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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凡初顿了顿，才想起他说的人是林泽。

之前已经让林天解释过，程曦也表现得大度，甚至没多问一句那晚的情况。他只以为程曦早就释怀了。

直到这一刻柳凡初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男人表情有些恐怖。

像是不认识般望着程曦，柳凡初双手撑在床上，下意识后退。

程曦却将他重重推倒，禁锢着肩膀，膝盖抵入腿心处。

掌心轻抚柳凡初脸颊，低声问他，“嗯？你喜欢他？”

柳凡初能闻到程曦呼吸间的酒气。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却平静到让柳凡初心生惧意，浑身颤抖，“不……不喜欢……”

手指顺着脸颊抚摸至嘴唇，明知故问道：“他碰过哪里，嗯？”

指腹蹂躏着唇瓣，程曦眼神冰冷彻骨。脑中清晰印刻着那个男人吻他的画面。

眼前的人太过陌生，柳凡初觉得委屈，只不停的摇头，眼眶也红了。

程曦吻上他的唇，用力吸吮着唇瓣，舌头粗暴的探入口腔不断肆掠，贪婪攫取着口液。直到嘴唇被折磨得红肿一片才罢休。

唇分之际，程曦舔去牵出的银丝，脸上仍带着让人胆寒的笑。

“他也是这么吻你的？”

柳凡初忍不住抽泣，无助的望着男人,“呜......没有......”

程曦置若罔闻，循着颈间的肌肤舔吻至锁骨处，用牙齿粗暴的啃咬着。像要彻底消去别人的痕迹，刻下自己的烙印。

“嗯啊…...呜呜......老公......”

柳凡初的呻吟带着哭腔，即便环住男人脖子，不断撒娇唤他老公，程曦始终置之不理。

水渍所及之处遍布牙印和吻痕，大手探入布料，由腰侧抚至胸前，霸道的吻一路往下。

贴身衣物显得碍事，程曦便一把将其撕碎，将胸前的小豆含入口中，指腹粗鲁的抠弄挑逗。

“嗯啊…...嗯......”

脆弱的乳尖在男人手中变得肿胀，程曦突然下狠手用力揉捏，“这里……那个男人碰过没有？”

“啊啊！！好疼！呜呜……没有......没碰过……”

眼中的寒意仍未有丝毫消退，男人吻上他的唇，将哭声没入口中。大手抚至腿心处，握住粉色的性器。

“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