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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哥,教会我很多东西。”程烟景低声说:“其他的我不想说,不要问了。”

“好。”乐易夹了一筷子白菜在他碗里:“你能说这些,我已经很高兴了。以后还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也像今天这样,告诉我。”

程烟景心脏骤然缩紧了,自言自语:“刚刚那枚伍角,掉在台灯和书架的中间。”

“我会继续练的。”乐易说:“我说了要朝你走,就不会停的。不管路有多远,都不会停的。”

第19章

一场小风波过去,对乐易来说,反而因祸得福程烟景肯主动和他说话了。

程烟景摊着盲文书,手指却是不动,语气带着不满:“为什么不?你很久没有推拿了。”

乐易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最近面馆都交给珊儿在打理,我已经很少举勺揉面搬东西了。”言下之意,不会加重肩颈负担,就不推了吧。

程烟景却说:“可你经络受阻,不疏通还是会恶化。”

恶化就恶化呗,我现在对你满脑子都是非分之想,尤其是你那双手。乐易偷瞄了眼纤长的手指,光想象指尖在他腰间停留就浑身躁动。

万一没把持住,那就不是恶化了,是犯罪。

程烟景对给人看病有一股牛都拗不回的倔强,又问:“那失眠好些了吗?”

祖宗!别提梦了,梦里的你更糟糕啊!乐易叫苦不迭。

正当他抓耳牢骚,天降神兵!程烟景头号粉丝赵婆婆带了一群老头老太涌进来,程烟景为难地看了看,决定先放过乐易。

乐易灰溜溜地跑了,趁夜深人静认真思考着如何把程烟景占为己有。

毕竟他是个男人,只在梦里食髓知味是远远不够的,他的下半身被程烟景撩了火,像被煎烤的鸡蛋,蛋黄总是要流出来的,包不住、裹不住、只能准地流到程烟景的身体里。

乐易闭上眼,握住臌胀的性器,身体弯成一把弓,性器是瞄准程烟景的箭,他用力撸动,把握成拳的手心想象成程烟景狭窄的甬道,喘着粗气往里捅。

乳白的液黏了满手,窗外捎来带着桂花香气的风,夏天过去了。

入了秋,乐易寻思着带程烟景去林江逛逛,江边的桂花开了,娇小可爱,再加上江滩车少人稀,对几乎目不视物的程烟景来说,比逛中心商业街舒适得多,可程烟景不领情,说什么也不去。

“我牵着你,不会有事的。”

街角飘来若有似无的桂花香,程烟景沉默了会儿:“不想出去。”

乐易叹气,到底还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只好变着花样把拿手的菜轮着做一遍。

秋天气燥,感冒的、风湿的老人扎堆往诊所跑,再加上秋季易乏,来推拿的客人也多,程烟景忙得焦头烂额,乐易有学有样,慢慢摸出一些门道,也帮着卖一些感冒药,俨然成了半个帮工。

这日,程烟景推开门,愣了半晌,又往外走了几步,遇上推拿的老顾客,笑眯眯地问他,程大夫,这是去哪儿呢?

“不,不去哪儿。”程烟景眯着眼睛往楼梯下望,又楞楞地往回。

程烟景很享受给顾客推拿过程,干推拿的大多是盲人,但他不盲,还看得见一丁点,这一丁点视力完美盖住他的自卑,生活上他比正常人“差点”,到了推拿床上,又比盲人“好点”,他的手指摁在顾客拙钝的肌肉上,就像打坐的僧人,入定了,心无旁骛了。待客人满意地走了,他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