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五十一章 戏里戏外(2/2)

搂着这样一个既丰腴又老实的女人,在吃不到葡萄时揩一下油权当是调节情绪,尤其是在这场合下,为老不尊似乎从杨庭松的身上渐渐显露出来:“等盖完房清闲了,有老安帮着你,不也给焕章做个伴吗。”他说时非常随意,脑子里想的是陈云丽光溜溜的身子,当然这里也有马秀琴光着屁股时的肉欲模样,心里的热乎劲就一下子涌现出来,而且心里好奇,为啥秀琴没被搞大肚子。

这不轻不重的玩笑令马秀琴有些脸红,她倒没认为那是杨庭松的不怀好意,自家的情况自家知,内心羞愧的是如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喝点水吧。”陈云丽和柴灵秀的步子跳得很急,脸上也都微微润泽起来,跳到门口的桌子前,姐俩手一分,停下了步子,随即朝着场子里的人招唤起来。

跟着、看着其他人一起融入到这样的氛围之中,马秀琴觉得这些新鲜事物偶尔尝试一下还是能接受的,但自己终归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民就应该踏踏实实以务农为主,不能脱离了实际,然而现在的生活在她看来就已经有些脱离实际,但她又找不出半点反驳的借口。那就囫囵着过吧,她在心底里又这样安慰起自己来。

以前教师的身份去维持着一个儒雅的“农民”形象,杨庭松的欲望藉由跳舞一点一点而迸发出来,虽说在马秀琴身上占了点小便宜,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此刻他心里简直憋闷到家了。他心说如果云丽的性格要是换成秀琴那样儿的该多好,自己就能像老安子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她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看人脸色,最起码不会像个孙子似的求着儿媳妇。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个机会——趁着陈云丽出外如厕,他想跟她再续前缘,结果挨了俩大嘴巴,何苦来哉!

没办法,性欲来了人的瘾头子就上来了,这口酒这口菜要是不吃到嘴,吊在心口窝的感觉那可真难受啊:“爸求你了,给爸来一次吧!”见她不为所动,又哀求道:“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我。”

哪料到公爹会硬闯进厕所里,而且恬不知耻地再次要求做那种事,陈云丽一脸怒容,又不假辞色地趟了一脚:“起开!我跟你已经两清了,别再找不肃静!”

“云丽你咋这绝情呢?爸给你当牛做马都没半句怨言,明里暗里帮着你跟老大,这咋就说不给就不给了?爸都六十多岁了,这身子骨能玩还能玩几年?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不行?”趁着陈云丽不注意,杨庭松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了她的健美裤。人要是无耻的话,可就无敌了,挣扎着陈云丽赤急地踢着杨庭松,破口骂了出来:“老不死的你真打算撕破脸?!”

杨庭松已经嗅到了女人的屄味儿,他胡撸着陈云丽的大腿和屁股,情不自禁“哼”了一声:“哎呦,可想死我啦。”陈云丽反手又扇了杨庭松一个耳刮子:“账都清了,滚!”这个耳刮子打得杨庭松眼冒金星,彻底绝望之下他沮丧着脸:“孩子呢?”“孩子?什么孩子?”陈云丽一愣,瞬间臊得面红耳赤,一口唾液啐了过去:“你臭不要脸!”

“脸算个啥?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软的不行来硬的,说着话杨庭松就把裤子解开了,凶相毕露的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上下其手准备强行交合,那急不撩的样子似是个饿鬼,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沉稳和深沉:“又不是没在这边搞过,当时你叫得多欢,就甭跟爸装了。”

陈云丽被这无耻之人气得身子直打颤,一阵手刨脚蹬,忽地抓住了杨廷松的阳根,登时一把掐住了。“哎呦!”这一下反败为胜是杨廷松始料不及的,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陈云丽的身子已然前倾,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犯病了?我给你治治!”香味撩人,杨廷松却无福消受,他佝偻起身子不敢动弹,下体传来的疼导致他一脸痛苦,不得不央求起来:“云丽,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姑奶奶没那份闲心!”

命根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胀又痛,杨庭松冷汗都冒出来了,几经央求无果就变了脸:“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冷冷地看着杨庭松,看着他从那死鸭子嘴硬还在强撑着,陈云丽被气乐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门帘子,我看你这嘴倒挺厉害!记住了,以后再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没你好果子吃!”手上使劲,狠狠扥了一下,换来的是杨庭松低声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没疼死你!”从从容容地把健美裤提了起来,陈云丽又朝着杨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胆敢再不老实,给你捏碎了。”像啥也没发生,施施然走出了厕所。

杨廷松夹着卡巴裆,一边抽搐,一遍咬牙切齿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给老大戴绿帽子,哎呀,把家搅和得乌烟瘴气,我,我绝饶不了你!”陈云丽停住脚步,她拢了拢头发,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给我哥戴绿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馋死你气死你!”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冲着厕所方向拢起手来,自言自语道:“我没上环也没结扎,今儿正好是危险期的尾巴,搞不好我会怀孕的。”咯咯咯地笑着,丢下杨庭松从那咬牙切齿不再理会,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暂的时光让人觉得失败,杨庭松一生可谓是未尝过败绩,当然,老师教学生也没什么败绩可尝。前几天他从这边盯着干活没机会得手,原指望今天这个日子能浑水摸鱼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铁板。我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都干了四十多回,操个屁急。看着陈云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杨庭松心里骂着,眼里的欲火却不减。你等着,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驯服你,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欺负我。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系上裤子,脑筋飞转,盘算着以后怎样才能把吃惯了口的美肉再好好品尝一番……杨书香从贾新民小铺买了包烟,和贾秋月闲聊几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后喊着什么,出了门紧跑慢跑来到了东头,一脚窜进门里,厢房的屋子里显然冷清下来。没见到陈云丽,他有些恼火,正要出去寻找,就听到哒哒哒的清脆皮鞋音儿从外面传进来,他左顾右盼,立时随着堂屋出来的众人一起迎了出来。

“再待会儿。”迎头撞见众人要走,陈云丽拦劝道。“都九点多了,也该回去了。”赵伯起应了一声。陈云丽挡在柴灵秀的身前,问道:“你也走?”柴灵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没你闲着。”

这话她倒没瞎说,三月初开始,缝周六上午开始扫盲——给育龄妇女们讲解计生新知,还真就没闲住脚儿,再说还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是吗?”陈云丽抿嘴偷笑,却被柴灵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刚才干啥来着?”杨书香从一旁斜睨着,这话也是他想问的,因为这时他看到爷爷从门外走了进来。

“听你大和你娘娘的话,买完了别在外面逗留。”妈那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杨书香一愣,有心想跟着她一起回家去睡,却又觉得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着呢,再说心里嘀嘀咕咕又放不下这边的陈云丽,就扬起眉来看向杨伟。柴灵秀又叮嘱了一句:“早点睡。”杨书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哄回去挤在一个屋子里搅和一场,可又一琢磨,终究是不忍心看她脸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头。

待众人散去,门便给关严实了,不去理会东侧厢房里面打牌的人,杨书香拉住了陈云丽的手就跑进了西厢房里。“刚才干啥来?”嘴里问,杨书香就把裤带解开了,搂住了陈云丽的腰,对着她的脸一通吮吸。“解手去啦。”陈云丽娇喘吁吁,发出了类似于奔跑后的声音。“那,那为什么我看见了……”看着杨书香着急麻火的样儿,陈云丽知道这样的解释有些难以说服,就笑了起来:“真没,不信你摸。”杨书香的手还真就探到了陈云丽的健美裤里,顺着小腹往下滑,一寸寸挪移着,由拢起的阴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我也不乐意看到他……”

“娘娘人都给你了,还担心啥呢?”陈云丽捧起这个平时看似吊儿郎当又嬉皮笑脸,实则内心执着的的人的脸,一边说,一边望向他那双炯炯闪亮的眼,忍不住对着它们亲了过去。杨书香吸溜着气:“再心大我也受不了,都快神经了。”

他也捧住了陈云丽的脸,嘴对嘴就碰撞起来。娘俩这样相互亲着,各自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西首侧的西厢房到东厢房隔着条间道,透过玻璃都能看到对面屋子里打牌的人,喘息着、兴奋着,娘俩半脱开裤子就比划起来。

“还以为你把娘娘忘了。”被捅进身子,陈云丽“呼”了一声。杨书香也“呼”了一声,他慢悠悠地晃动着屁股,抽拉起来:“哪能由着我来。”这边要么是归置房子,要么是俩哥哥回来,人来戚去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机会。听他这么一讲,陈云丽回过头来,媚眼含春,张开樱桃小口轻呼:“下回咱从外面,想不想?”“外面?”杨书香终归是年少,想崩女人但并不胡天妄想,不过举一反三的道理还是懂的:“杏林园吗?还是汽车里?”瞬息间如被醍醐灌顶,又想起了旅游时窥视的一幕,想必在旅馆里也能,不过开销太大,崩娘娘还要她来掏钱买单,是不是……就自动打消了那个念头。

“真是娘娘肚子里的蛔虫。”陈云丽舒爽地仰起头来,她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想不想在云燕搞一搞?”“咋不想,就是觉得不安全。”像现在这样冒着风险去偷情已经很刺激了,至于说跑到云燕的包间里去尝试,想必换了个环境会更刺激,但风险也会更大。“那你怕吗?”陈云丽挑逗着杨书香。杨书香摇起脑袋来“嗯啊”连连:“只要别祸祸别人别让人听见,去哪我都不怕。”伸手撩开陈云丽的衬衣,从后面把她的奶罩扣瓣儿抠开了,甫一摸到那对肥不溜手的奶子,他长吟了一声:“呃啊,一百迈车,肥啊。”捏起奶头来回揉搓。

“好久都没给娘娘揉揉咂儿了。”陈云丽把手支在窗台上,连连“嗯”着,就跟触电似的,从下面密集地涌了出来,又从身体里往外透着一股酸软,开始鼓唆起来:“在里面豁楞,对,插到底时豁楞几下。”教导着,娘俩交合在一处就像之前跳舞那样,发出了啪啪啪和笃笃笃的混合声,给杨书香变换着角度捅了十多下,陈云丽便情不自禁地拉长了音儿:“跟你大一样,嗯,肏得真深,使劲,使劲肏我。”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控制着节奏,迷离地看着对面屋子里的人,兴奋无比。

“我大几点散牌?呃嗯,呃嗯。”杨书香轻微喘着,这话说得很怪异,尤其是在肏干陈云丽时,既刺激又负疚,他觉得快感特别强烈,动作也逐渐快了起来。

“啊嗯,干啥?”陈云丽呼和着。杨书香直起身子,托住了她的大屁股:“呃,我要干你一宿,呃嗯,要崩你一晚上。”“敢不敢跟我一被窝睡?”“保国可还没走呢。”“要不就跟我去你二哥那屋睡。”“我就你那屋睡,跟你一被窝。”

半窗的月色如此雪白,打在女人的脸上,身上,便似抹了一层雪花膏,细腻温润透着一丝粉红,她扭呀扭,这一夜似乎不太平静,但关在屋子里不为人知,谁也说不清另外一间屋子里的人都在干啥。

前前后后五分钟的时间,杨庭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把热水打到了盆子里,衣服半脱,开始给李萍擦拭身体,别看鸡巴跟蛋子被陈云丽捏得生疼,欲火却不曾减了半分,擦着擦着就被老伴儿发觉了异常:“硬啦?”自打李萍绝经之后对男女之事便没那么多念想了,此时此刻她见老伴儿卡巴裆硬了起来,心想着两口子也几个月没搞了,便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杨庭松“嗯”了一声,他手里拿着毛巾顺着李萍的脖子往下擦,几下的功夫就擦到了她那对已经有些耷拉的奶子上。

“那就麻利点吧。”不想归不想,提出来之后仍能在李萍的身上看到她当年风风火火的劲儿。杨庭松又“嗯”了声,就着水也给自己擦了起来。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洗漱完毕,两口子又各自把屁股洗了,被子一铺,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

“好长时间没来啦,我也想啦。”李萍的一只手搂抱住杨庭松的脊背,另一只手抚摸老伴儿的脑袋,用肚子蹭着他的小腹。这岁数做爱多少有些拘束,毕竟上了年纪,出于年龄考虑,一年到头也搞不了三五回,基本上算是禁欲了。杨庭松捏住了李萍的奶子,呵呵笑了起来:“总觉得就跟偷偷摸摸干坏事似的。”李萍点了点头:“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是怕被笑话了。”她个子矮,抚摸了一阵之后勾起身子用手给杨庭松捋起鸡巴。杨庭松也用手抠挖起李萍的下体,帮她润滑身子。两口子不温不火做了近二十分钟的前戏,待李萍的身体彻底润滑能够进入,杨庭松这才再度翻身上马,岔开腿趴在她的身上。

“来吧。”

听到呼唤,杨廷松这才把鸡巴入进李萍的身子,缓缓抽动起来。“上岁数不比年轻时。”他这样说。李萍搂住了杨庭松的脖子,把眼微微闭上,轻轻哼着,感受着来自于老伴儿的体贴。杨庭松伏起着身体,不疾不徐地捣着李萍:“这回手脚不僵了吧。”也不等李萍回答,又自顾自说了起来:“跟他们年轻人在一起,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李萍今个儿也挺高兴,跳舞时出了身热汗,此时又兴致勃勃:“估摸这宿都不用吃睡觉药了。”话也就多了起来。

“尽量少吃。”杨庭松的胳膊肘撑在李萍的身体两侧,仍旧不疾不徐,这样的体位最能节省体力,而且不用怎么大动。由着老伴儿伺候,李萍一脸欣喜:“是不是太干了?”

杨庭松笑道:“没问题。”似是想到了什么,趴在了李萍的身上:“跟你说个秘密。”见杨庭松脸上笑得怪异,李萍问道:“啥秘密?”她知道老伴儿幽默风趣,嘴里的故事一个接一个总能引人发笑,既然这个时候讲,多半也是跟房事挂钩,便好奇地问:“黄色笑话?”杨庭松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放慢了抽插动作,深深喘息了一口:“秀琴的事儿。”李萍不解:“秀琴咋了?她跟你说什么来着?”杨庭松摇了摇头:“她不会说的。”见老伴儿欲言又止神秘兮兮,半捅不捅把李萍弄得不上不下,就连连催促:“你快讲吧。”挺了挺身子,示意他一边做一边说。

“跳舞时我逗秀琴来。”杨庭松盯着李萍的脸。“跳舞前儿搂搂抱抱不很正常吗,这也不算啥。”李萍知道老伴儿的性子,倒也不以为忤:“秀琴这人老实,我看你带着她跳得挺好,也挺高兴的。”

杨庭松又喘了口大气,把鸡巴插到李萍的肉体深处时,脸也顺势贴到了她的脸上:“我撺掇秀琴再要个孩子。”李萍一愣。这话要是换她去说倒是没啥问题,可从老伴儿嘴里讲出来就有点暧昧了,凑来她也知道老伴儿懂得分寸,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就接了句:“后来呢?”立时想起贾景林得了二胎,便笑着说道:“过些日子该去景林那吃炸糕了!我说老头子,你不会是看人家景林要二胎儿才这样撺掇秀琴的吧,秀琴和艳艳家的情况可不一样!”

杨庭松“吧唧”了一声:“咱关起门来说话,二胎的事儿还不都是事在人为!

你忘了小华说的话了,她那边也管,为了要小子还不是照样生。”“动动。”李萍推了推杨庭松的身子,让他别尽顾着说话,“这话倒没瞎说,那就看秀琴想不想要了。”这稍稍动了会儿又不见老伴儿言语,李萍笑着推了推他的身子,说道:“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头,那秀琴是怎么跟你说的?”“她说政策不允许。”杨庭松撑起身子动了几下,又趴在李萍的身上:“我跟她说,等盖完房你可以考虑一下,老安子多少不还能搭把手吗,就跟咱们似的,帮衬着老大和云丽就能把孩子拉扯起来。”“也就是你和秀琴爷俩都没事,这要是换做别人准得啐骂起来。”

李萍抿嘴轻笑,“那这也算不上啥秘密。”

杨庭松猛地抽插了两下,话从嘴里倾吐出来:“秀琴被老安子~爬过。”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惊雷,李萍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啥?”杨庭松“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扬起了上半身,李萍也跟着“嗯”了一声,又把杨庭松搂紧了怀里。

杨庭松挺动着下身插了个齐根没入:“嗯啊,去年夏天的事儿,嗯啊,我亲眼所见,呃啊,呃啊,在西场菜园子里,秀琴,秀琴跟老安乱伦搞瞎巴。”

“哦,不会吧,秀琴不是那人,准是老安子,啊嗯,他咋,咋干这种缺德事儿?”李萍脸上显出羞愤之色,觉察到老伴儿下体的变化,涨涨乎乎的就轻呼了起来:“嗯,难怪,嗯,他爸啊你还真硬,哦嗯,伯起一走就是好几年,秀琴也够可怜。”

“啊~嘶,她们年轻人平时穿得随便,嗯,就拿云丽来说,嘶,”杨庭松又把眼神盯向了李萍,像是在询问问题,又似乎像是老师在给学生讲解文言文时所作的指导:“就她们穿的,嘶啊,我看着都觉得臊得慌。”又在老伴儿的脸上看到他流露出来的怪异模样,李萍已经喘息起来:“嗯啊,嗯啊,我说怎么老大提跳舞,嗯,你总,嗯,躲着呢,嗯,嗯嗯,她年轻,啊,爱美。”尽管话题晦涩,却也多多少少刺激到了她的神经,身体随着抽插变得兴奋起来。

杨庭松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穿得跟光屁股似的,呃啊,呃啊,谁看不见?”

起伏的力道加大,感觉也来了:“呃啊,啊,秀琴,呃啊,跟老安子,呃啊,这老混蛋,呃啊,把秀琴按在井边,啊呃,啊呃,你不知秀琴,呃啊呃啊,穿的是啥。”搬出这个话题来说,压抑在心底里的情欲总算释放出来,不过对于今天没能得手的事儿,杨庭松心里始终耿耿难以介怀。他觉得以前是自己太考虑儿子的情绪,太顾及父子的亲情感受了,这就难免给儿媳妇的心里造成一个她认为公婆就应该给儿女当马牛的假象,然而就算是儿子身体再不行,他也绝不允许儿媳妇给儿子戴绿帽子败坏门风,再说了,儿子都暗中默许了,要戴这绿帽子也只有他这当爹的能给儿子戴。

就此,在回家的路上杨廷松心里经过反复斗争之后已经彻底盘算好了,也想明白了,不做是不做,再做的话定然要像三十晚上那样,给大儿媳妇来一个情理之中而又意料之外的惊喜,让她心服口服老老实实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当时,呃,秀琴腿上啊,呃啊,穿着和云丽一样的,啊呃,哦啊,丝袜。”

“秀琴真这么跟老安子搞的?”李萍气喘吁吁,懵了似的。

脑子里闪现着肏干大儿媳妇时的各种快活画面,当那画面定格在三十晚上的后半夜时,定格在扛起陈云丽的丝袜大腿——摘掉安全套插进去射精的一瞬,杨庭松心底里的欲望就彻底放纵开来:“呃啊,当时,呃,就在菜园子里,呃啊,秀琴也穿了条,呃啊,呃啊,就云丽,云丽腿上穿的那种,呃,呃,呃,薄丝袜,呃啊,呃啊。”在这大幅度的动作之下,在这荡人心魄的言说中,李萍抽搐起来,她哼叫着,紧紧搂抱住杨庭松的身子:“难怪啊,嗯啊,嗯啊,老安子这混蛋,啊啊,当年他媳妇儿挨,啊嗯,不行啦不行啦。”年轻时她主动索取的次数较多,上了年纪之后随着绝经渐渐收了性子,想不到都这岁数了老伴儿竟然依旧雄风不减,惊喜之下简直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看着李萍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儿,杨庭松在一阵猛干之后逐渐放缓了动作:“啊,舒服吗?”李萍面色潮红,点了点头:“被你这么一刺激,能不舒坦吗。”

杨庭松喘息道:“说的是真事儿,秀琴真穿着那种,嗯,光溜溜的丝袜,和云丽腿上穿的一样,在西场跟老安子……”

“知道是真的。”李萍冲着杨庭松笑着伸出手来,她看着他那张略带着羞涩而又红光满面的脸,轻轻地给老头子把汗抹了下来:“不信你的话就白跟你一辈子了。”老头子教书育人一辈子了,岗位上兢兢业业尽职尽责,那双眼不说火眼金睛也差不多,虽说平时风趣幽默却从未做过瓜田李下越格的事儿,不然大儿子也不会揶揄他,说他封建,拿公公不跟儿媳妇跳舞来说事儿。“你说这是日久生情还是……,”李萍不敢确定其中的是是非非,也不敢贸然断个曲直,不过女人总归是向着女人:“就算秀琴穿得再暴露,老安子也不能干那种缺德事啊,公媳乱伦难道他就不怕遭报应?”

杨庭松一愣,立马又嘿嘿笑了起来:“细理不清楚,不过咱都是从那个岁数过来的,伯起那三年不在家,秀琴又正值虎狼岁数,恐怕忍着也不一定会忍得住。”

喘息着缓了缓劲儿,又开始撑起身子,“若不是老安子过于招摇,而我又恰恰去菜园子摘瓜,这事儿恐怕也不可能被我发现。”

“我了解秀琴,她不是那种人。”赵永安的过去李萍是知道的,而对于马秀琴的为人李萍更是一清二楚,“多半是老安子趁人之危欺负了秀琴,造孽啊!”

慨叹了一句便抱住了杨庭松的身子,“你也是,开这种玩笑,就不怕秀琴脸红?”

热乎的身子被捅得倍儿解乏,也就不再去管这个时候说那些话是否得体了:“也就是你不为所动,还别说,女人穿得跟光屁股似的,老安子又鳏寡了好几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杨庭松晃悠起身体,做着做着就把手插进李萍的肋下,他从下面反抓住她的肩膀,把住了老伴儿的身子,“我记得小妹曾说过秀琴没节育,”稳住了身形开始继续加速,老伴儿湿漉漉的身子已经适应,可以任他大刀阔斧去做了,“呃啊,呃啊,秀琴比,呃,呃,比云丽也小不了几岁,呃啊,呃啊,呃啊,呃,呃,呃,呃,都能再生,呃啊,咋就没被搞大肚子。”

“啊嗯啊嗯,这么硬,哦嗯,啊嗯,你还想起哄咋的?”像今儿这样的日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兴奋使然,欲火烧身之下李萍也被带动起来,她发觉说起禁忌特别刺激,借着话题就破天荒地起开了哄,“嗯啊,你也想学老安子吧,哎呦,啊嗯,啊嗯,想压云丽,哎呀,好舒服。”这没边的话头一次讲,讲出来之后还真难抑制体内横窜的遐想,到了这般时候说话也就不过脑子了,“云丽就,啊呀,喜欢穿丝袜,啊啊。”

人过六十,又一个轮回的开始,到了这把年岁,已经到了无欲无求而又随心所欲的时候。当年新婚燕尔之际,玉树临风儒雅潇洒的杨庭松怎会料想得到花甲之年还能再度体验新郎官的感觉,又怎能猜测得到让他成为新郎官的女人竟会是他的大儿媳妇,而这足以令他一生都引以为傲的事情发生出来,虽不是三妻四妾拥有七个女人,却也不枉这辈子当了一回真男人,真真是把男人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

“家和万事兴,呃啊,呃啊,你瞎说啥,就算是云丽,呃呃呃,我这当公公的哪能跟儿媳妇……老安子这个混蛋……呃啊,秀琴是白虎,呃啊,下面穿的丝袜都被扯破了,屄都……再没出息我也不能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呃啊,不能睡,绝不能,呃呃,干云丽。”东屋除了李萍拉长的呻吟声,便是杨庭松兴奋而又持久的呼和了。他淫心大起,在这近一个小时的性交时间里,他的脸扭曲起来,明着是去讲马秀琴实则影射的人却是陈云丽——用这样的方式去回忆自己和大儿媳妇每一次疯狂交合的刺激场面,把内心不愿透露的情欲都跟老伴儿宣泄着表达出来……马秀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房事里的调味剂,就在一个小时前,她和赵伯起刚回到厢房门口,门就被打开了,而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她有过两次肌肤之亲的老哥们——贾景林。看着贾景林突然现身在自己家的厢房里,马秀琴立时把目光看向了赵伯起。贾景林手里的钥匙确实就是赵伯起给的,他回到家对褚艳艳只说要去帮着盯夜,也不管媳妇儿的啐骂,闷头就招呼下去,在厢房里等了会儿,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就把里间儿的电炉子给插上了,随后外屋的灯和门也都被他一起打开了。

进屋之后,水壶被坐在两千瓦的电炉子上,眨眼间就呜呜地鸣叫起来。在赵伯起三言两语的说服下,马秀琴的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浑浑噩噩清洗完身体,两个大男人就把她架到了门板搭成的床上。躺在上面,马秀琴紧紧地抓住赵伯起的手,白乎乎的大腿便被分开了。马秀琴觉得自己就跟烫了毛的鸡似的,在贾景林面前已经再没任何秘密可言,的确,干都干过了,还谈什么秘密呢。

“伯起。”呼唤着老爷们的名字,马秀琴的双手死抓在了他的手臂上。“秀琴你放松,别怕。”赵伯起仍像前两次那样安慰着马秀琴,松松垮垮的鸡巴垂在他的两腿间,安慰完便把目光瞅向贾景林。贾景林盯着眼前的肥穴,心口扑腾腾乱跳,他下意识舔了下嘴角,抬起头时正撞上赵伯起的目光:“可以了吗?”赵伯起点了点头:“还等什么,开始吧。”擎起身子,单手把马秀琴的双腿抱到怀里,给贾景林腾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间,让他来感受自己媳妇儿肥美下体的味道。

贾景林把脑袋一低,两眼死死地盯着马秀琴暗红色的下体,他咽着唾液,手一分马秀琴的内股,就把脑袋扎了过去。

马秀琴猛地颤了下身体,她瞪大眼珠子,不停地呼唤着赵伯起的名字,一声接着一声,在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发出来时,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开始摇晃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