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欢情母女(1/2)

转年夏天璐君讲学期满,回北京语言学院接着教留学生汉语。秋天我毕业,被分配到泰安二中教书。璐君给我留了通信地址,我却一直没给她写信。

经过一年苦读,我考上了清华大学国文院的研究生。接到录取通知后,第一件事就是写信告诉璐君。几个星期过去了,直到动身去北京时还没收到回信。我不禁嘲笑起自己来,乡巴佬进了清华还是乡巴佬,别惦记着城里的白天鹅。

到清华报到时系秘书交给我一封署着“本市李缄”的信,我的心跳马上就加快了。拆开一看果然是璐君的,原来她暑假里带学生去南方旅游,前天回到北京才见着我的信,估计我已经离开泰安,就把回信直接寄到清华来了。璐君信中请我星期天去她家吃饭,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请见家人好象是个表示,可这么快?也许人家只是以师生关系尽地主之谊?

星期天下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兴冲冲地出了校门。下了公共汽车,看看左右没人注意,用裤脚蹭去皮鞋上的尘土,又弯腰掸了掸裤脚。找到璐君家门口,挺了挺胸,用手背拂去鼻尖上的汗珠,然后摁下门铃。

开门的正是璐君。一年不见,她的打扮好象变了:格衫花裙,披肩长发,显得格外风度,远不是街上大妞们靠那满头零碎一脸油彩能扮出来的。璐君拉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客厅。

“妈,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凯文。噢!这是我妈。”璐君笑盈盈的显得春风满面,说完白了我一眼,一溜烟跑到卧房去了!

“伯母!”我笑着站起身点头为礼。

“请坐,请坐,房子里乱七八糟,你不要见笑!”伯母穿着蓝春娥淡蓝色的睡衣,嘴角一挂着一撮撩人的荡笑,招呼我。

“哪里哪里!”我谦虚着。

“璐君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请你多爱护,多管教!”伯母一面说一面倒茶。

“璐君长的标致,聪明伶俐,又很听话,管教,实在不敢当!”我借机细看伯母。

宽大的蓝色睡衣,虽然看不出伯母的玲珑曲线和三围的尺码。但由她那长桃身材上判断,她的三围不会太差。白馥馥的玉骨冰肌,在电灯光下掩映可见。瓜子脸,长长的一头秀发!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的力量!

俗语说:“找老婆儿看丈母娘。”女儿长的漂亮,母亲准不会太差!我心中暗想,她真是一个可意的妙人儿。

“凯文,请用茶!”伯母双手擎着茶杯。

“不客气,不客气。”我有点失态。双手去接伯母手中的茶杯,有意的和她的手碰了一下,心里马上和触电一样,有一阵异样的感觉:她的手好细腻,润滑?柔软!

伯母报我一个本意撩人的微笑,我心中又是一荡!

吃过晚饭,我们愉快地聊着,不觉天色已晚。

“妈,你陪凯文坐一坐,我去外边叫宵夜!”璐君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睡纱,笑容可掬的走进客厅!黑色的三角裤衬映一着雪白的玉体,向我飞了个媚眼。接着出门去啦。

“唉!这孩子真没办法,太任性!你多担待。”伯母叹了口气。

我借伯母过倒茶的常口,伸手去抓她那润滑的柔荑!

伯母满含春意的微微一笑!不说什么。

“凯文,你吸烟吧?我去给你拿烟!”

“谢谢你,别太客气,我……我有…”我尚未说完,伯母的身影已回到内房。

这时,璐君突然在门口出现,她并未说话,只是用手在比划。

先指我,再指指伯母进去的内房,然后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粉脸上,划了几划。

这意思当然是让我进她妈妈的卧房,然后骂我不要脸。

“谢谢你啦!”我说这话声音很低,不会叫人听见,于是我站起身来蹑身蹑足的混进伯母的卧房。

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贞节烈女,何况在“性”心里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

原来伯母进到卧室,并非是拿烟,只是对着穿衣镜又加一番修饰。见她手持眉笔,在本来弯弯的两道长即,又轻轻的描上几下。再取过粉盒,在脸上胫上一阵拭抹。最后又撒到身上不少香水!直到她对镜一笑,认为满意的时候,我全部看到眼里。

我且不进房,躲在门后的暗影里。等伯母刚一出门,我猛然里向前将她拦腰抱住。

这动作使伯母吓了一跳,刚想惊叫问:“谁?”我火热的舌头,已整个的塞了伯母一口。

我腾出一手,撩起伯母的睡衫,抓住她一只结实的奶子,一阵子揉搓!伯母两只手去讨拢我西装裤的鸡巴。

半天之后,伯母才推开我,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长吁一口气,娇嗔万状的说:“没规矩,叫孩子看见。”说着她退进卧室。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得寸进尺的跟了进来。

“凯文,请你尊重一些,我们可不是那……”伯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娇喘吁吁的装出生气的样子。

“好姐姐,给我吧!我会给你满足,我会把你带到天上,再飘到地上!”我做出哀求的样子。

伯母噗噗一笑,没好气的说:“第一次见面,就毛手动足!怕不失了你的身份?”

“好姐姐,我的亲妈……”话说了一半,我扑上来,将伯母抱了个满怀,又是一阵热烈的长吻……

这一次我们合作得密切,舌尖抵着舌尖,嘴唇压着嘴唇!四只手不停的动作。我解她睡衣上的暗扣:她拉我西装裤上的拉练,伸进去摸我的鸡巴!暗扣解开啦,坑荡荡,白生生的酥胸,倒挂着两颗颤巍巍的圆团团的奶子。奶子被捻的红红的。

我伸手又脱她的三角裤。伯母轻嗯一声,两腿一并,阻止我的行动,我只好由脱改摸!伸手进去抚摸她的阴毛、丛中的细缝!

刚一触摸,伯母那久旷的浪流,已竟湿滑滑的有不少浪水流出!

这时我的鸡巴,在伯母的手中,已由勃起而渐趋坚硬!伯母偷眼细晓,那货已露棱跳脑,紫光鲜明,挺在西裤外,像没有轮头的杆子不住扑弄。晓,那货已露棱跳脑,紫光鲜明,挺在西裤外,像没有轮头的杆子不住扑弄。

“我的亲妈,给我吧。”我又在哀告。

伯母没加可否,只是用手在扎量我的鸡巴!量量约有七八寸!对于鸡巴的粗度,伯母用手钻钻。光是那龟头的地方,就有一把!

欲火高涨的我,实在把持不住,拚命的又去脱伯母的三角裤。

这一次伯母未再留难阻挡,并且十分合作的把肚子一收,那尼龙质型的内裤,随着我的手滑下腿去,她再用足指的力量,把它踢到地上。

吓!那白色的三角裤上,已被伯母的浪水浸湿了一大块!

我低头细看伯母那白腻细滑的小肚子底下,黑得发高的阴毛,疏秀不密,再看那雪似的大腿中间,一道浪水真流的灵泉。看起来没有璐君那个丰满,但比她那个短小!

我用手压在伯母的阴门子上,一阵轻揉,然后伸进一个食指,上下左右的挖扣,连搅合!

伯母的淫心大动,解开我的西装裤,给我退下!两手抓住鸡巴,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前边还露出很大的龟头!她上下的律!左右的摇幌!

我抽出食指,食指上湿淋淋,腻滑滑的,我在床单上抹抹的抓她的奶子。伯母刖跷起一腿,樱口微张,就去吞我那龟头,说也奇怪,刚已含住,我鸡巴一养,肚子一挺,那货跳出冠门,跑到她的阴阜!

伯母用手握住,再低头看着她的穴口整个套住那鸡巴的龟棱!才仰头星眼微合的我送一个热吻。

我紧咂着她的舌尖,两手扳着她的大腿,慢慢的用力下按!觉那浪水已套满阴茎,才用力一顶。

嗯了一声,伯母在上,山摇地动的摇幌起来。

我是调情大王,调理女人的老手,知道这种坐姿虽然舒畅,但只可短暂而不能久长,因为长久之后男女都觉很累。于是我把伯母的睡交把下,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乾脆站在宋下,两手提起她的两腿,分跨在臂上,旋行一个由志的姿势——老汉推车——。

最初我行九浅一深,或二八浅的软功!渐至后来,就没命的一个劲的顶撞!

伯母对风月一道,也是一个能手,她柳腰似蛇,屁股恰如波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或穴口抽缩!

我展开腰力,猛顶真撞,每一下都连根至没,外边只剩下两个卵子!林太太被捣的淫心子养养,莺声燕语的决口子直叫:“嗳嗳……我的亲哥……你怎么这样会……会……啊?嗳嗳……我的亲哥……来吧……顶吧……就……就是……那个地方……顶……我的亲哥…你才是我的亲丈夫……”

“我的好姐姐,我跟你商量件事情!”我突然心血来潮,想玩玩她的屁股!

伯母颤声娇娇的说道:“我的亲哥真丈夫,你用力的顶吧,有……事等下商量不好吗……嗳嗳我的亲哥亲……”

我知道她会错了意,于是我撤开她的两腿,伏身素摸她的奶子。伯母的两只足跷在半空,没有着落,她就伸到我的背后,勾住我的屁股蛋子!一迎一幌的更觉方便!

但我却卖机关,把鸡巴收至龟头,只在淫门上幌荡,磨擦,说什么也不再深近,伯母的心养养,浪水直流,令觉我的鸡巴只在淫门闩磨擦,更加难禁难受!于是她似乎带着求饶的口吻,呻吟着说道:“我的亲哥,你倒是怎么了?……只在人家的淫门闩幌荡,弄得人家芳心养麻!求求你……我的亲哥,真丈夫,往里面弄弄吧!”

我只当未听见,最后连摸奶子的手也松开啦,眼睛看着别处,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是怎么啦?我的亲哥哥。”伯母急死啦,她幌动了一下纤腰,这样幽怨问我。

“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嘻嘻!”我按耐不住,嘻嘻的笑着说。

伯母在下白了我一眼,啐了我一口说道:“不得好死的冤家,第一遭就行出这多花样,我那先生和我二十三年来就没这样过!后边有什么好的,黑皱皱的。”

“我就是爱弄你那黑皱皱的屁股子,嘻嘻!”我又嘻皮笑脸的说。

“你即要干,你就干吧,不过好歹留着在前边出,不能出在那里边!”伯母无奈只好迁就我,翻身伏在床上,高高的跷起屁股。

我跪在伯母的后面,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扳住她的屁股!

我的鸡巴坚硬的像根铁棒!龟头上紫光正亮!马眼流涎!跳脑昂首,唏津津的插进伯母的屁股眼。

方尽龟头,伯母的感到痛疼,不住的咬牙乱叫:“雪…雪……轻一点,我的亲哥哥这个不比得前边!你的鸡巴又大又长又粗,撑的里边热火燎辣,疼痛难忍,我的亲哥,我看还是弄我的穴吧。我的浪穴又出水啦!”

“嘻嘻……”我用力一挺,鸡巴插进五分之三!“嘿嘿嘻嘻!”我得意忘形。

伯母可惨啦,屁股一夹,口里咬着汗巾布子。双眉紧皱!强忍这份疼痛!

我又用力顶了一下,那货尽到根!

“轻一点吧,我的亲哥!”伯母哀求着。

“嘻嘻!我知道!心肝,你在下叫着哥哥达达,我弄两下就行啦!你叫!”赵紫阳边说边顶。

伯母真的真的忍着疼痛,在下边颤声沥沥的叫着:“亲亲,我的达达,你要弄死我吧!”

我在上急抽深送,约有二十多下伯母,香肌半就,扣股之找,响之不绝。

伯母软语燕声,哀求道:“我的哥,有本事就在前边试跑到后门要那一辈的威风啊!我的亲哥,好歹算了吧!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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