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2/2)

「怎麽这麽迷人啊……侄媳妇可爱的奶子,不是很大,却令人爱不释手……」魏继开兴奋喘着,一手拿起奶油慕斯罐,喷了更多慕斯上去,几乎要淹没书妃胸前两座小雪峰,然後把它们挤在一起轮流舔吃,完全不在意吃进那麽多奶油会不会脑中风。

另一头,周进士和王鸿台一人抓她一只脚,在性感的裸足上舔着果酱和慕斯,每一根脚趾都被含入口中彻底吸吮,书妃被舔得酥痒,洁白秀趾一直想握住,但那二个老家伙的舌头像水蛭一般,总是有办法钻入紧夹的趾缝,让她娇喘得更利害。

「侄媳妇……脚ㄚ好好吃……」

周进士把一张脚上所有嫩趾吸吮到湿亮光洁,然後舌片又往脚心方向蠕动,书妃羞喘不止,但忽然又哀叫出来,原来周进士居然在舔紮在脚掌心的银针尾勾。

美丽裸足想缩走,却被紧紧捉住,而且周进士还咬住针尾拉出一小段,舌头继续舔弄着银针,那种锥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呜……」

她想挣扎,被那些老家伙紧紧按在中岛台上。

「侄媳妇好诱人……我来吃你更害羞的地方。」站在中岛台前的章士和,剥开一条皮还是青色的香蕉,在湿润的耻缝上来回磨弄沾上淫水。

「不……不要……那里……不行……」仍与足心痛楚搏斗的书妃似乎明白他的意图。

「什麽不行,侄媳妇不是说怎样对你都可以?」

「可……可是……嗯……噢……」

她没有解释的余地,洁白的香蕉慢慢没进嫩穴,如果不是用未熟的香蕉,硬度还不足以插入她生紧的阴道。

书妃羞苦地扭动,换来他们更用力掰开她双腿,还往头部方向抬高,让鲜红耻缝对着正上方裂开。

章士和将整条香蕉挤入到只剩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

「现在要来吃侄媳妇小穴滋润过的爱液生香蕉。」

他兴奋地扒住两边耻阜,在香蕉慢慢从生紧肉洞升上来瞬间,立刻张嘴压上去!

「噢……」书妃窈窕胴体从台子上弓起,纤细葱指彷佛要将人造石台边缘捏碎。

「嗯……嗯……好好吃……」章士和咬了一大段香蕉在口中嚼食,湿淋淋的肉洞,剩余蕉段还慢慢被阴道挤出来。

「我也要吃一口!」周进士放开书妃的脚ㄚ,抢过来扒开她白嫩腿壁,也埋首下去扭头吸住。

「噢……」书妃再度挺高腰脊,往下绷直的裸白脚掌末端,趾尖还悬着男人恶心的唾液。

「真过瘾啊……」那些老畜牲赞叹……

在经过一番蹂躏後,灯光下洁白的赤裸胴体全是慕斯和果酱残汁,还有男人臭涎舔舐过留下的湿亮水痕。

「起来!趴好!」他们把书妃跩起来,要她趴在台子上,上身俯平厥高屁股。

「要在家恩面前帮侄媳妇浣肠. 」魏继开兴奋说。

被摆成预备姿势的书妃,似乎还不懂「浣肠」是什麽。

魏继开从她眼前拿起一千西西大注射筒,然後又摆了二只小脸盆,先将整桶润滑倒进去其中一个。

「侄媳妇还没被浣肠过吧?」魏继开问,同时把注射筒前端插进装润滑油的盆子中:「……就是用这种大针筒插进你可爱的小肛门,然後将液体灌到直肠里. 」。

书妃没有答话,但身体已经害怕紧绷不住发抖。

那个看护正在中岛後方的地板铺透明塑胶布,整面地板都盖满後,才将赵家恩推回书妃後面。

「肛门放松,要来了……」魏继开拿起抽满半筒润滑油的大注射筒,兴奋地说:「家恩在看你,看不守妇道的侄媳妇被世伯们浣肠处罚……」

「……」书妃羞耻低下脸,颤抖得更利害。

魏继开握住粗大的注射筒,筒嘴对镶在洁白股缝上的美丽菊花揉了几下,涂些润滑液上去後,就直接插入到底。

「嗯……」书妃忍不住颤声哀哼,贴在平台的二张柔夷握紧成小拳头。

「要送润滑油进去了,我有特别冰过,很刺激……」

魏继开慢慢压入汲筒。

「呜……嗯呜……」书妃痛苦发抖着,全身无一处不在绷紧壮态,连踮在平台上的光洁脚心都用力到浮出嫩筋,上面镶着深紮入肉的尖针尾端。

这时那个看护正在加热一大桶牛奶,但只加热到微微冒气,就拿到中岛上倒在空着的脸盆里。

快半筒的冰冷润滑液灌进书妃漂亮菊花内,括约肌应该已经微微鼓起,魏继开用指尖轻轻压了压,书妃胴体敏感缩住,小嘴发出痛苦呻喘。

这种加倍浣肠的痛苦煎熬,连毛孔深层的汗浆都被逼出来,胴体裹了一层厚重性感的油光

「现在换牛奶。」

书妃听到还没结束,趴在中岛台上激烈颤抖。

想到她已有身孕的身体还要遭受这种虐刑,我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已经快不忍看下去。

魏继开吸了半筒温牛奶,插进渗出润滑油的缩鼓菊肛,慢慢注入她体内。

书妃痛苦的撑起背部,没想到那些老混蛋,居然还把手伸进她胸下,拉住娇嫩的奶尖搓揉玩弄。

「呜……不……不可以了……」再也撑不下去的她,让人心疼地摇头喘泣。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朱凯文却说,那些老不修把她手脚按住,强迫她把屁股抬高继续接受剩下三分之一筒的牛奶。

「住手!混蛋!」我心痛在红酒室大骂,但那些兴奋逞慾的畜牲根本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也只会当成淫虐的加味料,跟赵家恩目前的角色没两样!。

半管温牛奶再灌进她体内,筒嘴抽走瞬间,她长长呻吟出来,趴在平台上痛苦喘息。

「接用肛门塞塞住就可以了。」魏继开拿起放旁边的另一种淫具。

那是有两截圆头的肛门塞,下面一片贴合股沟弧度的护挡,底部还有一只金属圆环。

他将第一截塞头朝鼓起的菊花中心挤入。

「哼……」书妃纤细葱指抓着光滑的平台,下意识想向前爬,却被捉住手腿,让魏继开把第二段塞子全挤进去。

完全填入的肛塞,最後只剩黑色的护挡紧密吻合雪白股缝。

我可怜的小妃全身浓稠汗液,为了舒缓胀满肠子的冰温混合液体,双臂吃力撑起上身,悬在胸下的奶尖缀着汗珠往下滴。

「侄媳妇身体好像兴奋起来了呢。」

周进士的手指沾起一条晶莹黏液,那是挂在她两条赤裸大腿中间的分泌物。

「唔……嗯……」书妃连羞耻反驳的余力都没有,撑住身体的纤细胳臂频频发抖。

「还没完呢,等一下会更辛苦喔,看侄媳妇这样,真是愈来愈诱人啊,呵呵……」

魏继开一边说,一边将细麻绳绑在肛塞尾部的金属环上。

绑好後将绳子抛过後方上面用来挂厨具的北欧风悬吊式钢架,另一头王鸿台接手,在绳尾绑上一颗颇有份量的铅坠,慢慢放开。

「呜……不要……」书妃十指指尖抓住石台,雪白的大腿跟两片臀肉激烈发抖,彷若用全身力气夹住被绳子微微往上提起的肛塞。

「下来!」

她在魏继开跟周进士参扶下,被迫爬下中岛。

「啊……」

书妃一踩地,就像被毒蛇咬到般踮直脚掌,原来是踩到紮在足心的银针尾勾。

「再给她加重半公斤。」朱凯文残忍说。

「不……不可以了……嗯呜……」

书妃上身往前倾,屁股朝後厥着,两条洁白修长的裸腿打成直线,十根纤趾用力踮在地板上,紧紧抓住扶着她双手的周进士手臂不放。

「侄媳妇要自己站喔。」周进士却要慢慢挣脱她。

「呜……不……我不行……呜……」

「不可以撒娇,自己抓着台子!」周进士把她的手拉到中岛边缘放开,书妃十根葱指吃力抓住光滑的抛光石面,她怕一滑手,人跟插在屁股上的肛塞都会被绳子的拉力拔走。

「这样很辛苦吗?侄媳妇?」五个老畜牲围在她周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挣扎。

「嗯……」书妃用力点头,希望他们可以放过她。

「让我去洗手间……好痛……肚子……嗯……」她呼吸纷乱,全身都是油亮黏稠的汗桨。

我知道大部分的折磨她都能倔强不屈,但喷出排泄物这种行为,在她生命中是觉对无法妥协,尤其赵家恩还在她後方,虽然我不知道赵家恩对她是否还有任何意义……

「但侄媳妇这样好诱人啊,像侄媳妇这麽楚楚动人得美女,挣扎的模样最令人兴奋了……」

书妃绝望悲喘,她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会放过她了。

不只不放过,朱凯文和章中和还用细绳作了活绳圈,套上她美丽的奶尖抽紧,末端吊了两颗小铜锤。

「对侄媳妇处罚才正要开始呢。」周进士拿起了sm用的皮鞭,鞭须故意延她纤白的肩头扫过、延着光滑如缎的美背、一路到正用力厥高的圆翘玉臀,然後轻轻拂触。

书妃咬紧下唇嗯嗯喘息,处於煎熬状态的身体特别敏感,鞭须的轻抚足以让她激烈颤抖。

「侄媳妇是不是有感觉?」

书妃用力摇头,和踮高脚掌呈一直线的修长玉腿闪动性感的汗水光泽,绷紧的两片雪臀,像吸奶嘴一样努力夹住菊门内的肛塞,和另一头的铅坠重量在拔河。

鞭子移动到她胸下,搅动绑在她粉红奶尖下的小铜锤,晃动的铜锤把被重量拉直的奶尖弄得左右前後摇荡。

朱凯文打开一瓶价值不斐的红酒,奢侈的淋在书妃雪白的裸背上,四个老猪哥兴奋的舔着她身体,魏继开和王鸿台还钻到下面,吸吮延着她乳房流到奶尖的酒液。

「放……过我……」

书妃终於让人心疼的启齿,她纤细的葱指已经快抓不住光滑的石台。

「侄媳妇说什麽?」

周进士的鞭子又回到她屁股,轻轻抚弄夹在大腿中间的湿红裂缝,她被灌满油奶而微凸的小腹激烈收缩。

「嗯……放……过我……」

她连哀求都很勉强,十根手指,剩六根指端还扒住中岛台面,而且离边缘短短二、三公分,就靠微弱的力气和意志与肛塞尾部的绳子拉力对抗,维持着恐怖平衡。

「侄媳妇这样就不行了啊?都还没开始……」鞭稍又在耻缝上搔弄。

「对啊,像侄媳妇这样把自己丈夫老二绑起来的女人,也有脸要求我们放过你吗?想想家恩的心情吧。」朱凯文残忍地说。

书妃性感湿亮的胴体因羞愧和痛苦激颤发抖,我心疼到连想咒骂那些老不修,声音都哽在喉间发不出来,但眼前那幅凄美模样,却也让有sm喜好的我下面一直硬挺不下。

「淫水滴下来了,侄媳妇喜欢被变态虐待吗?」

赤裸微张的耻缝下端,又慢慢垂下一缕透明爱液。

努力用指尖抓住中岛边缘的书妃,只能紧咬下唇摇头反驳。

「不喜欢吗!」周进士叱问,手中鞭子「啪」一声,甩在她紧绷的翘臀上。

「啊!」

书妃悲叫出来,节节败退的二、三根纤指终於力竭滑脱。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男人的手及时拖住她玉肘,书妃宛如海中抱到浮木,紧紧反抓对方胳臂。

「侄媳妇,是我。」在她面前的是王鸿台,他已经脱到全身赤裸,两腿间丑陋暗沉的肉棒颇为粗长,看起来跟主人在商场一样身经百仗,只是毕竟年纪有了,虽然主人心情亢奋,它还是呈现下垂状态。

「还好我即时抓住你,不然你可能就直接在这里脱粪了,是不是该叫声好世伯,说谢谢?」

「……」书妃沉默颤抖。

「不愿意吗?」王鸿台作势挣脱她纤白玉手。

「不要……」书妃紧张哀求,屈辱的说:「好……世伯,谢谢……」

「侄媳妇真乖,来帮世伯,让世伯下面硬起来,世伯刚刚吃了威而刚,但还需要侄媳妇帮忙刺激,先来舔世伯的乳头,世伯乳头最敏感了……」

他把书妃拉进胸口,秀发凌乱的书妃忍不住闭上眼呼吸紊乱,看她样子就知道有多厌恶这男人身体的气味。

「侄媳妇快啊,不然我要放开你了。」

後面又周进士一鞭扫在她裸臀上,她嗯的一声哀吟出来,所有老混蛋都笑了。

「快舔!」

书妃长睫毛底滴下泪珠,微启的双唇贴上王鸿台松垂的奶头,粉红舌尖缓缓舔起来。

「唔……」王鸿台颤抖吐出一口浊气,把书妃指尖掐进他手臂肉里的一张柔夷拉到他两腿间,要她握住垂软的阴茎。

「侄媳妇……帮我弄硬……」

书妃羞耻的喘息,小舌片扫着王鸿台湿亮的乳头,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哦……侄媳妇……」

「嗯!」

周进士又一鞭打下,书妃修长小腿用力绷直,洁白的臀肉交错淡淡的鞭痕。

「可恶……」我在红酒室中看得咬牙切齿,不舍的热泪流满双颊。

「噢……侄媳妇,世伯……硬起来了……」

王鸿台兴奋揉着她凌乱的秀发,书妃只能用一手紧紧反抓着王鸿台的胳臂任他指使。

「来,世伯给你吃好吃的肉棒。」

「哼……」

王鸿台不理书妃的抗拒,一手撑在背後,将自己屁股挺上去中岛台上坐着,书妃为了站稳别无选择,雪白纤手只能改抓住他的大腿。

「侄媳妇喜欢那种口味?草莓?巧克力?香草?……」王鸿台拿起一罐罐不同口味的奶油慕斯问她。

「都……不要……嗯……」书妃痛苦的发抖,浣肠无法排出的折磨,使她粉红健康的指甲用力刺入王鸿台的腿肉。

「那我帮你选一种好了。」他随手拿起草莓慕斯,喷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怒阴茎和饱硕龟头上,连卵袋都厚厚一层。

「从下面开始舔。」王鸿台压下书妃的头,书妃起先反抗,但後面周进士又一鞭扫下,而且特别用力,她痛苦呻吟出来。

「是不是忘了奸夫还在红酒室?要我冷冻他吗?」朱凯文补了一句。

书妃摇摇头,脸埋进那老畜牲濡满奶沫的下体,小口小口舔起他的卵袋。

「妃……」我心疼她胜过嫉意,她那麽厌恶口交,却被逼帮那只丑陋的老蟾蜍作这样的事。

「唔……好乖……噢……侄媳妇好棒……慢慢往上舔……对……嗯……阴茎……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包皮里面也不能漏……要舔乾净……噢……」

「嗯……嗯……好乖……龟头……下面……对……就是那里……多舔一会儿……还要……我没说停……不能停……好棒……好舒服……」

书妃像一头驯服的小母猫,默默舔着矗立她眼前的丑陋肉棍,只发出嗯嗯哼哼的微乱喘息。

但站後面的周进士并没就此放过她,没多久一记鞭子又啪一声落在她雪白屁股上。

「嗯啊……」

她颤抖哀鸣,两条踮直的洁白玉腿不住发抖。

「一条腿抬高。」旁边章中和居然还强行抬起她一条腿,完全不顾书妃的辛苦呜咽。

「继续吃侄媳妇的香脚ㄚ……」他张嘴含住书妃白净的脚趾津津有味舔吮。

「呜……」她激烈喘息,臀部和大腿用力到浮出健美肌理。

插在肛门上的塞子已经被扯出一小截,粉红的肛肠内壁外露,紧扒住黑色塞棒,与绳子的拉力惨烈对抗着。

「继续舔,不可以停!」

「嗯不……唔……」书妃的头又被压下去。

周进士鞭子挥动,这次居然甩在赤裸腿根间的湿红裂缝。

「噢……」

「混蛋!」她的哀鸣,跟我心痛的怒吼同时发出,只是後者只有我自己听见。

虽是sm用的情趣皮鞭,造成不了皮肉伤,但鞭在女人娇嫩的耻缝,尤其肉体又在这样煎熬的状态下,那种痛楚和难受,还是无法想像的激烈!

而接着第二鞭、第三鞭……不断都落在相同地方,书妃一条腿踮直足掌站立,另一只脚落在章中和手里,两只玉手紧抓王鸿台大腿,把粉红指甲掐进肉中,随着私处被鞭责,痛苦的扭颤身体。

「侄媳妇淫水都溅出来了,真的很喜欢被虐待……」鞭子无情抽打已经红起来的大腿根和耻阜,黏稠的爱液濡湿一片。

「呜……不要……噢……嗯噢……」书妃伫立地板的修长玉腿弯屈又打直,绳子一直扯摇插在屁股中间的肛门塞。

「真兴奋啊!侄媳妇痛苦的样子……」周进士暂停鞭抽,看着已经哀喘不成声的书妃,突然转过鞭子,用鞭柄揉弄紮在她会阴的针尾。

「啊!不……不要!……」

书妃再也无法忍耐激烈挣扎,王鸿台扭高她下巴,粗暴吻住她的嘴,连哀叫都不让她发出。

朱凯文走到後方,又在悬扯住她肛塞尾部的绳子末端加挂一公斤的铅坠。

「呜……」舌头正被王鸿台吸住的书妃悲惨呜咽,全身气力都用在夹住插在股缝上的小东西,透着健康粉红的指甲,在王鸿台的大腿上抓出红痕。

他们把她折磨至此,章中和却还是不放开她的腿,一只洁白脚ㄚ的前排脚趾还被他含在口中吃吮。

「嗯!」书妃屁股忽然一下用力抽搐,随即传出「啵!」如开香槟的清脆响声,黑色肛门塞激射上天花板,铅坠也碰然落地。

周进士那些人如闪车般纷纷恶劣走避,书妃仍被强吻的小嘴激烈呜咽出来,美丽的括约肌虽然努力想缩住,却终究抵挡不了洪水爆发般的便意,紧密菊丘由内鼓起,接着乳白夹杂淡黄的浓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红肿的小洞中抛物线喷出,落在被她亲手绑住的赵家恩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