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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

比如火车上遇见老太太，董琏亭虽然死了灵魂还在，章一行是董琏亭指点她去找的。

“就是这样，我真的不是特务，我要是特务的话，我何必辛辛苦苦的帮你们抓特务呢？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夏维维说道，张先生还想说什么，但老者摆摆手：“我相信她不是特务，老张啊，从国栋抓了王大夫那天起，我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小姑娘了。你说的那些，我都是能找到痕迹的，我能保证，她确实不是特务。”

夏维维眨眨眼，连王国栋都不出声，这老者是用什么来保证的？

“她身边所有的事情，我都清楚。”老者又说道，夏维维抿抿唇，好吧，她知道了，不就是老一套吗？将身边的人仔细筛选一下，她就能找出来这个监视者了。

大概老者也知道是隐瞒不下来了，摩挲了一下手指就说到：“还记得凤凰吗？咱们心培养出来的凤凰。”

张先生这才变了变脸色，又盯着夏维维看了半天，眼神里那种隐晦的警惕和厌恶才算是减轻了些。夏维维不知道凤凰是谁，但不妨碍她将这代号和王媛媛联系在一起。

“我为她担保，你这会儿不用将她抓起来。”老者说道，但顿了顿，又对夏维维补充：“但同时，为了你自己，有些事情，我也是要交代一下的。以后你再遇上r国人这样的事情，不得擅自做主。王媛媛那边，你也别想甩开。”

夏维维默默点头，她也没想甩开。

王国栋悄悄的摸了摸她后脑勺，夏维维抬头，对他露出个乖巧的笑容来，这次，又是王国栋救了她。

这个认知，让她对王国栋充满了感激，但同时，她又十分的沮丧。还是因为她不够强大，要是她有一抬手就能毁掉一栋楼的本事，那上面的这些人，是不是就会优先考虑招安？或者安抚？

或者，她本事大到能飞天入地，那她是不是就能自己逃走，不受这些约束？

哦，也可能因为她本事太强大，所以遭受到上面的猜忌。招安就别想了，将她当成大隐患，一炮下去，就成灰尘了。这个国家，向来不推崇个人英雄主义。

夏维维胡思乱想着，也就没看见老者对王国栋使了个眼色。

“既然你说你是有真本事的，那我妻子的事情，你能帮忙解决吗？”张先生出口问道，夏维维条件反射就想摇头，想抓捕人家的时候就很不客气，现在要用到人家了才想起来要客气两句？对不起，我不需要了。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决定，和我的妻子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得罪你，也是我的事情，我和你道歉。可我的妻子并没有得罪你，相反，她十分的信任你，对你开的方子深信不疑，看在她对你的信任的份上，请你救救她。”

像是能看出夏维维心里的意思，张先生不等她开口，就又抢先说道。

夏维维有些不太想接话，可徐阿姨真的是无辜的。

“算了，我去看看吧，但我不一定有办法，我之前就说了，我并没有发现她的灵魂有什么异常，所以不一定是神鬼方面的事情。”夏维维起身，张先生点点头：“能治自然是最好了，要是治不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尽人事吧。”

推开房门，夏维维进去，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徐阿姨面色有些发白，躺了太久，现在也没有营养针什么的，脸色肯定是不会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