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1/2)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以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入探索。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考究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都呼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都难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猬,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仿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搧翅般搏动,在血管中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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