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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推了下门,未曾想门居然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开了,门外立着两个看守,凶神恶煞地回身,道:“做什么?!”

傅云书吓得后退一步,小声道:“我……我想如厕……”

其中一个看守用胳膊撞了下另一个,道:“你去。”另一个看守翻着白眼嘀咕了句什么,用下巴指了指某个方向,说:“那儿。”见傅云书无动于衷,不耐烦地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往那儿走,“你倒是动一动啊?是你要撒尿还是我?”

“是是是。”傅云书一路被拽着走,低着头貌似老实地走着,眼珠子却不住地转着,瞟着四周。出了房门便是一条全封闭的过道,墙上绘着各色不堪入目的壁画,傅云书心中暗道:这里究竟是哪里?莫非是鸳鸯馆中一座暗楼?

“瞎看什么呢?再看多久都逃不出出去!”看守猛地推了把傅云书,“那儿就是茅房,赶紧的去!”

傅云书磨磨蹭蹭地进去了,茅房也不知几百年没拾了,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傅云书捏着鼻子撩开衣摆匆忙解决,看守也不给关门,就站在门口盯着他看,就差冲进来帮他扶着了。傅云书不满地嘀咕,“你们就不知道打扫打扫。”

看守轻嗤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还穷讲究什么。”

他这句话说得极快,声音也不响,傅云书一时未听清,问:“什么?”

看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废话!尿够了没?尿够了就走!”

于是傅云书像被驱赶回笼的牲口一般被赶回了屋子,不甚结实的木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却将一概生路阻隔,傅云书垂头丧气地站着,却听见对面那张床的被窝里传来一声嘲讽的笑。

傅云书问:“你笑什么?”

少年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你不要白力气了,这屋子里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谁是不想逃出去的,只是他们全都死了。”

傅云书道:“你不还没死?”

少年道:“我不但现在没死,以后还会看着你死。”

傅云书道:“但愿你的命比你的嘴巴硬。”

两人相看两相厌,话不投机半句多,当下暗瞪对方一眼,各自背过身去。突然一个看守推门而入,对着那个少年道:“诶,你,拾拾,今晚开张。”

少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窜了起来,指着自己地问:“我?”

看守道:“不是你还有谁?”

少年一指一脸懵懂的傅云书,“不是他吗?!”

看守道:“娘娘另有打算。”

少年转过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傅云书,道:“果然是只骚狐狸,说,你用什么法子迷惑了娘娘?!”

傅云书满打满算活了十九年,哪怕在权贵多如狗的京城,也算是世家子弟的楷模,今日一连两次被个陌生人骂是骚狐狸,任小县令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了,横眉冷对,道:“嘴巴放干净点,你当谁认识你?”

一旁的看守兴许是难得见到这样的场景,幸灾乐祸地靠在一旁搓手围观,巴不得再喊几声“打起来打起来”助助兴。

“骂的就是你!”少年捋着袖子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傅云书是个斯文人,见状不由得有些紧张,但还是不甘示弱地攥紧了拳头,谁知少年一只脚还没落到地上,门外便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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