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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燃颠颠儿过去。

“别搁我门口堵着了,跟个门神似的,谁还敢上门来,把我的生意都吓跑了。”

许燃气笑了:“老板咱能要点脸吗?你这小破店连只苍蝇都不爱呆,没生意还怪我咯?”

“不爱呆还天天翘课来可真是难为你了,出巷子左拐就有公交站。”

许燃耍赖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你叫我走我就走啊,那我不要面子的呀?我就不!”

“都过去十天了,谁知道帝江还会不会来,没准他经纪人回去两人一琢磨,觉得不靠谱就还是不来了。”

“谁说我是为了帝江啦!我就是太无聊,没地方去,你这小破店比较清静,我来当散心了。”

天气一热舒镜就不爱动弹,看他兀自嘴硬,也就懒得多说了,弹了弹指尖,让桌底下的天望看见了,凑上来用带倒刺的舌头舔。

舒镜觉得有些痒,眯着眼露出笑意。

天望在他脚边打了个转,扭头走向了书架。

大概是等了太多天,许燃也的确有些泄气了,没话找话道:“诶老板,那天文佩说的朋友,是谁呀?”

舒镜面无表情:“就是个朋友啊。”

“不是吧,你看你平时那个样子,除了跟我和小禾还说说话,其他人都是爱理不理的,能有朋友都是难得了。那天文佩一说这人,你马上就答应了,可见关系很不一般,究竟是什么人啊?他也是帝江的朋友,是娱乐圈的吗?”

“他混什么圈,我不知道,真的就只是个朋友。”

许燃不是特别信,不过他想想舒镜那个人情浅薄的样,平时也从来不联系谁,也觉得他不会有什么特别深交的朋友。

“看不出来,你还挺仗义的。”

许燃还在嘟嘟囔囔,舒镜看见天望又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嘴里叼着本书。

“是什么?”

舒镜接过来,翻开空白的封皮,第一页上用朱砂绘了一个容貌模糊的飞禽,长着两对翅膀三双脚,踏着金赤火焰,威风凛凛,目光如炬。

有时候舒镜见天望闲着无聊瞎折腾,就会随便拿本书念故事给天望听,这个时候天望都会安静趴着聆听,特别老实。天望似乎特别享受这样的时刻,有的时候自己就会去翻本书过来让舒镜念给他听。

此时见舒镜目光一直停留在第一页,他不禁伸爪子用粗糙的肉垫推了推舒镜的手,无声地催促他。

许燃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书页的内容,对于书店养的这头狗的聪慧程度,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画的是什么呀?抽象派吧!”

舒镜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思片刻,翻到第二页,却是空白的。

“咦?怎么没有字?老板你被骗啦,怎么进了本没印完整的书,一看就是盗版书。”

舒镜合上书:“大概是吧。”

天望立起耳朵,警惕地看向门口。

从那里传来石头风铃撞击的声音,应该是有客人来了,许燃没多在意,还在与舒镜喋喋不休:“对了,我还想问呢,你店里怎么常有那种没封面的书啊?东一本,西一本的,还都净写些没头没尾的东西。老板你这生意到底是怎么做的啊。”

舒镜微微一笑,许燃刚开始来时还装模作样地在店里翻翻书,发现这种没封皮,表象可疑的书时还自鸣得意以为抓到了舒镜卖小黄/书的证据,结果打开一看只有些交代不明的故事,大感无趣,后来也就不淘了。若是许燃多翻几本,说不定还能找到一本首页画着合窳的书,那后面的故事,大概他就会觉得眼熟一些了。

有人朝书桌走过来,一开始也没人抬头,直到那沉稳均匀的脚步声直直落到了许燃身后,撅着屁股趴在书桌上的许燃才下意识回了个头,这一看,眼珠都险些瞪出来。

来人身形少见的高挑出众,恐怕有一米九,发色染成茶金色,留着时髦的发型,称着肤色白如雪瓷,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也将他匀称标准的好身材勾勒得更为鲜明,一身最简单的白t牛仔便好像要去走红毯一样。

看见许燃姿势别扭却毫无自觉,只顾张着嘴瞪自己的傻样,那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