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2/2)

「是……」年轻人兴奋地将手中绳子往下拉,小卉痛苦的挣扎着,被吊住的腿往上提得更高,大腿根彷佛快被扯断,私处风光完全展露,黏润的耻户还牵着水丝……

二十秒过后,小卉已经被折磨到全身香汗淋漓,连发丝都缀着汗珠。

「休息十秒,换第二位。」

那些排队的吊客,有几个已经连内裤都脱掉,翘着亢奋的肉棒在两腿间,排队等着折磨可怜的小卉。

自称是柏霖远房堂叔的男人排在第二个,他就是脱光衣裤的其中之一,一轮上来就问:「可以亲嘴吗?」

小卉羞得无力颤抖,一条腿还屈膝高吊在半空中。

「可以,想作什么都行,包括跟她性交,但每一位时间只有二十秒。」

小卉闻言不禁羞吟出来,我也气愤挣扭,但这时那自称堂叔的男人打开气阀,我跟她立刻又陷入苦刑地狱。

「你这个坏媳妇……堂叔要处罚你……」那畜牲让气阀开着,然后吻住小卉悲鸣的小嘴,同时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猴急找到入口,就直接顶了进去!

「呜……」

小卉被堵住的小嘴发出闷吟,男人拉着吊住她单腿的绳子,另一手索性也把她另一条腿抬起,屁股前后挺送起来。

但才撞了四、五下,旁边伪僧的手下就把他强行拉开。

「二十秒到了,换下一位。」

「干!还没过瘾……好紧好滑的骚屄」男人一脸欲求不满,却也只能悻悻然暂退一边。

「夫人,是我,沈善举……」

「哼……」听见是丈夫公司的上司,不敢抬起脸的小卉羞耻到快昏厥!

那原本衣冠楚楚的家伙,现在也脱了精光,肉棒先插入小卉下体后,手才转开气阀,在她的痛苦抖颤中,我的肠子又灌进不少现搾母奶,感觉肚子渐渐涨起来。

而小优希那边,现在进到更令人……

「优希……不要……嗯呜……」小卉目睹这些,可怜地悲唤女儿名字,但下一秒马上又被灌气的皮绳束紧胴体,在奶水被狂暴搾出中痛苦哀吟。

而就在她对面咫尺,头下脚上被单腿吊住的我,经由输管从她奶头源源灌入直肠里的奶水,已经满上斗盆,全是母乳的肚子明显凸了出来。

「等一下大家尽情玩弄,看她能高潮到什么地步。」

朱凯文兴奋说着,一边把跳蛋分给其他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自己则拿着小号的假阳具。

「不……优……嗯啊……」无能为力的小卉心如刀割,但这次他们一样不让她有机会对女儿表达愧欠,才说不到二、三个字,又有人转开气阀让皮绳束紧,然后伪僧的手下趁空档还持强力按摩棒,对她被吊高一条腿的下体,在湿淋淋已经垂汁的红润肉穴上端不断刺激。

「看,妈麻也被其他叔叔伯伯们绑起来在处罚呢吗?」

「哼……不……」小卉羞吟一声,现在轮到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儿子,那少年跟其他大人一样脱光衣裤,只剩脚上袜子,苍白的身体瘦骨嶙峋,两腿间象徵男人的性器官也跟主人一样白细,看就知道还是处男。

「把她的腿抬住!用点力抬高、没吃饭吗?」

转开气阀生搾母奶后,他无耻父亲在一旁指导,要他抬住小卉没被吊住的那条腿。

「对、找到洞了吗?真笨啊你!我看看……」

紧张到全身汗的少年,在父亲的压力下,忙乱了一阵子才找入口,终於将未经人事的生嫩肉棒,插入年轻堂嫂的阴道里。

「嗯……呼……嗯……」少年兴奋又不知所措的喘息,竟比被小卉还利害。

「亲她啊!一边插一边亲她的嘴,干女人都不会能作什么?」少年的爸爸催促。

「不……不要……」小卉闪躲少年向她索吻的嘴,悬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裸足,纤秀气纤趾都不自禁羞耻握住。

少年得不到小卉的双唇,但身心过於兴奋,不甘愿糊里糊涂射精,於是毫无节奏乱撞数下,又停止动作绷紧身体一直咬牙忍耐。

「不……不可……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小卉,羞耻欲绝哀求。

「还不能射!」少年的爸爸也斥喝。

「爸……呜……憋……憋不……住……我要射了……」少年怕吃亏似又用力猛撞二下,然后停在小卉体内,声音像在哭一样:「唔……射……射……了……」

被夫家亲戚屁孩的浓精直接注入,小卉也跟着羞耻哀咽出来。

「没用的家伙!」那畜牲男人咒骂。

少年像考试考烂被父亲责骂,垂头丧气离开小卉的身体,一条白浊黏汁,慢慢从刚被蹂躏过的红肿耻洞垂下来。

这时的我,已经痛苦到满肚子东西就快喷出来,从小卉乳房搾出的热母奶仍不断灌注我的直肠,也不管已经有许多奶水从插在我肛门上的漏斗边缘流出来,弄得我倒吊的身体全湿。

最后一个处罚小卉的吊客终於结束,伪僧将集乳器松扣,透明杯罩从乳房取下的瞬间,可怜的小卉呻吟了一声,被吸到高高勃起的充血奶头,乳汁仍不断渗出来,延着胴体一路流到脚趾滴下,地板上也湿了一滩。

小卉才刚能稍微喘息,却换一个稚嫩的激吟传来。

「优希……不……优希……」

她惊慌抬起脸张望,见到那景象不禁痛苦悲泣。

……

「优希……不要……放过我的优希……」小卉心在滴血。

「淫荡未亡人韩致卉,你自己的赎罪还没结束呢,刚才只是第二层乳责地狱,要进行第三层了……」

伪僧把发丝凌乱、容颜凄美的小卉脸转过去,不让她再看女儿。

这时吊住她双臂的绳子缓缓放低,终於让她美丽的玉足能踩到地上,只是另一条腿还是被羞耻悬着。

然后有人从后面拔掉插入她肛门的大金属勾。

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这时端来一大盘有浓浓起司香的焗烤食物,挖起一匙送到小卉唇前。

可怜的小卉那有心情进食,紧闭着双唇默默摇头。

「吞进去!」伪僧叱道:「这不是体恤,而是处罚,吃完这一整盘,你还得喝二碗催乳汤,让你增奶后才能好好折磨你!」

「别这样对她!……」

我不忍心哀求,但两腿中间随即让人塞入肛塞,「噢」地痛苦闷吟出来。

这时的我,肚子涨满小卉的母奶,头下脚上用一腿悬住全身重量,活如被倒吊待宰的安康鱼,更别说还有被细绳绑住拉紧的勃起阴茎,痛苦程度可谓有始之最。

「主人……」小卉也不舍地望着我掉泪。

「别再肉麻了,想要他少受罪,就乖乖吞下所有东西!」旁边有人说。

小卉屈服不再紧闭双唇,一汤匙满满的食物立刻喂入她嘴里,她细细嚼完咽下,马上又被塞入一匙,就像被绑住强灌食物好取奶的母畜一样没尊严。

在吃的同时,她挺翘在丰满双峰上的充血乳头,仍不停渗出白浊母奶,伪僧拿着细麻绳绕过娇嫩的奶头,再度将它们绑起来。

小卉忍不住呻吟着,无法从奶头渲泄的奶汁,又开始变成小奶珠,不断从乳晕上的腺体冒出来。

而另一边,稚嫩的呻吟更激烈……

「她好兴奋啊,跟谁一样有个好色的身体!呵呵……」

他们让小卉听着令她心如刀割的淫话秽语,同时强迫她一口一口吃下催乳的食物。

「呜……不要,优……」

「闭嘴!专心吃,不准转开,否则修理你情夫!」

小卉终於被迫吃完那一大盘焗烤食物,然后又让人喂了两大碗催乳汤,他们放了一只水桶在她脚边让她尿尿。

喝了好几碗汤水的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但已经被绑吊一上午都没小解的机会下,终於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下尿在桶子内,接着一个流氓拿湿巾和乾巾帮她擦净。

然后,雪村老头把刚才标哥手下搬进来的其中一只铁笼打开,从里面捉出一条红白相间的花蛇。

「要作什么……不……」看着抓蛇逼近她的雪村,小卉凄美的大眼中流露惊恐。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别太过份!噢!」我看到小卉即将遭受可怕的刑虐,不禁着急愤怒、倒悬在空中挣扭,但灌满母奶的身体马上吃了火辣辣的一鞭哀叫出来。

「太太要乖乖的,接受赎罪的仪式,这样亡夫才能安息。」伪僧严肃「劝导」。

「现在要进行的,叫作蛇肛地狱之责……」

「不……不要……」小卉惊恐摇头。

「把她吊高!一个抬住她的腿!」伪僧下令,小卉哀喘一声被拉高,然后没被吊起来的那条腿,也被人从后面捧住大腿把开!

「呜……不……」

在她无谓挣扎中,一名原本穿礼仪公司制服,现在脱到全身精赤的男人蹲在她赤裸的屁股下面,将一根口径粗大的漏斗斗管沾了润滑油后,慢慢挤进她的菊肛,一路插到最底。

「嗯,整个扩张开来了……」伪僧也蹲下去用手电筒照着,从斗盆内的孔嘴看进小卉直肠深处,点头表示满意。

「不要动她!住手……噢!噢!……啊!……」

我才吼叫二声,马上连续吃了好几鞭,身体吃痛狂挣。

拿皮鞭抽我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男人,他没头没脑的乱鞭,打在我只用一腿倒吊的肉体上,彷佛要我的命。

「别打他……我乖乖让你们处罚……别打主人……」小卉见状,激动哭求那些已经神智疯狂的人。

「马的,在亡夫的灵前还一直叫情夫主人,真是不能原谅!一定要让她痛苦到生不如死!」这次换她引起众怒。

「对!快点对她进行处罚!是她自己要求的!这不要脸的贱人!」

「哼……」小卉痛苦哀吟,刚被鞭打到头昏眼花还没恢复的我,从模糊颠倒的视线中看去,看见一个流氓站在梯子上,把绑住她两颗奶头的细绳拉到刑架上梁系紧,娇嫩的乳首被扯长,奶珠更密集从乳晕处渗出,然后又形成不时有细丝喷出的状态。

「接下来要让蛇进去你直肠了,不准哭喊,知道吗?否则换让虵从奸夫的喉咙进去!」伪僧恐吓。

花容苍白的小卉点头,但泪水却止不住一直在美丽的眼眶中盈积滚落。

雪村的助手正在盘绕在雪村手掌和手臂上的蛇身喷乾冰。

那条蛇有一般水管粗细,长约一公尺多,据伪僧解说是牙都已经拔光,喷完乾冰后明显失去活动力。

「蛇会往温暖的地方钻,太太你的肛门就是很温暖的地方。」听过伪僧解释,小卉恐惧到发出快虚脱的呻吟。

这时朱凯文那群畜生兽喘声正浓……

雪村已经在放蛇,感受到小卉肛温的长虫,像从冬眠苏醒一般,想往上方斗管深处蠕动,小卉被吊起双臂和两颗乳头的湿亮胴体没一寸是放松的,白色的母奶静静渗出滚落,气氛残酷,却又令那群禽兽兴奋。

对他们而言,小卉现在是天理难容的不贞未亡人,还害死丈夫、卖枕边人的器官资助情夫,因此对她再过份的刑罚都有绝对正当的理由。

蛇身在众人兴奋与残忍的期待中,一点一点钻进斗孔,对小卉而言,每一秒都是恐怖的凌迟。

忽然,小卉身体像被东西咬到般激烈抽搐一下,悬在半空的雪白裸足,两排秀趾紧握住。

「感觉蛇进到直肠了吗?」伪僧问。

「呃……呜呃……」

可怜的小卉脸色惊恐苍白,泪珠不听使唤滚落,张启的小嘴只发得出无意义的声音。

「把虵拿出来……」我不忍看下去,但一开口,正面马上又遭受一记火辣的鞭抽。

「奸夫!你还敢替她求情,不打死你你不会觉悟!」柏霖的远房堂叔手起鞭落,打得我凌空倒吊的身体拼命扭动挣扎,老二也快被绑住的绳子扯断。

「别……别打……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别打主人……」小卉呼吸困难地哀求,她全身都处於极度紧绷颤搐的状态。

伪僧制止了那男人没命的对我抽打,从他手上拿走皮鞭。

「蛇已经到很深的地方了吧?」伪僧问面无血色,一直在狂掉泪和泌奶的小卉。

「嗯……」她艰难地哼了一声。

「什么感觉?说给大家听。」

「冰……冰……会动……一直钻……」

「舒服吗?」

小卉泪水全涌出来,用力摇头。

「有没有后悔通奸?爱上这个野男人?」伪僧问着,手还故意去拉吊住我肉棒的绳子,让我痛得哀吟出来。

「别伤害……主人……我不后悔……我爱……主人……只爱他……」

「马的!这贱人说什么?只爱主人?」

「听不下去了!折磨她!把她折磨到死为止!」

小卉再度引起众怒,但她惊恐的美丽凄眸,却看不出有一丝后悔或迟疑,依旧只望着我。

「把漏斗拔掉,让蛇留在里面。」伪僧下令。

於是按着漏斗的助手,小心将斗管从窄紧嫩肛中拔出来,大半条蛇就夹在小卉的直肠里,剩下半条蛇身露在她屁股外。

小卉承受这种无人经历的虐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除了绷紧全身神经,脚趾牢牢握住外,其他连喘息都不敢用力,脸色令人心疼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