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2)

「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于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东西过了两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门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b3。

门打开,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蕩蕩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发出「答答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複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兴奋、罪恶、恐惧、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乾舌燥,身体难以承受地发颤。

沉默地走到长廊尾端,从远处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另一条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更精采呢!」

「你们……」我嚥下口水,努力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区,堆放着一些桌椅、办公家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区右侧角落,却有一处被铁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索牢缚固定。三个男人分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在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在对她私密处做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扭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的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回回、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性感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板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经验的厨师处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随那一推,我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于看清楚她的处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住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被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各被两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另外被细钢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主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右抓着一位女子的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鬆垂,乌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纤细胳膊,寻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那双美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极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吧?嘿嘿!」

「书……书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濛濛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干什么?」我嘴里虽然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仰慕的女神吗?我把她送来给你操,为什么不要?」白熊问。

「主……主人……她是谁……」这时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见也听到这一切,即使娇喘连连,仍十分在意的问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们没任何关係……」我急忙解释。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书妃,是我同办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气质极似近年因演出学生电影而走红的一位女神级影星,一直以来都是办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书妃那清新的气质、水亮动人的眼眸、娇嫩欲滴的玉唇、一颦一笑都风靡职场,但最让我魂萦梦想的,却是她那双总包覆在薄透黑丝里的修长美腿。

她身高大约只有1米6,比例却很好,最常穿着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过膝上十公分,那双腿笔直均匀却有优美线条,纤长细瘦却透着健康气息,足踝细可盈握,简直就是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偷窥她伫立在影印间印文件,从大腿沿着诱人线条一路欣赏到足背,可说是我上班时的一大确幸,但来回看着总有意犹未尽之感,更幻想那丝袜下的滑嫩玉肌,还有两只从未露出过的美丽纤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会无耻激动的说,如果能亲手帮她剥下腿上的黑丝袜,要花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书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银行退休高阶主管,丈夫从国外名校毕业,现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长得英俊挺拔,绝对是人生胜利组。

这样一个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让其他永无机会一亲芳泽的男性对她怀着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时此刻,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丝不挂,她也衣衫凌乱,虽然情境是那么不对和尴尬,但我的兴奋度却还是冲到顶点。

「快点动啊!贱母狗!是没跟男人做过吗?给我好好做爱!」这时白熊压住她后脑、将她的脸按在我左胸口,发烫的双唇就刚好印在我乳头位置。

我平时只能看着、幻想有多柔软的嘴唇,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我肉身最敏感之处,宛如梦一般不实际,但接着更不实际的,是那两瓣柔软销魂的唇瓣中间,有一块湿湿痒痒的酥麻触感开始在我发硬的乳粒上蠕动。

『……遥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红可爱的舌尖……主动在舔我的乳头……真的无法相信……已经是人妻……嫁给年轻英俊、名门俊秀丈夫的她……居然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我心情激动、思绪混乱,被绳索拉直的手脚,都因为一波波酥痒的快感来袭而绷直。

「主人……」耳边小卉的呼唤将我神驰的灵魂拉回一点,我用力咬下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小卉……主人不是自己愿意的……对不起……」我用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抚小卉,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背叛她,她为了我已经背叛丈夫和一双女儿,我如果还对不起她,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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