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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当年你走的时候一定也到了望乡台。你应该是在望乡台上,除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说过,我就是你的家。

成景廷看着刃唯的脸,思绪已怔愣了。刃唯伸手去牵他,却感觉成景廷手变温了不少,自己脖颈后却刺得疼。

刃唯把半边小俊脸藏入围巾里,笑容明朗:“现在不提望乡台。我现在是望夫石啦。”

成景廷点点头。

一贴近成景廷,他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靠在成景廷身上,眼前黑影一闪,怀中窜进一只黑猫。

刃唯捧着猫尾巴,惊喜地喊:“初五!”

初五通灵性,乖乖地趴在刃唯膝盖上,用软乎乎的小梅花爪挠他的外套。刃唯捏它手掌,初五就扯着刃唯的围巾胡乱地系了个蝴蝶结。

完毕,还“喵”一声以作炫耀,用尾巴打在成景廷手腕上,眯一双祖母绿的眼直哼哼。

刃唯笑得开怀,把初五放下地,起身说:“我带初五去跑跑楼梯。”

今天刃唯没在礼宾部上班,倒也轻松。成景廷点头答应了,起身披上风衣去前厅拾客人还的房卡。

自从软戒物归原主后,刃唯长期待在酒店,阳气聚集一处,来酒店的凡间客人倒变少了。

常有客人探店,进大堂就察觉阴风阵阵,再一看前厅面色苍白如纸的白荷、成景廷等人,哆嗦着退出了酒店大门,说传言果然不假。

还有人,在大堂门口烧香,说请各位鬼大人原谅自己的擅自闯入。

齐流来过几次,都将车停在巷口,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进来。

他来,无非是找刃唯问问最近如何,刃唯面色红润,只是说一切都好。

“你……你看你那个被滋润的样子,”齐流语气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谈了啊。”刃唯特大方地承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齐流一皱眉,难道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他记得庙里的师父说,成景廷不是人啊……

“真没事?你们晚上睡一块儿么?他的行为动作都不奇怪吗?”齐流着急了。

刃唯看他表情,大概知道齐流在想什么,嘴上咬死不认,“睡一块儿,没什么问题。”

“他那个是不是烫的?”

“哪个?”

“那个啊!”齐流开始学鸟叫,“喳喳喳喳那个。”

“……”刃唯忍住了没笑出来,睁眼卖萌,“关你屁事。”

你家器官会打鸣啊?

“算了,我他妈真大意失荆州,”齐流捂住自己胸口,“一朝养猪二十年,到头来还是被隔壁村的老王拱了。”

刃唯无言以对:“……”

齐流又给他狂敲警钟:“你爸没告诉过你,在酒店业,客人和员工搞在一起是大忌吗?这样是不可以的!”

“谁管得了我?”刃唯毫不在意,“我说可以就可以!”

刃唯一句话堵回去,我就是喜欢,没辙。

“唯唯,我怎么觉得你鬼迷心窍了,”齐流最后一搏,掐住他胳膊,表情特别正经,“你如果是被强迫的,你就眨眨眼。”

刃唯眨眨眼。

齐流放开他,无奈地翻个白眼,说:“我让你眨眨眼,不是抛媚眼。”

被怼到的人一蹦三尺高,转身要走,留下一句特别潇洒:“我眼睛就长这样!”

工作之余,成景廷常到酒店大堂门口透气,阴暗的地方待太久了,自己视觉上也有些不习惯。

他站着,身长玉立,举手投足都还犹存当年富甲一方的名流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