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部分(2/2)

我已经被她气的全身哆嗦了起来。

霹雳丫仍旧吼道:我哥家的事我就管的着,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要来管这件事?

我被她堵的险些说不出话来,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反应了过来,气恼地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做为外人也该说上几句。

滚,用不着你来多嘴。

我就不滚,你能咋着?我气恼伤心之下,索性耍起了赖皮。

满江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不开口,现在看到霹雳丫在和我激烈地争吵,他也坐不住了,扭头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我自有分寸。

我听满江大哥这样说,立即对霹雳丫道:好,我不和你争吵了,最终的决定权在大哥这里,让大哥决定吧。

霹雳丫边流泪边对我吼道:好,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走。

她说着忽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我急忙也想下车去把她拽回来,满江大哥对我道:大聪,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扭头向车外看去,只见霹雳丫怒气冲冲地已经快步走出去了老远。

满江大哥轻声对我说:大聪,你别生妮子的气,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对她嫂子的感情太深了。

我知道,我也不会和她生气的。

妮子脾气上来,说话很是伤人,她有时对我也这样,你别介意。

没事的,大哥,我已经习惯了,呵呵。

看我笑了,满江大哥也松了一口气,发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打上吊瓶之后,他又主动谈起了冯文青的问题。

大聪,不瞒你说,冯文青的事我一直惦记在心里。我也知道,是该到了给冯文青一个名分的时候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冯文青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善良女子,大哥,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我知道的。满江大哥点头应着,陷入了沉思。

从医院打完针,已经是快要到傍晚了,回到满江大哥的宿舍楼时,我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开着自己的小qq回去了。我不想上楼,上楼之后,霹雳丫看到我,说不定又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回到家后,钻进洗漱间,好好地冲了个澡。但没敢洗头,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呢。

洗完澡后,又冲了一碗方便面,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昨天一个白天,都在和霹雳丫争吵,昨晚睡在满江大哥客厅的沙发上也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和霹雳丫争吵了一番,我已经是精疲力尽,倒在床上,没有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临近天明时,我被n憋醒了,急忙迈着小碎步向厕所跑去。等撒完了n,返回卧室时,不经意间扭头一看霹雳丫的卧室,嚓,这卧室的门怎么关上了?老子昨晚临睡之前,明明记着房门是开着的啊!莫不是进来小偷了?

我边想边伸手去推门,又是一个嚓,这门竟然从里边反锁上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忙再用力去扳门上的把手,但根本就扳不动,情急之下,我咚咚地敲起了房门,还边敲边撞了起来。

房门忽地从里边打开了,闪了我一个趔趄,惯性使我不由得往门里栽去,但瞬间就被里边的人给推了出来。

你不好好睡觉?敲什么门啊?

我站稳身子,定睛一看,嚓,原来屋内之人竟然是霹雳丫。

第21卷第15章越来越不可理喻

我问道:妮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行吗?

哦,当然行了,嘿嘿……

你不好好睡觉,干嘛过来敲门撞门的?真是……

妮子,我昨晚睡觉的时候,这门是开着的,我刚才起来上厕所,这才发现关上了……

我回来了,当然就关上了,这还用怀疑吗?

问题是我不知道你回来,我要是知道你回来,我也绝对不会连敲带撞的。

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我是怕你把这个房子给卖了。

嘿嘿,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总得有个过程……

吕大聪,我先把丑话说在前边,你要是把这个房子卖了,我和你没完。

我日,这丫越来越过分了,我的火气止不住地往上顶。你丫口口声声地说要和老子分手,又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你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对待冯文青名分的问题上,你丫说我是外人,但你丫却又回到这个房子里,到底把老子放在什么位置上了?这个房子的房主可是老子,不是你霹雳丫,靠!

我禁不住问道:妮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听到这里,脸色腾地一下就通红了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天上午……不对,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应该说是昨天上午你怎么老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外人?

她一愣,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她蹙眉说道:你本来就是外人,这还用问吗?

妮子,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不是。

什么关系也不是,你干吗要干涉我?

我怎么干涉你了?

你为什么阻止我要处理这个房子?

因为这个房子是我装修的,所以我才阻止你,怎么滴?

看着她那一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的气不打一处来,直想再和她大吵一顿,但又忽地想起了李感性昨天早上去上班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我立即忍了下来,无奈地说:你现在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边说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身后传来咣的一声巨响,霹雳丫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睡意,到八点多钟,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霹雳丫仍旧关着房门,不知道她在屋里干什么?

我现在也懒的理她,这丫这段时间简直太不可理喻了,跟她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与其无法讲通,还不如不讲。

我下楼开着车,来到小区外边的早摊点,匆匆吃了点早饭,便往医院赶去。昨天我和满江大哥约好了,今天早上九点在医院碰头集合,我还要陪满江大哥打吊瓶。

九点刚过,满江大哥开着车来了,他满脸很是疲惫,似乎没有休息好。直到打上吊瓶后,满江大哥才说:昨晚我去陪冯文青了,和她谈了很长时间,一晚上基本没有睡。

他停顿了停顿,又道:我对她说,我要给她一个名分,不能让她就这么无名无分地把孩子生下来。她听了后,只是不停地哭,反复问我家里人是什么态度,尤其是妮子什么态度……实际上冯文青心里最想要得就是这个名分,就是和我尽快结婚……

大哥,冯文青真的是太善良了,她心里想要但又怕给你增加压力,所以才不停地哭,越是这样,大哥你越要往好处办才行。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缓缓地道: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昨天临去冯文青那里时,我站在你嫂子的遗像前,默默地对她说:我准备要和冯文青结婚了,请你理解我!……

我在她的遗像前站了很久,对她说了很多,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嫂子如果泉下有知,她也会理解你的。

嗯,我相信你嫂子会支持我这么做的,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先和冯文青去领取结婚证,等她生完小孩,再补办婚礼。

嗯,这样也好。

冯文青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举行婚礼,只要领取了结婚证,她也就算是有名有分了,等她生完了小孩,再举行婚礼,老家那边的习俗也不破坏,也就没有了什么压力。

对,大哥,你这样处理很好。

事已至此,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了。

满江大哥说完这句话,显得精疲力尽,不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陪满江大哥打完吊瓶,满江大哥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自己的小qq向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从屋里传了出来,险些把我给熏了出去。

第21卷第16章她喝醉了

nnd,这屋里的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差点把老子给熏出去不说,越往里走,酒味之浓烈,简直让人想吐。

我捏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往客厅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霹雳丫躺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急忙走上前去,喊道:妮子,妮子……

霹雳丫躺倒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我扭头一看,茶几上摆了几个小菜,放着两瓶白酒,其中的一瓶白酒已经空空如也了。

晕,难道这丫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还竟然喝了一斤白酒。

我知道这丫能喝酒,酒量还比我大的多,但我从来没有见她喝过一斤白酒。

我又急忙喊道:妮子,妮子……

但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别醉死过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惶恐不安紧张害怕起来,急忙c起手机来,给满江大哥打了过去:大哥,我刚回家,妮子一个人在家喝了一斤白酒。

啊?她怎么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哎,妮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哥,我想把妮子送到医院去。

把她送到医院干什么?

她喝了这么多闷酒,我怕出事。

那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别,大哥,别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你先别急着送她去医院,她要是没事,不是小题大做了么。

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看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又到处看了看,道:她喝了整整一斤白酒。

白酒是多少度的?

45度。

你看看她心跳怎样?

我用手搭在霹雳丫的手腕处,摸了摸她的脉搏,道:大哥,她心跳很快。

喝酒了心跳当然加快,不要紧的,妮子以前也曾经喝过50多度的一斤白酒,她这是喝醉了,让她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大哥,我喊了她多时了,她就是没有反应。

她现在是烂醉如泥,你喊她,她当然听不到了。

我有些着急地说:我总是放心不下……

大聪,你听我的,你扭她的胳膊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反应。

哦。我边应着边伸手向她的小臂处扭去。

轻轻扭了扭,这丫还是没有反应。

大哥,还是没有反应啊!

你用点力。

哦,还是不行。

你用最大力去扭。

哦。我边应着边手指加劲,力量也用到了最大。

突然,霹雳丫蹙紧眉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左手很自然地挥了过来,正好拍在了我的脑袋上,竟然生生作疼,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满江大哥立即在电话那边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摸着脑袋,说道:大哥,妮子有反应了,还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哈哈……这就说明她没事,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不要紧的。

哦,这样我也放心了。

呵呵,你扭她也算是报了她砸破你头的仇了,你们两个啊,哈哈……

嘿嘿,大哥,我挂了啊。

嗯,好吧,好好看护她,别让她再出什么乱子。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蹲身去抱霹雳丫,她全身都是酒气,呼出来的气更是酒味浓烈,熏人发晕。nnd,没有想到这丫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心情不好了,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抱着她向她的卧室走去。霹雳丫现在已经醉成了面条般,抱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来到卧室一看,席梦思床垫上啥也没有,我顿时醒悟过来,霹雳丫把她这卧室里的个人东西都已经收拾起来装进了皮箱里,看来这丫昨晚睡觉也是在这光秃秃的席梦思床垫上睡的,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有些心疼心酸。

我急忙抱着她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随后转身出门下楼,来到小qq旁,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个大皮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提上了楼。

我将霹雳丫的用品从皮箱中拿了出来,按照她原先布置的那样,仔仔细细地拾掇好。霹雳丫很爱整洁,我必须要按照她原先布置的样子进行布置,不然,她醒了后肯定又得和我霹雳。

随后,我又把霹雳丫抱到了她的床上。我刚要转身出门,只听她哼哟道:水,水……

我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的嘴唇不断动着,看来她口渴得很是厉害。我急忙用一个大玻璃杯沏了一大杯白糖水。坐在床边,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喂她喝水。

她哼哼哟哟地浑身被酒精烧的难受,当杯口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竟然挣开了眼睛,但随之又闭上了眼睛,她用双手托住杯底,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转瞬之间,她就把那一大杯凉凉的白糖水给喝了下去。

我手一松,她立即又倒头便睡。

第21卷第17章出奇的美出奇的辣

我以为霹雳丫又睡熟了,便掉头向外轻轻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霹雳丫又闷哼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她翻了个身,在努力地睁着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瞬间就又合上了,她努力地睁了几次,都没有彻底睁开,只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话对我说,我返转了回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吧嗒吧嗒嘴巴,努力了几次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吕……大……聪,陪我……一起……到……极乐……世界……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舌头僵直,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tnnd,这丫竟然让老子陪她到极乐世界?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喝醉了往往都是说的心底的话,这丫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越想越是后怕,这丫往往说到做到,乃乃滴,这丫真要让老子陪她去极乐世界,老子该怎么办?

想想昨晚这丫黑灯瞎火地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卧室里睡觉,她要是趁老子熟睡之际,搞个突然袭击啥的,老子岂不是玩完了?

乃乃滴,看来这丫是个危险分子,要提防了再提防才行,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急忙掉头向外走去,不是走而是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出来之后立即将房门关上。我看着门上的把手,一个念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那就是老子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卧室的门给封死,让这丫永远也出不来,省的她祸害老子,真tnnd。

想想昨天这丫先是跑进厨房摸菜刀,再是用水杯将我的头砸破,这就说明这丫天生就具有破坏欲。这丫不用经过专门训练,就能达到本拉登的恐怖程度。我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给你起的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你她乃乃的姓氏倒是颇具柔情,姓温,姓温应该温柔才对啊,但这丫却是正好相反,人出奇的美,但却也是出奇的辣。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我到底和她合适不合适?别结婚后,这丫天天虐待老子,老子如此干瘪,还不得被她给虐待惨了。

但要把她彻底放弃,老子又舍不得,因为这丫的确是美,美的让我留恋忘返。这丫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是温柔的不得了。为什么这段时间她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细细想来,应该是李感性分析的对,她想去新加坡,又舍不得我,不去新加坡,她又心有不甘,她自己处于自相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自相矛盾。处于自相矛盾的人,肯定也是不可理喻的理解!理解万岁!老子能做的就是理解她,不理解她只能是自寻烦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几个小菜,小菜几乎没动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酸又一疼,这丫肯定是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菜,越想越是心疼心酸。

一扭头,不经意间发现沙发上放着个精致的袋子,我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有一个盒子,盒子设计的更加精致,还有香港公司出品字样。

我把更加精致的盒子打开,发现里边是一个电动剃须刀,乃乃滴,一看这个电动剃须刀就很名贵。

我心中一暖,虽然这段时间霹雳丫尽和我发脾气,但她还是心疼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给我买这么名贵的剃须刀的。

老子的胡子如果留长了,绝对是标准的上八字胡下山羊胡,有了这么个好剃须刀,以后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买手动剃须刀了。

我将剃须刀放进盒子,郑重地收了起来。这可是霹雳丫的一片心意,我要把它保存好,爱惜地使用才行。

看到这个名贵的剃须刀后,我的心情明显地好了很多,顿时也感觉到饿了,我打开了另外一瓶白酒,就着霹雳丫做的那几个小菜,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喝的有些晕乎起来,现在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也准备睡大觉。

还算头脑清醒,我临睡之前,又给霹雳丫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放在了她的床头橱上。

进了我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就想呼呼大睡,突然一个念头袭来,促使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迅疾将房门关上,并反锁上,想想还不保险,我又把床头橱搬了过来,紧紧地顶住了门。

乃乃滴,老子睡大觉可要提防霹雳丫这个危险分子,别让她趁老子熟睡之际,来个恐怖行动啥的。

第21卷第18章阿梅?

我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后的第一眼,就是条件反s地向卧室门口看去,只见紧紧顶着卧室门的床头橱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老子还是安全的。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突发奇想:要是我和霹雳丫结婚之后,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时候该怎么防?我靠,这个问题的确很是伤脑筋,c,走一步说一步吧!看这情形,和这丫结婚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挪开床头橱,并将床头橱放归原位,又悄无声息地打开卧室门,只听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音。

我心中一乐,霹雳丫这是起床了。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