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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心抬眼看进他那温柔的蓝眸时,不知怎地,她的心竟然开始不安地狂跳起来。

「这......怎么说呢?」她赶忙移开了视线,舔舔觉得有些干燥的唇瓣。

「因为你是我的『安眠药』。」他用拇指揉了揉她粉嫩的唇瓣。

「和你在一起,我不会有紧张、不安的感觉,更不会担心有人会暗杀或偷袭我,能安心得一觉到天明。」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恬心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恬心敛下眼眸,看着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

嗯~~他还真聪明呢!因为,绝对不会有人会为了她而派杀手去暗杀他的,难怪他每次都想跟她睡在一起。

她心里泛出淡淡的苦涩滋味,悄悄地对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德瑞满意地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表现得好,你可以得到一份大礼。」

「是怎么样的大礼呢?」她眨着圆圆的大眼,微侧着小脸好奇地看向他。

「像一份新的开发计画等等之类的大礼啊!」

她那娇憨的模样,让德瑞忍不住想靠近她。他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触着她嫣红的唇,而后笑着噙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吻。

「我......我有这么大的价值吗?」她抿着麻痒的唇瓣,小手奋力抵在他宽厚的x膛上。

「你的价值......超乎你的想像。」德瑞抿唇轻笑,不费吹灰之力便拨开她的小掌,低头吻住她欲辩的小嘴。

然而,恬心却急忙闪开他的「魔嘴」。

德瑞不满地蹙着眉,歎了一口气,「既然我已经退让一步,用新的开发计画来换得你,你是不是也应该扮演好你的角色?」

一向顺从于他的「恶势力」的小兔子突然执拗起来,让向来身为天之骄子的德瑞感到有些气恼。

哦!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外公、外婆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呀!于是,当德瑞的手再次揽过恬心时,她便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静静地扮演起「安眠药」的角色。

只是这一夜,一向好入眠的她却一夜未阖眼,而压在她身上的德瑞,则楼住她不放,睡得一脸安详。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国名为英国,首都是伦敦,人口约五千七百万,面积约二十四万四千一百一十平方公里......宗教有英国国教。天主教。卫理公会教派。浸信会教派等......」恬心走在康桥河畔,心中默念着有关于英国的官方资料。

经过一番折腾后,算算日子,她也在这异乡生活了两个月了。

「恬心、恬心......我们要去撑篙〈punting〉还少一个人,你要不要参加?」身处另一端的洁茜正对着她挥臂呼喊。

「不要!」恬心大声地回答。

洁茜喜欢上在康桥河畔撑篙的剑桥大学学生约瑟,所以,老爱在他值班的时候呼朋引伴的去捧场。

之后,洁茜一行人不知道低头在讨论些什么,而后,大家突然推出一个年轻的褐发男子,且不断地在他身后吆喝叫嚣着。

戴纳拨过额前的发丝,掩饰着微泛潮红的脸,紧张的走到恬心面前。「恬心,洁茜明晚要在家里开party你要不要参加?」可爱德宛如陶瓷娃娃的恬心甫一入学,就引起一阵骚动,她那细致的五官和娇小的身行,像极了还未成年的小娃娃,所以,校园里有许多年轻男孩都虎视眈眈地盯住这可爱的东方小美人。

「恬心,我长得很可怕吗?」戴纳已经不知第几次问恬心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恬心每回见到他,就会不自觉地躲得老远?他真的长得那么面目可憎吗?

不会吧!他的相貌可是近似少女的梦中情人──英国王室的威廉王子耶!

只是,每次一遇到恬心时,他就对自已的相貌失去了自信。

瞧!她这会儿又不自觉地躲到离他三尺还的距离,而且还用那双如小鹿般迷惘的大眼瞪着自己。

「呃......没有呀!」恬心急忙摇头说道。

事实上,戴纳长得并不可怕,他只是......只是长得比较无法让她接受罢了!

「那你为什么又躲到树后面去了?」戴纳指指她已经快隐藏到树后的身影,不禁又逸出一声自尊心受创的歎息。

恬心看看自己,赶紧跳出树后,猛向戴纳摇着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明晚的party去不去?」戴纳兴奋地往前一步。

恬心见状,又下意识地迅速躲回树后。

「我......我不想去耶!对不起。」她不好意思的说。

看到她这个样子,戴纳也只能对天长歎。唉~~他真的长得这么失败吗?

「呃......对不起,我还有事,所以要先走一步了。」恬心趁他还在仰天长歎时,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唉~~为什么她从小就会引来这种长相「畸形」的人呀?尤其到了英国,这种人更多了。

哇呜~~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咧?

戴纳讪讪地走回桥岸边,免不了要被众人一阵耻笑。

「你太逊了吧!居然没有一次成功的」

「呵!我们帅气挺拔的戴纳少爷也对东方小美人没辙呀?真是太失败了.....?v「可怜的戴纳,你还是趁旱转移目标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亏着早已被伤透了心的戴纳。

唉~~遇上审美观「与众不同」的恬心,他又能说什么呢?只能mm鼻子,自认与她没缘罗!

他有见过恬心的护花使者,明明长得比他还风流倜傥,可是恬心就跟他有说有笑的,唯独对他人避若蛇蠍。

唉......哀怨呀!

恬心回到伦敦郊区的公寓,才刚踏进门,就看到在沙发上状似亲匿的两人。

恬心当场愣在门口,「呃......我待会儿再回来。」她赶紧转身往后退去,却被德瑞给拉了回来。「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看到了什么呀?小笨兔。因为潼恩的眼睫毛掉进眼睛里,我正在帮她吹出来。」他掐了她的嫩颊一记后,就把她带到沙发前。

德瑞指着正眨着一双大眼看着他们的金发女孩说道:「她是潼恩,我以前的邻居。」「潼恩,她是恬心。」潼恩的挐握w下的打量着恬心,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主动伸手向恬心示好,「你好,我是潼恩,是德瑞的青梅竹马。」

「哦......」恬心拉长了尾音,斜睨了德瑞一眼。

「你好,我是恬心,是德瑞的『安眠药』。」

「安眠药?」潼恩不解地眨眨眼,同时决定把这个长得像搪瓷娃娃的女孩踢出威胁名单。

德瑞哥哥向来喜欢的女人都是美艳热情型的,才不会看上这种一碰就碎的娃娃呢!

不过,她好嫉妒恬心的皮肤喔!白白嫩嫩的,就像中国的瓷器般,哪像她们西方人那么chu糙,随便晒个太阳都会长一堆雀斑。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恬心从厨房里端出三杯饮料,然后向德瑞问道。

潼恩不等德瑞回答,便接口说:「因为德瑞要带我去玩呀!所以,办完公事后,就尽快赶回伦敦了。」她挽着德瑞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德瑞只是对她一笑,转头却见恬心咬着下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他体贴的问。

「没什么。」恬心摇摇头,心中湧现出一股又喜又酸的滋味。她不经意地抬起头,却见到德瑞的眼眶下方有些黑影,于是关心地问:「还是没睡好吗?」

德瑞朝她扬了扬嘴角,没有回答。

他转头对潼恩说:「潼恩,你若想玩,我找邓尼斯陪你吧!」

「啊~~不要啦!人家要你陪啦!」潼恩撒娇地摇晃着他的手臂,「你答应过,要好好陪人家的,何况,爹地和伯伯也答应了啊!」

德瑞和蔼可亲的拍拍她的头顶。「别撒娇了,我已经累了好几天,你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完后再带你去,好不好?」

「可是......」潼恩还没抗议完,德瑞便已打电话叫助理邓尼斯来了。

潼恩咬着唇,一脸的不甘显,但她为了要留给德瑞一个好印象,所以,还是乖乖的把所有抗议的话全吞进肚子里。

不一会儿,德瑞的助理邓尼斯便来到门口,德瑞将潼恩交给他,吩咐他要好好招待这位小贵客。

潼恩噘着嘴,提着小皮包慢吞吞地走到门口,临出门前,还依依不舍的奔回他面前叮咛一遍,「德瑞,是你说的喔!等你休息完后,一定要带我去玩喔!」

末了,还主动踞起脚尖,在德瑞的脸颊上亲了一记,才肯出门。

德瑞关上门,伸着懒腰走回客厅,直嚷道:「哦~~好累。」

恬心随意转着电视频道,斜睨了他一眼。

好累?他是在累什么啊?

德瑞挤到她身边,手臂马上缠上她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咕哝着,「我好想你喔!」

「哦!是吗?」恬心又换了一个频道。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德瑞定定的看着恬心的小脸,发觉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

「没有呀!」恬心瞥了他一眼,视线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德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颈上的衣领处有个粉红色的唇印,他笑着摇摇头,抽了一张面纸将它擦掉。

「呵呵!潼恩真是人小鬼大呀!」

「她不会小呀!」恬心状似不经意的回答道。至少x部就比她大了两个cup吧!

德瑞听了以后,不禁笑了出来,「她才十八岁,比你还小两岁耶!」「呃?不会吧!」恬心讶异地睁大圆眼,这么美艳娇媚的潼恩,今年才不过十八岁?

「是呀!她才十八岁,不像你,明明二十岁了,反而像十六岁的小女生。」

「不,是十四岁。」她义正辞严的纠正他。

「什么?」德瑞疑惑的挑起眉。

「戴纳说我长得像十四岁。」恬心眨着无辜的圆眼解释。

记得上回她扎了两g麻花辫去看电影,却差点进不了戏院,因为她们要看的电影是限制级的片子,而这件模事害她被一起去的同学们足足笑了有两个礼拜之久。

闻言,德瑞突然沉下脸来直盯着她,让恬心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之后他又一声不响地拉起她走进房间。

「哇~~你要干嘛啊?」恬心手忙脚乱地阻挡着他扯落她衣服的动作。

德瑞沉默不语,在她还来不及阻止时,就已经将她剥得只剩下贴身衣物。

「哇.....」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朝她压下,恬心顿时尖叫出声,而背部已不知何时紧贴着柔软的床褥。

德瑞将手臂收得更紧,贴在她的耳畔低语,「你别理戴纳。」

「我.....」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一个轻微的鼾声响起。

「德瑞、德瑞......」她伸出小手努力地推着他。

但德瑞始终无动于衷,睡得极为香甜。

「德瑞。德瑞......」她放大了声音,推得更用力了。

德瑞的眼睛终于微微地睁开一条缝,却将嘴吻住她那张叨念不休的小嘴,没过多久,又再次沉沉睡去。

远几天没有恬心在身边的日子,他就像身处在地狱般苦不堪言。

现在,他终于可以尽情地抱着软软的恬心好好睡了......德瑞这觉一直睡到隔天早上才醒来。

他看着怀中的恬心,爱怜地拨开散落在她颊边的发丝。她安详的小脸上,粉红的唇瓣正娇愍地微微开敌,颊上染了两团粉嫩的红晕,就像个可爱的小婴儿。

「戴纳说我像十四岁......」

突然,他耳边响起了这句话。

戴纳?一定又是个想亲近他的小兔子的登徒子吧!他一边想着,一边有些不悦地啃着恬心粉嫩的肩颈。

他对恬心的醋劲和独占欲出乎意料之外的强烈,有时连他也会被自己那强烈的情绪吓到。

他三不五时就会听她提起一些学校里的事,不外乎是有人邀她参加party,为她整理资料,或借她参考书......等等,而做出这些举动的人,十之八九是男的。

起初,他会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对不明所以的恬心发飙,最后他才发现,原来恬心对男女之间的事超级迟钝,因此,对所有「有企图」的示好行动都只觉得是出于照顾同学的想法。

唉!他真不知道是该聊天长笑,还是该望天兴歎,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以才作如此的安排。

否则,恬心很可能在他尚未「下手」之前,就被别人「染指」了。

老天果然还是疼爱他的!

不过,为了防止这类事件再次发生,他决定要「先下手为强」!

心意一定后,德瑞的薄唇便抿起一抹带着邪恶意味的笑容。

他修长的指尖由她的两颊滑向耳际,在她温软馥郁的耳垂边轻揉逗弄。

「嗯......」她小手一挥,由侧躺变成正面向上的平躺。

德瑞一愣,随即绽开计谋得逞的笑容。

衬裙、棉质蕾丝内衣和小裤裤,在恬心不知不觉中轻柔而快速地飘落到床下,不一会儿,两人就已袒裎相见了。

「唔......」她一直想挥走他那如蝴蝶轻扑般的密吻。

他将她飞舞的小手压到头的两侧,并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纤细的娇躯。他的吻离开了她绋红的脸颊,游移到她白皙的x前。

麻痒的感觉让恬心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出浅浅的笑意,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x前的蓓蕾因他的挑逗而微微胀痛着,盈盈轻颤。

那蜂湧而至的快感如雷殖般流窜至恬心的小腹,而后再蜿蜓爬上脊椎,直达脑梢。

她蹙着眉,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箝制住,一个滚烫的硬物正抵触着她柔软的大腿。

恬心细致的眉皱得更紧了,她觉得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舒服的只想躲避。

德瑞仍不断轻吻着她的唇,在他温柔的吻中,带着一丝彷彿快要爆裂的强抑激情,就像初秋的风,清爽中带着令人微微颤抖的凉爽。

他结实的膝盖坚决而轻柔地分开她的大腿,早已抬头挺x的昂扬正轻触着她软嫩的花x口。

德瑞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发出似痛苦又似快慰地低吟。

恬心朦胧的意识被他那如雷鸣般的低吼唤醒,她微微睁开眼睛,透过浓密的眼睫看到德瑞,下意识的对他绽开一抹笑意。

娇憨而甜蜜的笑容霎时夺去了德瑞的呼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便一鼓作气地直闯进她紧窒的体内。

「啊......」恬心痛得哀叫出声,皱紧眉头,流下痛楚的眼泪,一种猛然被异物贯穿的痛楚震撼了她的每一寸神经,小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直喊道:「好痛、好痛......你下去!好痛......」

德瑞沉默不语,脸色紧绷且潮红地箝制住她因不安而晃动的纤腰,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挺进撑开,再略略退出、再向前贯进......。

「好痛......你走开啦!呜......好痛......我会死的啦!」恬心无助地拍打着似乎无动于衷的他,小脸上佈满泪痕。

呜......他为什么要欺负她?好痛喔!她快死掉了啦!

德瑞的心里虽也百般不舍,但沉浸在她体内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舒服,让他g本舍不得撒离啊!

如果硬要教他此刻停下,那还不如叫他去死了算了!

恬心的哭叫声在他不停的冲刺下,变成了虚软的呜咽。

「我不行了......求你......快停下来」她虚弱地哭喊着,声音逐渐微细。

持续不断。永无止尽的冲刺让她无法承受地放声哭泣,他猛烈的力道像是已经忘了她的存在,他专注地在她的体内燃烧着几欲焚烧的烈焰,烧灼的痛楚让她不得不开口求饶。

他咬紧牙不发一语,持续而猛烈地撞击着她。

她的哭喊飘散在混着情慾气味的空气里,细细的哽咽夹带着忍耐的压抑哭声,顿时让德瑞的眼眸燃起火红的欲望,更加深了他掠夺的原始本x。

他加大腰身摆动的动作,托起她娇小的身躯,让两人之间无一丝空隙,豆大的热汗从他的x膛和肩背冒出,顺着肌理滑落到她泛红的白皙肌肤上,他不断地揉捏她的x前上过她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此时,却有人不识相地敲着门板,「德瑞、恬心,你们在做什么呀?」

「恬心是不是在哭啊?发生了什么事?」潼恩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喊着。

「滚开!」德瑞怒吼一声,吓得门外的潼恩马上停止了敲门的动作,赶紧逃回自个儿的房间。

好可怕喔!没想到德瑞也有这么兇的时候,不知道恬心到底做了什么事,竟惹得德瑞如此火大?

她猜得没错,门内的德瑞此刻的确是火气旺盛,不过,那不是怒火,而是慾火。

他一手捉住恬心的小手,另一手则捧起她丰软的圆臀,更深、更沉地朝她猛力冲刺。

他的狂野让恬心哭哑了嗓子,眼前开始泛起一阵红雾......她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瘫在他身体的两侧,无止尽的痛楚像浪潮般卷去了她的处女之身......过了许久后,他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已完全没有动静,原来她早已昏厥过去了!

他停下动作,潮红的脸庞浮现心虚的歉意,他居然失去了控制,像初尝情事的少年,贪婪地夺取她的一切,忘了她那未曾尝过情慾的身子g本承受不住他的掠夺。

看着她娇躯横陈的媚态,他的腰腹突然又窜上一阵快意的战栗,隐忍不住地再次冲入她温暖的蜜x。

他捉紧她的纤腰,在无法停止的律动中,将丰沛的种子撒进了她潮湿、温暖的体内,而后颓然倒卧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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