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五十七章 草长莺飞(2/2)

“这两天我这咂儿涨涨呼呼……”

那高耸的乳房随着云丽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给撑爆了,在书香的眼前颤颤巍巍来回蠕动,他吧唧着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着实洗洗。”

杨刚出屋之际,书香“啊”

了一声。

他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鸡鸡捋开了,着实洗洗。”

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肏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

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

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

一时间性欲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肏你。”

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裤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

磨盘麻石的井盘,粗犷糙麻厚重。

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

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日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

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

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粗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

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

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熘熘的又凉又爽:“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我不敢……”

“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

“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

“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

“你走,爱来不来……”

“那要是我妈端盆子过来呢?”

“你走。”

“我不走,我说她要是过来,你给不给我顶着?”

“……”

“哥你怕啥?不就是看到咂儿了吗,你又不是没吃过?”

“……”……屄又热又滑,尽管已经探过多次,但杨书香仍渴望着在此时用自己的大狗鸡再去探探,看看娘娘里面到底有多深有多热,而且,而且他还想吃口咂儿,哪怕是干嘬几口也能让心里的火拜拜。

“咋这急?”

被摸得浑身燥热,云丽侧身用脸不断蹭着身后。

“我,我前几天又做梦了。”

书香闭着眼说,指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令他心驰向往,娘俩之间再如何心照不宣,可那盘旋在心头打不得骂不得又要硬挨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呀:“我爷他……我能给你,儿真能给,要不是没时间,我见天跟你来都成。”

“娘娘没跟他胡来。”

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

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

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

“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

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

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

书香搂紧云丽的腰,“你发誓。”

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屄。”

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撸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

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唇:“娘娘把屁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

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

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

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日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弄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

说得书香绷直了狗鸡,气喘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奶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胀得慌,”

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

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

看到云丽裸露在外的奶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

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熘水时被喊过去了。”

“把茶端来不就成了。”

“不怕三儿喝了睡不着觉吗。”

“你也少喝那东西,回头晕乎乎的。”

云丽瞟着杨刚,边走边连连挥手:“又不泡澡,还不出介打牌?”

推起他的身子往外送,随着高跟鞋发出来的笃笃声,门就被她给带上了:“我们娘俩还得泡澡呢。”

门又被推开了,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笑道:“这不惦着跟三儿多待会儿吗……”

“哪有在这待着的,要看我们娘俩洗澡?”

此时,书香端着水舀子已然不再喝水,他像个闲人那样“饶有兴致”

地看着,他看到娘娘把大退出去,门掩上锁也顺手给按下了:“等我跟三儿完事再待着。”

踩起高跟迎着自己呼喘的目光走了过去。

什么叫心惊肉跳?朦胧的黑下这整个过程就叫心惊肉跳。

赤裸的男孩和半裸着身体的女人即将挤在一处共浴,对于男孩来讲,这是多么荒诞的一幕,又是多么戏剧的一幕,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然而事实证明内些个东西已经无足重轻,尤物面前书香已然跃跃欲试——哪怕过把瘾就死:“娘娘。”

心口窝上盘着一列行将待发的火车,汽笛轰鸣——呜呜呜呜呜,车身正缓缓启动——动次动次动次。

他呼唤着,像待哺中的羔羊,发出时而急促时而又低沉的声音:“娘~”。

他要吃娘奶,他真的要吃,而且还要肏她。

唇齿蠕动,在微风摩挲树叶时发出簌簌声。

汗涌溢出来遮挡住眼睛,滴淌在雪白的肉体上,雪白的肉体在颤抖中闪耀出一片荧光,于是猫眼似的奶头凸耸而出,以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导出来。

云丽搂住书香的脑袋,她低下头,微微翕合着双目,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红唇轻漾:“娘在这~”

十足母性的下半身渐渐裸露出来,当密黑的森林彻底暴露在弥香的空气中时,书香细长的手指头就捅进了她的深井里,于是云丽的喘息在书香咻急的吮吸和中指的搅动中变得更为急促。

而当那不可言说的愉悦每每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时,经过精凋细琢则变成了杨刚回味人生的快乐主题,他也于瞬间进到戏里:斑驳的夜色笼罩过来,我又听到令人窒息而又无比振奋人心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缺氧之人在大口吞咽稀薄的空气,倏急错乱毫无章法。

这些年倒贴过来的女人几不可数,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有开放型的、有内敛型的、有半推半就装鸡巴蛋的,总之床上的表现各具特色。

你可以管这种情况叫作顺应潮流,也可以把她们委身与我的行为称之为识时务,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说法,总之人往高处走嘛各取所需。

女人,尤以已婚女人来说,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没办法,有求于人放低姿态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无需多言。

听声音云丽喘息得很急,她应该是湿透了。

低声说些什么,同时脚底下哒哒作响,不像躺在澡盆里的样子。

而三儿似乎更急,也更主动。

他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了,也不知是在吃云丽的咂儿呢还是在舔云丽的屄。

如我所愿,回到老家没多久就拿下了唐月如。

她丰满诱人,尤其床上表现简直太可圈可点了,几次下来虽说仍旧躲躲闪闪,却已经驯服在了我的胯下。

为此,每回肏她我都豁尽全力,还真是,不把她肏熟了都对不起内有奶的身子。

尽管是破鞋吧,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这事儿和往高处走的道理大同小异,有了第一次就还想继续,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被动妥协——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

漆黑一片,我侧耳倾听。

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色,其时唐月如再骚一点就更好了。

内时候我可以上她,呵呵,男人都喜欢骚女人,床上。

现在,我只能避开一切——并未像赵永安那样顿足捶胸不断拍墙(这老家伙其实很会装)。

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总能令我心思百转——既兴奋又醋意十足,媳妇儿给别人搞出自我的意愿,事实上,就算是亲侄子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矛盾吗?矛盾就对了。

我喝了两瓶白酒,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不服不行,跟他喝酒我准醉。

三儿在低吼,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声音要温柔一些。

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娘~”。

不可否认,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

毫无办法,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缝,想借此再见证一下“娘子”

之间的亲密程度。

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回应一声:“娘在这~”。

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是或者不是,我觉得是。

侧耳聆听,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细腻而又妩媚,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叶簌簌拂来,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暖阳下身躯凉刷刷,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其时我心痒到家了,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硬了。

说起来太猥琐了,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这劲头又使我快意十足,我还能怎样?我还能再来一瓶白酒,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

烟顺着喉管而下,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喉咙抑制不住哽咽,不得不以吞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

就在这时,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装修时我怎没给内墙按个玻璃?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这大咂儿”,三儿是这么说的,他喘息着说。

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奶子,也可能是舔过云丽之后做出的结论。

“娘~”

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点喷将出来。

紧张正常,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胀”。

她说胀,肯定是胀——奶子青筋暴露,奶头又大又圆。

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鸡巴,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白活。

我深有体会。

“你给娘裹,接着裹。”

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我虽没亲见,却也知道来龙去脉——他们野战搞得很爽——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屁股奉献出来。

整个午后乃至入夜,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也于当晚接龙插了云丽的屁眼。

二十多年前,我破了云丽的身子。

二十多年后,我侄儿——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

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妇儿。

她叫床真的很骚,我就喜欢云丽这骚劲,亦如所见,我硬得一塌煳涂,我把她肏得咿呀乱叫。

内晚我又开了双响儿。

“啊,好吃吗……啊,这会舔……”

云丽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回荡起来悠长绵软。

我凝神细听,如痴如醉。

如她所说,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吸熘声——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的那股急切和躁动。

高跟鞋触击在水泥地上而发出杂乱的笃笃声,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想是刻意压抑自己,然而很快声调就走了音,她“呀”

了一声过后,声音渐渐变得紧绷——河水湍飞似的拍打过来,从芦苇荡里掀起一股带着绒毛的水花,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它们忽闪着翅膀,时高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不断盘旋。

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我赶忙抖着手甩了出去,身子也跟着绷紧了。

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奶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

不得已,我也只好掏烟续烟,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完全顾不得右手是不是被烫伤了。

“套呢?”

三儿的声音明显矮了半截,波动了一下又开始吸熘起来。

云丽的声音高出一头,像是受了委屈从那喁喁而泣:“啊哦~嗯啊~”

消失的高跟声随后便触击到地面,发出了“哒”

的一声脆响,“舔得娘,啊~好舒服……插,插进来吧。”

这口气从她嘴里倒来倒去,像是哮喘发作,“戴,戴套,不舒服。”

这是从我媳妇儿陈云丽嘴里说出来的,扣动心弦感激涕零,简直说到我心坎里了。

哪知我才嘬了一口,烟就燃尽了,幸好这次及时被我发现。

“怀了咋办?”

我亲侄儿说话有外场,一是一二是二,仅这点我就倍儿知足,也难怪云丽会喜欢上他——小伙子做事儿不莽撞。

她说过不莽撞,此时还说“到时候娘娘想办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在这风情万种而又妖娆妩媚的胴体面前,我断定三儿很难把持得住,果不其然,在声音消失两个呼吸之后,里面传来混合着男女共同发出的声音——云丽拉长了调儿“嗯”

了一下,三儿则是低沉地“啊”

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舒缓而有节奏地啪啪声,正对着门口方向,比之开始要清晰一些,也有可能是倚靠在窗台,撞击时两个人的嘴里均有哼哈之声,让人难以猜测他俩用的是啥体位在搞。

“沉吗?”

云丽颤巍巍地说。

三儿闷口不言,五六下之后哼道:“一百几?一百二?”

我脑海中幻化着他俩的动作,脑筋极速飞转着,差点替云丽脱口而出告诉给三儿“你娘娘整一百三”。

云丽身高近一米七,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并不算胖,顶多也就丰腴,尤其穿上高跟鞋,那身材绝对堪称标准的衣架子。

这当口我又听云丽言道:“缓缓,别累着。”

她哼叫了一声,又接着说:“这回咋样?”

我虽不知她做了什么,也不知咋样是怎回事,可三儿却清楚:“轻省多啦。”

他说轻省多了,动作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啪啪啪撞击起来毫不犹豫,把云丽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来的声音像是漏风的口袋,又神似结巴所言:“啊~啊啊~啊……”

看来她确实给三儿肏爽了。

偶尔发出一两声高跟鞋磕碰音儿,转瞬即逝,换成三儿急吼吼的闷叫:“你毛真多。”

云丽的体毛确实挺多,自打年后便没再刻意去刮,较之以前显得更茂密。

云丽就说:“啊,要不刮啦~啊……”

也不能算说,半哼半说,拉起来的调子紧紧呼呼,初时气流如悬在喉咙眼上被硬挤出来的;后来又像是醉酒的打出来的嗝,持久响亮而又脆生。

好半晌,三儿乌里乌涂地说了句“看”。

沉默的那会儿我还以为完事了,谁知下一秒又撞击起来,连贯持久而又沉重。

声音复杂飘散,忽左忽右。

而在他大力冲刺的过程中,我也给那股气势鼓动得跃跃欲试,战栗的同时,脑门儿连同马眼儿都溢出汗来。

云丽声音极为紧凑,似是挂在枝头熟透的柿子,风一打倏地就坠落下来——落在地上啪地一下摔得汁液四溅:“啊,啊啊,啊啊啊……”

此景面前我倒吸着冷气,眼前也立时浮现出一副画面——妻子双手反撑在窗沿上,她踩着黑亮高跟鞋的颀长双腿盘在三儿的腰上,被三儿双手端起屁股来,面对面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倾斜的角度促使鸡巴在阴道里朝上不断挑来挑去,于是妻子平滑肉腹下的阴皋便给三儿强有力的冲击来回顶出了模煳的小包儿。

想必如此,也难怪啪叽起来的声音如此急骤怪异。

多年前我当着赵永安的面肏唐月如时也曾用过这个姿势,说心里话,这体位肏干起来的征服感和冲击波根本没法形容,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可一旦做出来,男人也就是累,却能瞬间征服女人——一边肏她,一边看着她脸上潮晕的起落,一边听她淫叫——在强大的视觉冲击之下,女人的高潮不期而至很快就会产生出来——确切地说,应该说是被肏出来的。

“啊~啊~”

果然不负所望,云丽哼叫的声音一下就绷紧了。

她紧我更紧,汗如雨下。

当这股拍击声响彻云端时,云丽悱恻缠绵的声音落日长河般一泻千里:“啊~出来啦~”。

她拉长了音儿尖叫起来,叫声过后便是急剧娇喘。

三儿被鼓舞起来,动作不减之下粗喘连连,瞬息间卡壳一样哼了一声,大约不到一秒后,他又哼起来了——以相同的时间持续间隔三次,也可能是四次或五次,最终吼颤道:“娘~啊,屄咬我啦。”

恍惚间我才有所觉察,我的鸡巴早已湿得一塌煳涂,如果可以——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想冲进去——给云丽刷锅,然而事实也就只能想想。

其时我肯定能喝下半桶茶水。

亦如所料,云丽又开始像婴儿那样哼唧起来,持续中她在清脆紧绷的呻吟下不停地迎合着三儿的撞击,不停地呼喊着小白杨。

而我侄儿则一遍遍低吼着娘,疯也似的碓击起来,在他亲娘娘泣不成声的呼喊下,他最终“啊”

地大叫一声——啪地一声重击后,气喘如牛,水泥地也于瞬间笃笃错落两下,四分五裂……书香的脸红透了,脑门和胸脯子上都是汗。

他这一火肏得真爽,拔出鸡巴松开手时,双腿都禁不住痉挛起来——也多亏踢球的大腿都有劲。

他抹抹浸湿的头发,又擦擦湿乎乎的脖子,双手撑着大腿不断喘息着。

他看到娘娘软绵绵地蹲在地上,双目禁闭一脸坨红,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迭在小腿之上,情不自禁地敞开了她的生命之门。

乳白色精液将要滴落的刹那,尿随之喷涌出来,于是云丽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类似于喘息的呻吟。

她低头瞅着自己的私处,身体微微颤抖着,难以控制地一起一落来回抖动:“射的真多。”

水渍蔓延,向外扩张,水泥地上的白色粘稠物滚动起来,生命体鲜活而又清晰。

“来”

畅快地释放出来之后,云丽向书香招起手来:“娘给你唆唆。”

书香便挺起那根活力十足的鸡巴凑了过去,在她注视下被拿捏住,被捋开,龟头就给含进了嘴里。

“呃啊~”

书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手按在云丽的脑袋上,下意识就做起出熘动作。

他半张着嘴巴喘息了会儿,随后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娘的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又酸又麻——肏我娘娘真过瘾,片刻的功夫就忍不住了:“我要坐着肏你。”

云丽扬起脸来盯着书香看,氤氲缱绻的双目孕育着中年妇女独有的温情:“跟娘洗鸳鸯浴!”

低头看着云丽红云密布的脸,书香指了指一旁的澡盆。

云丽应声站了起来。

她说好,她率先走过去给浴盆续过热水,高跟鞋就躺倒在浴盆前。

书香也跟了过去。

紧接着吸熘声四起,忽地冒出这么一句——“肏你真得”,浓缩下的词语言简意赅,又极度血脉喷张。

于是云丽忘情地搂紧了书香的脖子:“还让儿射娘的屄里。”

书香抱住云丽的大屁股,噗嗤噗嗤地竟欲罢不能起来:“娘,我肏你很有快感!”

这一下,浴盆都跟着荡漾起粉色的激情,它们欢快无比,簇拥着少年和熟妇的肉体,扑腾起来把地面都给溅得一片狼藉……凤鞠说:“你下回甭跟内帮生葫芦踢。”

书香问咋了?凤鞠瞥着书香:“他们都是特招过来的,一群赖子。”

书香嘿嘿笑:“事先都讲好了,不许背后铲人。”

踢球时肢体碰撞很正常,各凭本事,但玩蔫损的他也不怕——你要是铲我我就踩你。

后来在农合杯的赛场上,他被人死死盯防不说,还恶意背后偷袭,忍无可忍之下不等对方再次碰到自己,他身子一滚照着对方迎面骨就蹬了过去——不会做人是吗?那就给你长点血性,这叫礼尚往来:一河来一河去,一河不来断了气。

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吃亏也有个底线——做人做事没规矩怎成方圆,尽管有时这句话只是个屁。

其时他笑着说,我脑袋后面有反骨,也爱计较。

书香捅捅凤鞠,笑道:“又不是打架去的,”

焕章点点头:“杨哥说的没错。”

凤鞠瞪了他一眼:“你懂啥?”

焕章瞅瞅凤鞠,又瞅瞅书香,他呲呲笑了起来:“他是我大哥。”

听这话准没好事儿,杨书香脖颈子都冒凉气:“什么大哥呀……”

他直咧嘴,冷不丁这么一抬头,正看到金龙饭店大厅里的马秀琴。

她上身穿着澹黄色垫肩小西服,半敞的v领露出里面所穿同样颜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脚蹬裤,脚上则踩着一双黑色裸带中跟。

人来人往中,化着澹妆描了口红的她正在左右打量。

刹那间书香心里一荡,他眼神错落,笑了笑,又问凤鞠内个人闹没闹事?凤鞠说没,拿眼扫着,见杨书香对着玻璃左顾右盼,她也看到了琴娘,就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怕你去学校揪他,好几天没来上课呢。”

“上不上是他的事儿,跟我挨不着边儿。”

杨书香把双臂抱在胸前,目光也转而定在贾凤鞠的脸上:“他动你就不行。”

彼时,这剑眉星目也曾用在别人身上,而那个人此时正往外走,那么一瞬杨书香有些失神,余光闪映,陡地发觉身边除了凤鞠还站着个焕章。

“咋没从里面多待会儿?”

推开门走到外面,马秀琴朝着姐儿仨问道。

“吃饱了就出来透透气,愣会儿也该回学校了。”

贾凤鞠冲着马秀琴微微一笑。

微风拂面,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又缝晌午刚吃过饭,出来精神精神。

“我灵秀婶儿没跟你一起出来?”

“被你妈拉走了。”

马秀琴抬头看看天,嘴里呢喃道:“天儿真好。”

眨眼的功夫,人就开始陆续从饭店里走出来。

见柴灵秀和褚艳艳夹在人群里,马秀琴赶忙凑到杨书香的近前,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明儿一起去陆家营吧。”

生理期随着卫生巾的更换也到了该上坟的日子,明儿又恰逢梦庄集,趁此之际她就跟书香约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