他把目光投送到舞池里,看着那个

穿着白色高跟鞋黑色健美裤的女人,恬淡的心一时空荡变得没法沉静,叹息一声

幽幽开口:「你这岁数正当年富力强,得多注意身体。」

一再点明主题,杨刚哪还不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把头一低。堂堂七尺男儿,

一表人才,人群里一站不比谁矮,鸡巴也不比别人短半截,然而沾这难以启齿的

话题真张不开嘴。深吸口气,杨刚想让自己波动烦乱的一颗心能够镇定下来,却

发现始终难以做到平静。

「听爸的,以后别睡得太晚了,也别总身不由己打牌应酬,咱要是能把烟酒

戒掉就暂时试一试……唉,云丽才四十三……」这话当着儿子的面提出来时,杨

廷松的心紧了起来,可当他把目光放远时,迷幻在五光十色之中心里又变得舒坦

些好受些——一会儿之后搂住陈云丽的腰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变得轻佻活跃起来…

「爸,我真没事儿……我看啊,得给三儿补补身子了。」杨刚岔开话题,不

想让父亲为自己牵肠挂肚,「我想了,回头我得给他们学校去个电话,三儿这成

绩不就出来了,多住几天也省得再往学校跑了。」

「小妹不说过两天接他来吗,这瞅着就该过年了,年初二又都不回姥家,年

前小妹不得带着香儿去姥家转一圈,打个照?」杨廷松没再深究,想到过年二孙

子得把孙媳妇儿接过来,跟儿子知会了一声。这问题杨刚倒没考虑过,也赖他乱

麻搅和在了一起,不过换另外一个人估计比他也镇定不了多少。

「这礼拜就回老家了,你跟云丽不也得准备一下吗……胖小儿带着孩子,乐

意啥时候回去由他定,小二那边正如胶似漆咱也甭管。」杨刚「嗯」了一声,把

眼一闭倒在沙发里头。一边是时不我待,谈笑风生之下恨不得亲侄子现在就把自

己媳妇儿睡了才好;一边又患得患失,怕露出太多马脚被看出破绽。思来想去琢

磨这个事儿,杨刚觉得总归得做得隐匿一些较为稳妥,万不能用对付六子的手段

来对待自己的家人。遥想当年指斥挥遒,何等风光何等快意,此时却高处不胜寒,

三思而行偏还顾忌太多,思考太多。也难怪杨刚信心不足,拳头硬固然能镇住场

面,可亲情面前又让他止步不前,没法大展拳脚,更何况到了这时根本不能用胆

子大小来审核一个人,一件事儿,更不能以己度人去左右自己侄子的思想……

「娘娘,当年我大帮过赵永安吗?」楼抱着陈云丽的身子在霓虹灯闪烁之下

来回旋转,杨书香有点不太适应,舞姿也很糟糕,踩来踩去干脆抱住了陈云丽的

腰,往怀里一搂,慢悠悠地跳起了所谓的贴面舞。陈云丽特别配合,她把双手搭

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嗅着一脸的青春,伴着音乐扭起了水蛇腰。她知道丈夫在看

着自己这边,心里燃起热情的火焰引导着杨书香,一步步朝着温柔乡里走:「怎

么又想起问这个事儿了?」目光所向,一张英俊的脸让人看着就耐(爱)。

「嗨,我就随便一问。」杨书香见她把脸贴过来,脸儿就有些熏醉,速度自

然而然放得更慢了,抽搭着鼻子,在卧牛之地跟着一块晃悠:「赵大出国不就是

我大给办的吗!」

「咱们家跟他们家几代交好,你爸跟赵伯起又是盟兄弟关系,你大当然得照

顾了。他家不说明年要盖房子吗,买的檩条和毛石还是托我跟你大给办的呢!」

「嘿,这曲又放出来了,叫啥?对,叫彩云追月。」欢快的曲子一首接一首,

当这首歌响起来时,杨书香喊了一声,干脆两只手交叉一扣都搂在了陈云丽的腰

上,踩着拍子主动晃悠起来。陈云丽乐得看着杨书香主动一些,看他挺欢实,就

也把两只手完全搂在了杨书香的脖子上,这一挨近身子自然而然产生了摩擦,小

肚子便送了过去。杨书香在迷幻色彩的感召下变得活跃起来,他一边跟着音乐哼

哼,一边在人群中搂着陈云丽的腰扭来扭去,撅起的裤裆便顶在了身前。

浓郁的体香和丰腴的身子近在咫尺,希望总是在田野间朝着对面猛地扑来,

于是杨书香试图错错身子,可总也离不开陈云丽的包围,离不开胯下坟起的倒三

角区,索性作罢。伸出手往下一探,贴着健美裤里顺势抓捏在陈云丽的大屁股上,

就跟长久断粮的人猛嘬了一大口烟,晕晕乎乎的就觉得入手处又紧又滑,就鬼使

神差地挺了下腰,面对面做出了一个很配合的撞击动作:「娘娘……你真丰满。」

……………………

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穿上高跟鞋陈云丽确实高大丰满——奶挺屁股肥。杨廷

松也这么说。接替了孙子,他搂住了陈云丽的腰,翩翩然移动着步伐远离卡座的

位置,在玄幻的灯光下,也把手探进陈云丽的健美裤里,直接肉对肉使劲抓捏着:

「爸就问你,老大满足得了你的性欲吗?」并很快「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惊

喜。

陈云丽的身子抖了一下,冷哼一声把头撇到了一旁:「一天到晚你还有别的

事儿吗?要么就直接来,躲躲藏藏算哪门子事儿。」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其实,跟杨廷松乱伦已经算是事与愿违了,而令人更为恼火的是,公爹明明做了,

却始终偷偷摸摸不敢示人——给自己的男人看。

陈云丽不止一次琢磨过,为了自己的男人去突破伦理,这无可厚非。本来嘛,

爱男人就该包容他的一切,就该处处去体谅他,做这事儿她心甘情愿,而且乐意

享受那份禁忌下的快乐。然而令陈云丽左右为难的是,说了多少次男人始终都不

信公爹上了她的身子,而自己又不分场合跟公爹去苟合,做给谁看?陈云丽一度

认为自己的行为和最初的想法有些背道而驰,如今这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强烈

到一想这事儿就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心里一阵别扭,就寻唆了一眼远处,陈云丽看到了男人和侄子在说着什么,

心里越加不是滋味。她的目的和想法很纯粹,只想把那感觉和快乐分享给自己的

男人,希望帮助并治愈男人心里的「病」,可谁会想到最终成了这个样子。

「爸这不是关心你们的生活吗!」杨廷松把手探出去,再次伸到了陈云丽的

健美裤里,惊道:「里面居然穿着丝袜!」陈云丽扭起屁股,照着杨廷松的胳膊

拧了一把:「把手拿出来。」杨廷松的脸五光十色,瞪大了眼珠子,鼻子都跟着

一起挺抖起来:「嗯,告诉爸,嗯,快告诉公爹,这丝袜是不是特意给我穿的?」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把我当成什么了?」陈云丽朝着杨廷松呵斥一声,她

脸色绯红,提溜着心,有些厌烦他的举动。陈云丽承认自己开放,但并不是淫妇,

委曲求全之下跟杨廷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已经一错再错,此时是该收手了。

「男欢女爱不挺正常吗!有什么错?」杨廷松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远处的卡

座方向,于人群中也是小心翼翼,「最近该来月经了吧?」紧接着又是一句,

「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每个月得多来两次。」

「你没睡醒吧!你再动手动脚我可走了。」杨廷松还就喜欢陈云丽的这种欲

拒还迎的姿态,于他而言,儿媳妇羞答答的模样着实令人神魂颠倒,骑在她身上

也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而且在这方面杨廷松极有耐心,也喜欢调教把她弄

得性起,最后再一起共赴巫山云雨,颤抖中享受天人合一的完美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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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这两天你特别想要,不然也不会穿成这样儿。跟你说个秘密,其实

爸也想要,晌午吃饭时看到你这穿健美裤和高跟鞋的大长腿,爸就特别想跟你再

搞一次,我发觉跟你在一起越来越有激情了,就像清早那样,真的。」

「以前或许是我的错,太纵容你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

好自为之!」陈云丽盯住了杨廷松的眼睛,同时抓住他的手,把它从自己衣服里

抻了出来,转身欲走。

「决定好了?」杨廷松一愣,有些难以置信,手仍旧搂在陈云丽的腰上,不

让她走:「不如这样,我摸摸看看,没湿的话我就放心离开,绝不勉强。这要是

湿了的话,就算你骂爸不要脸,爸也绝不答应你的要求。」不疾不徐地说完,杨

廷松在陈云丽即将避开的身子挣扎下,猛地把手插进了她的裤裆,「呵呵,我说

什么来着?爸这脑子清醒着哩!」杨廷松虚晃一枪,晃悠着手臂插进陈云丽的裤

裆,在她饱满的三角区内使劲勾了勾,柔软肥滑的肉穴便给他摸到了,果然如他

所想,儿媳妇下面已经变得湿漉漉,倍儿滑溜。

「你,嗯,你快把手拿出来。」陈云丽面色大变,她夹紧了双腿,双手搂紧

了杨廷松的身子,幸好舞池里忽明忽暗隐秘性好,这要是让人看到还不身败名裂,

关键是影响了自家男人的仕途。

上次来这里泡澡时,在那桑拿屋里杨廷松就用手指头插进过这个又湿又滑的

地界儿。当时屋子里又热又闷,而且儿子就在门外不远处的池子里,紧张气短,

杨廷松搂着陈云丽的屁股才做了五六分钟就完事了,但这短短的五六分钟却让他

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刺激,比在家里做的风险是大了,却快感极强,让人蠢蠢欲动

无法忘记。

「一个月六次的夫妻生活可说好了!」杨廷松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儒雅,看

起来也特别和蔼可亲,他把手抽出来后特意放在陈云丽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头被

彩球一朝,亮晶晶的充满了七色光,继而就把手指放到了嘴里美美品尝了一番,

还不忘陶醉品评:「嗯,味道还这么好,肉味真浓啊!」杨廷松的举止动作配合

着荤话被陈云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霎时间臊得面红似血,心里纷乱嘈杂,战栗

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跟公爹来一次丝袜下的颤抖,好不好?绝对能让你高潮!」话音儿飘进耳

朵里,陈云丽眼前就有些迷幻。她分不清眼前的人为何一会儿体贴入微,一会儿

又变得神秘莫测,而且偶尔暴躁一回还令人激荡不已。一颗心怦怦乱跳,在人群

中这样搞让陈云丽觉得既紧张又刺激,还没法进行阻止。迫于压力,她不停地观

察着身边的人,见他们都沉浸在搂搂抱抱中,心里稍稍放松一些,可一咂么其中

的滋味,又觉得太惯着杨廷松了。然而潜意识里又不得不佩服杨廷松所用的手段

——真会撩拨女人的情欲,把你弄得迷迷瞪瞪,偏还反驳不得。

略做沉思,陈云丽羞红的小脸不怒反笑:「你要是有胆子就当着你儿子的面

肏我,我保证把你伺候好了,而你,想怎么搞都行,莫说是一个月六次,就是天

天来我都陪着你,咋样?」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吃惯了儿媳妇的屄水,杨廷松一脸满足正暗暗得

意。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屡试不爽,却被反客为主,他赶忙连连摇头,略寻思

了一下,开口说:「要不就趁着老大喝多了,在你卧室里搞一次吧,也算是答应

老大再破例一次,行不行?」

在生理需求上,陈云丽和杨廷松的欲望都很强烈。乱伦在一起,饮鸩止渴—

—越喝越渴——明知里面有毒还偏要去喝,是苦是甜唯有饮者自知,这可能就是

他俩身上共同存在的矛盾心理。只不过出发点不同,一个是为爱痴狂,一个是曲

解他意,导致二人纠缠至今,谁也说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亏你说得出口,哼……一会儿我把三儿支走,你敢不敢跟我一块去包厢?」

陈云丽反将一军,见杨廷松犹豫起来,又抛出个重磅炸弹:「你不是总想跟我过

夫妻生活吗,总想在房事里让我给你穿肉色健美裤,现在我里面穿着的肉色丝袜

可比健美裤还薄,就看你表现了。你要是敢跟我走,以后只要你想要,每次我都

给你穿上连裤袜,扒开屄让你可劲儿肏.」

杨廷松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脸,见她说话不似作假,登时倒吸了口凉气。他

摸到了儿媳妇屁股上穿的丝袜,想起次上她的时候,她就是穿着丝袜高跟的,

那真是心旌摇曳令人难以自持,不知有多快乐。此时再次遇见,难免心旌摇曳浮

想联翩,竟没想到今个儿她会这么主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来。杨廷松心里一阵刺

痒,来回盘算着,心说话,这要是能跟云丽再来一次丝袜高跟下的性爱体验,简

直是要我老命的底子。但权衡利弊,又觉得太冒险了,这让杨廷松止水的心没法

保持沉稳,就带着恳求去问:「晚,晚上可不可以?去储物间搞,你穿上丝袜高

跟,爸一准给你高潮,把你肏美了。」

「你就想吧,哼!既然是偷嘴,没有点风险叫偷嘴吗?合着便宜都让你占了,

可能吗……要不就在泡澡时你脱掉裤衩,当着你儿子的面在池子里搞我,我把内

裤脱了,穿着丝袜随你的便。可说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不行!」毫不犹豫,杨廷松就否定了这个提议。人有脸树有皮,当着儿子

的面做?开玩笑吧!姑且先抛开男女欲情,总得考虑一下儿子的脸面和人生吧!

身为父亲,所作所为、一言一行都在给儿子树立着榜样,真要是当着他的面搞,

以后爷俩怎么见面?那不乱鸡巴套了吗!就算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

信念支撑,拿那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来说事儿,也会给道德思想戳弯脊

梁骨的!

「那以后就断了吧!」陈云丽同样斩钉截铁,她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

理,与其浑浑噩噩还不如痛下决心,和公爹划清界限。全心全意,一门心思去做

男人心里喜欢的事情——怎样和三儿去搞,而不是与杨廷松纠缠不清,没头没脑。

「当初老大抓着我的裤衩不撒手,硬是让我光着屁股从你们卧室跑出来,而

你又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求着我去跟你乱伦,对不对?」说这话时杨廷松心里酸

溜溜的,「要不是老大喝多了,我也不会知道他满足不了你,更不会知道他多次

暗示我和你跳舞的深层含义,对不对?」杨廷松搂紧了陈云丽的腰,不让她走,

「还有,第二次咱们搞的时候,哪怕你再多拒绝一下,我也不可能爬你的身子,

我说的没错吧?」

「你别说了……」闻听杨廷松提起往事,陈云丽把眼一闭撇过头去,不敢去

看他的眼睛。回想着曾经发生的一幕幕,陈云丽又猛地睁开眼睛朝着远处看去,

她看到了自己的男人,也看到了杨书香,心里就觉得倍儿憋得慌。

「云丽,你摸着良心说,爸对你咋样?」耳边传来和蔼可亲的声音,说不好

是动听还是厌烦,陈云丽就斜睨了一眼杨廷松。走到如今这一步应该得感激一下

自己的公爹,如果不是因为阴错阳差闹了个误会,到时候和杨书香乱情陈云丽还

真不知怎么拉下脸儿来进行。有些意兴阑珊,甚至于都没法横起心思强硬起来去

斥责杨廷松,去拒绝他。思忖良久陈云丽的语气变得不再揶揄,不再强调:「之

前是我不对,现在,我只觉得咱俩这样不好。」

「啥好不好的,改革开放了都,咱们就得与时俱进,就得适应生活,享受生

活。」听出陈云丽话语声的回缓,杨廷松一阵老怀畅慰。赵永安和马秀琴这对没

文化的人都有超前意识——在西场菜园子里搞丝袜乱伦,而且一搞就是好几年,

自己身为退休教师又见过世面,为何还要尘封自己,弄得不体面呢?关键是从大

局观考虑,着眼点为的是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幸福,这就足够了。

再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

三千越甲可吞吴……做这事本身就需要背负责任,不被理解,甚至于遭到唾骂,

哪能半途而废不去照顾儿媳妇的情感?就算不考虑她,不也得考虑一下自己儿子

的情况吗!摇了摇头,杨廷松长叹了一声,心说话,做都做了不知多少次了,想

要明哲保身不被云丽骂,可能吗?吐了口浊气,稍微沉思了下,让自己头脑清晰

能够彻底扭转局面,就用一种怀柔语气说了出来:「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能得到幸福。爸也不强求你,你好好考虑考虑……我这岁数一个月六次是多了点,

不过爸这身体你也不是没感受过。说良心话,真要是不行能满足你的身体吗,能

给你带来快乐吗?爸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苦点累点我都无所谓,为了你们

的生活,趁着爸现在还有能力帮着你,再苦再累我也心甜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真不要脸!算了,你替我想……嗯……你别……抠。」

随着音乐转动着身体来到舞池的边缘,朝着身边照了两眼,杨廷松的手再次插到

了陈云丽的健美裤里。摸着儿媳妇的丰肥湿濡的屄,这让他觉得很兴奋,就堂而

皇之地把手指头探进陈云丽的屄唇里来回抠挖,水越来越多,在陈云丽的哼吟下

央求起来:「答应爸,一个月六次性生活,同时爸也跟你保证,绝对把你伺候美

了,让你,次,次,高潮。」

「嗯,把手拿出去……你别说了……」陈云丽一脸纠结,气息紊乱,真有些

抵挡不住杨廷松的攻势。

「云丽,爸不想戴套,就像今个儿早上那样,多好啊……啊云丽,你,你又

开始夹我的手啦,馋爸是吗?我真想在桑拿房里再搞你一次。」

灯光在不停闪耀着,谁会注意人群里居然还有人搞这个调调,就算注意到有

些异常,也不会大惊小怪,因为云燕这个地界儿不就是黑灯瞎火放纵的地方吗!

「大,我爷经常来这跳舞吗?」一时三刻之前,给杨廷松接过手,杨书香就

从舞池里跑上来了。他凑到杨刚身边时喊了一句,看杨刚靠在沙发上还以为他睡

着了呢,才刚拿起啤酒解渴,杨刚那边就说话了:「你爷今个儿高兴,以前我撺

掇多少次都不来,今个儿他是破例来的。」杨书香「哦」了一声,看向杨刚时松

了下眉,很快抄起了烟,点着了。瞅向舞池时,眼睛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英挺的

鼻子就深深一吸。

「怎么不跟你娘娘跳了?」冲着侄子笑问了一句,杨刚也点了根烟,父亲刚

才的那番话让他陷入到短暂的沉思之中,此时心里正盘算着,止步于望梅止渴还

是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把事儿摊出来?毕竟这和六子的情况不同,六子可以被自

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亲侄子绝不能那样去对待。

「我那叫跳舞吗?不半吊子吗!」凝视着头顶飞舞旋转的七彩球,心神跟着

一起转悠,杨书香有些后悔,后悔不该从舞池里跑上来。

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你娘娘手把手教你,咱脑瓜子这么机灵,不一学

就会吗!」眼瞅着父亲和媳妇儿消失在人群中,杨刚琢磨着一会儿再听听陈云丽

的意见,看有没有新的突破和进展。

「我还惦着楼上打会儿街霸呢!」「一会儿大陪你去玩,告大,想要啥就直

接说。」杨书香左顾右盼,不见娘娘的身影后,这让他有些患得患失:我怎得了

疑心病了?经历了赵永安事件后,可谓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绳。

「从家多住几天吧。」杨刚伸手胡撸着杨书香的后脑勺,打心眼里是越看越

耐(爱),「要不一会儿咱逛街介,你不是要那裤子。皮鞋喜欢吗?要不咱再来

两套西服!」……

……「逛街介,给杨哥买件衬衫。」柴灵秀把杨伟的脏衣服连同被单洗刷干

净,搭在了院子里。她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不是那么足了,搓搓自己发红的小手,

也自言自语念叨一声。她没去学校找自己的男人搭伴逛街,怕半截腰被人看到给

他带来不好的影响,也没过问那个年轻女老师的突然来访。老师与老师之间柴灵

秀并未因为男女身份的不同而去怀疑什么,况且那个年轻的女老师在夏天前儿还

去过医院探望自己的男人,总得跟人家笑脸相迎吧!说去就去,锁好了门,柴灵

秀打教职工家属院走了出来……

「你可别二上给我买什么西服和皮鞋,我不耐(爱)。」柴灵秀在干什么杨

书香并不清楚,在卡座他一搂杨刚的肩膀:「大,咱爷俩碰一个。」

「这底下新弄个溜冰场,要不要去看看,要不大送你一双旱冰鞋!」当初给

杨书香买跑狼死活不要就够杨刚郁闷的,顾及到亲兄弟小伟那边又没法子硬塞,

别的都是次要,杨刚担心就担心侄子心里有主意,他要是缩猛子那这事儿可真就

崴泥了!活动着心思,杨刚哈哈一笑:「爷们(注:辈儿大之人称呼辈儿小的叫

法),来大这就不能拘闷了!」酒是喝了,杨刚心里觉得难免有些算计侄子,可

不这样又没别的法儿。能怎样做?不还得投石问路吗,总得把三儿哄好了,他玩

心一上来可能就不会顾及别的了。

「这边也弄啦?」杨书香只知道政府路那边有个露天溜冰场,周六日一大帮

人俱在礼堂西面的体委操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还有当兵的呢,收费也不高,

五块钱滑一天,只要你半截别出介就行。那地方儿杨书香跟柴灵秀去过两次,有

个两亩地大小,洋灰地光溜溜的,四周是看台,感觉玩得还行,就是有点腻歪别

人投过来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如果他知道自己妈妈此时正在闹街转悠,想必

会吵喊着跑过去陪她,不过此时心有点野乎,花了眼,倒想去楼上先转转看看。

「反正我都得试试,一个也别想跑。」「你说怎样就怎样,随便来!」杨刚

知道侄子兴趣广泛,笑着满口答应下来。心说得回三儿是随了小妹的性子,这要

是跟我亲兄弟一个脾气——要死不拉活,蔫土匪——还不揍了!当然,兄弟再不

济那也是一个肠子里爬出来的,当大哥的有啥心里话也得憋在肚子里,不能说,

更不能跟亲侄子说。「三儿,学校挨欺负了?我听长风说还被截道了?」

「一群仗着离家门口近装大尾巴鹰的,不过是狗头蛤蟆脸,乌合之众。」提

起打架这事儿杨书香心里就窝火。人是不能太怂,太怂了就被踩,当然也不能到

处惹是生非,成那众矢之的。然而是是非非众说纷纭,他这个当事人都有点百口

难辩,而且短短两天时间在学校里他还听到私下有人提「杨书骚」这三个字,连

同「汉奸脑袋」这个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争不得又急不得,你说气人不气人。

「咱自个儿别吃亏就成,甭管别人鸡屁股嘴说啥!」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

「不是吃亏不吃亏的事儿,我又没招他们。肏妈日奶奶的话谁都背不住说两句,

可指名道姓侮辱人骂我妈妈,大你说我该怎么着?我有错吗?!我要是再不站出

来,那是孙子!连这个都不如!」说着话,杨书香伸出左手,五根手指头微微岔

开,中指朝前比划了「这个」——摆了个王八造型。

「大就问你,心里还有没有气儿?」见杨刚盯向自己,杨书香知道,只要自

己点头,这事儿绝对没完,就呲呲一笑:「事儿过介就得了,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惯着他们!」搂住了杨刚的脖子,嬉笑声之下,有股子傲。

杨刚挑了挑大拇哥,反手搂住杨书香的腰,笑声传了出来:「将军额前跑马,

宰相肚里撑船!能忍,能持,大将风度!这点你随你妈,大还就佩服你妈!来,

把啤酒干了,回头晚上大跟你好好喝喝,给你补补身子。」这头两句话既是说给

侄子听的,同时也算是讲给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首先心得大,得有主见,

正所谓上善若水,以柔克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后一句话则是杨刚的期盼,

他想用一种方式满足自己和媳妇儿的欲望,同时也想让自己的亲侄子感受一下,

和咱家三儿分享快乐,让他成长起来,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