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2/2)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裡!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佈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的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去抚摸她被刮得乾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

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地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要是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裡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裡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胯间的肉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裡,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痛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哪去?偷了别人妻子、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主人,我没有选择了……」

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箝口软球塞在他嘴裡,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手裡;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小卉汗湿的股沟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乾,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的一个傢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龟头下方。

「这是干什么?」我怒问。

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繫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

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牆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终于,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球一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龟头挤入她窄小的嫩穴裡,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妳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妳这隻偷汉子的小乳牛……身体这么淫荡……看我怎么在妳丈夫面前干妳……」

男人兴奋地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呜……不要……」

小卉哀鸣乞求,被肉棒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主弓高,繫在足踝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龟头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着闷哼。

「医生夹出妳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男人扭住小卉的脸,让她看着柏霖,继续说:「睾丸也拿出来了……妳丈夫的睾丸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睾丸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的一个小铁盆中,但还没剪断它。

「一分钟过,换我了!换我了!」排在第二顺位的男人猴急地说。

第一个男人抽离湿淋淋往上弯的怒棍,腿软的小卉贴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慢往下滑。

「站好!」

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将她押回玻璃上,小卉哀喘一声,还没站稳,男人的肉棒已经迫不急待从背后填了进去。

「啊……霖……」

小卉羞苦激唤丈夫的单名,柏霖在那一头也正看着她被男人姦辱,透过对话系统听见她的声音,两隻血红的眼睛怨恨得快要烧起来,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含煳的闷吼。

「对,要这样叫着丈夫,让他看妳在做什么羞耻的事,请求他原谅,这样我会更兴奋的疼惜妳,让妳舒服……」

「霖……请原谅……小卉……噢……让别的男人……疼爱……你的小卉……噢……让小卉……舒服……」

她失神的泣诉,引来柏霖疯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爱妳……」

男人变态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叽、啪叽……」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阵阵抖动,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脚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时往后抬,把我的龟头扯得发紫,我跟着发出阵阵闷哼。

「让妳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

男人汗流浃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动的湿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挤。

「啊……不……」

白浊的母乳,瞬间从奶头和附近乳晕处激射向玻璃窗,带着体温的热气,让玻璃窗不只变白,还染上一层雾濛。

柏霖发出更不甘的低吼,因为爱妻被挤奶的同时,医生刚好剪断掉他的输精管,连着其中一颗睾丸提起来放到旁边的盛盘。

「老公睾丸剪下来了,看到了吗?好兴奋……」

男人贴在她美丽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间玻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对……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和小卉踮起来的白嫩足趾已经踩在从玻璃流下来的白浊母奶裡。

这阵子小卉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调的汤药,乳房被滋养得越来越饱挺,裡面的母奶量与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说随时都是在胀奶的状态,有时连没挤它都会滴奶,而且奶水颜色是饱和的乳白色,带着母体的香味和温度。

柏霖瞪着玻璃窗另一边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煳乱吼,似乎在斥骂这些男人将他妻子用来哺育小苹果的圣洁母奶,当成助兴的淫乱体液恣意糟蹋。

「换我了!」

一分钟很快又到,第三个男人把龟头挤入翻肿黏红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来。

「求求你……呜……站不住了……」

小卉被压在玻璃上从后面勐干,两条美腿根本已无力站稳,小腿呈外八字、虚软地踮着脚。

紧贴玻璃的一双雪白乳团,压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着玻璃窗淌到地面,地板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来做吗?」男人扭着屁股问。

「嗯……嗯……求求你……」

「那要问柏霖可不可以啊,换别种体位他喜欢吗?」

「霖……可以吗?呜……小卉……想换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