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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为您最疼爱六皇子而非他?您以为您最后把皇位传给他,他会感激您吗?算了吧,那不过都是您的自以为是而已。」

末了,他还嘀咕了一句:「连个皇后的位子都不敢封给最喜欢的人,懦夫!胆小鬼!还皇帝呢,还不如我老爹。」

胜帝可能是气懵了,躺在床上辛苦地呼吸。他这一辈子谁敢这样跟他说话?还是用教训额口吻。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这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许老皇帝的样子着实可怜了点,张平迟疑着走到他面前,犹豫良久,终于低下头在胜帝耳边说了一番话。

抬起头,张平抓抓脑袋,希望他这么做是对的。

张平离开了,常青宫恢复了寂静。

久久。

「来人……请杨昭容过来……」

宫外清醒过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经昏迷过的宫人应了一声,领命离去。

一盏茶后杨昭容走进常青宫。

一个时辰进去奉茶的宫人发现太上皇拥着杨昭容双双驾鹤西去。枕头边,是胜帝留下的最后遗旨,让新帝追封杨昭容为德慈皇后,与胜帝同葬一室。而一个小巧的玉瓶就放在遗旨上。

幽静的小院,黑漆漆的。推开屋门,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

张平找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某人。灯没有点,只能看到一圈轮廓。

「怎么到这里来了?」

高大的男人面朝墙壁站着,没有回应。

张平走到他身边也一起面壁。

「我找了你一圈,猜想你可能会来这里。」张平手指在墙上抹了抹,没感到哟灰。「挺干净的,看来日常都有人来打扫。」

高大的男人面色寒冷。

「我记得你以前有时候会半夜爬起来在这儿挖墙脚、说老实话,那时我挺害怕的。怕你就此落下什么毛病。」

男人的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张平很认真地考虑半响,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他,踮起脚,咬着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一直很都想在这里和我做对不对?……和十五岁的我。」

男人的脸似乎升了点温。

「你这个变态……」张平在男人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男人当时就被点燃了,一把抱起张平按在了地上。

两人偷偷摸摸从瑞华宫出来回到未央宫不久,就听宫人传来了丧讯。随即代表一代皇帝逝世的丧钟也开始鸣响。

忙了半夜,招里礼部大臣后,两人总算得以回寝宫歇息。

「我走了以后,你跟他说了什么?」心情早已被张平调治回来的平武帝泡在浴池里皱眉问。

「没说什么啊。」张大侍人四肢大张瘫在浴池里,一副操劳过度的疲累样。其实他也不想把两条腿张那么大,但谁叫中间插着一个大块头呢?

「你没说什么,他会在你走后不到一个时辰把杨昭容叫来,来个同命鸳鸯共赴黄泉?」男人很残忍的捏住某人两腿间好不容易长出的一点茬儿,来来回回地拧。

「啊……」张侍人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怎么的,被捏得唉唉直叫,「我真没说什么,就说……」

「说什么了?」男人看他呼唤得凄惨,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他虐待得又红又肿的小肉茬。今晚他可是手下留情了,要换做平时他心情不好,不把它整到失禁绝不会放手。

「他不如我爹。」

皇帝大人默默托起身下人的大腿,前后抽送腰部无声耕耘了一会儿。

张平两手抓起池边,闭着眼睛呻吟。

突然男人开始奋力抽送,一连干了两百来下,把张平干得直叫陛下饶命。

高潮后,满足了的皇帝大人开口道:「什么时候让我拜见一下泰山大人?」

「……啊?」可怜的张侍人被操得反应都慢了半拍。

「啊什么啊,想不想让你张家成为天下第一家?」男人抱住爱人的腰,借助水的浮力让他坐进自己怀里。

「了。咱家都是农民,不适合出来抛投露脸。」张平累得也没了羞耻心,趴在对方怀里懒洋洋地道。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爹娘的?」

「咱全家的。」张平语音中带了点自豪。

「张平,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子。我们找个机会去拜见他们吧。」说完,这位老大幽幽叹了口气:「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为了你,我也只好豁出去了。你说,你爹娘不会嫌弃我吧?」

张平没回答,吭哧半天突然扭扭捏捏地抬头道:「那个……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皇甫桀下意识地想拒绝听。

张大侍人也不管对方想不想听,扒着他家陛下的耳朵,嘀嘀咕咕、咕咕嘀嘀。

「你说什么?!」

皇帝寝宫中爆出了一声怒吼。

第二十九章

新帝登基,旧帝却在当夜驾崩。

京城才刚染上一点庆祝之色,又立刻挂满白纱。胜帝去世,新帝命全国服丧。

服丧归服丧,朝中局势该有变动仍会有一番变动。

皇甫桀文有风雨山、钱若谷,武有陶正刚、刘旗忠、朱炳等人相助,朝中大事自然井井有条,完全没有新旧帝变更时的兵荒马乱。

老皇帝与杨皇后的后事也有礼部完全负责,皇甫桀只要表面功夫到位即可。

庙堂上看似稳妥了,可后宫却犹如巨浪中颠簸的小舟,舟上一片大乱。

太上皇去世了,他给杨昭容皇后的名义并与之同葬还不算最可气的,最可气的莫过于他一去世,宫里的一品妃子都要送到尼姑庵修行。这让过惯了奢侈生活的妃子们怎能受得了?

而其中反响最大的、骂得最凶的莫过于瑞华宫的主儿。

言太妃眼看儿子不负众望终于登上大宝之位,以为皇太后的位置已经是她囊中之物。就在她等着儿子宣封、期待自己就要成为天下第一尊贵的女人且可手握大权时,却传来太上皇驾崩、令她与四妃一起出家为尼德噩耗!

这,怎么可能?!

她的皇儿怎会允许这样荒唐的旨意出现?

幼子继位,为防外戚把政,历史上确实有杀母妃保皇子一说。但她的皇儿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言家直系也无男丁继承,为什么还要这么防她?

皇甫胜,你毁我一生,为什么到最后还不肯放过我!

言太妃大怒,「呼啦」一下挥翻妆台所有饰物。

「娘娘息怒,这是太上皇的旨意,皇上也没法子。如今其它四位太妃都已入寺庙赡养,娘娘您也不要再耽误了。如果传出去,人家只道皇上徇私呢。」红袖劝了几天,受了一肚子气,这劝慰的口气自然也就带了几分不客气。

「放肆!你这个贱人!竟敢这样对本宫说话!算什么东西!给本宫把那个孽子叫来!」言太妃气得拿起手边的东西就砸。

红袖闪过,眼中也浮起一丝怒气。「娘娘,皇上刚刚登基,百废待兴要忙的事很多。皇上也有旨意,您有什么事,奴婢都可以转告。」

「哼!贱人,以为进了宁王府就算是那丑子的人了?哈哈!也不看看那张老脸!就算本宫这个儿子再丑,他现在也是一国之君,他是皇帝!这样的老女人送给他倒夜香都不配!」

红袖心中恨极,恨这个她侍候多年的女人竟然不给她留一点面子,竟把她骂得如此不堪!想她为什么蹉跎青春至今,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娘娘息怒。红袖哪敢高攀皇上,这一辈子红袖也死心了,只要能安安稳稳活到老就行。娘娘,皇上说了,到寺庙是给太上皇及天下百姓祈福,宫中奢华之物不可多带。奴婢已经让人拾好了娘娘日常会用到的物什,娘娘您看这就起驾吧。」

红袖强忍怒气,在提到寺庙时心中充满快意。再不可一世又有何用,还不是要到寺庙伴青灯古佛一辈子。想当皇太后?做梦吧!

「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本宫不要再看见她!」

宫人得命出现。

「大胆!谁敢靠近?皇上命红袖到此请娘娘起驾,们敢抗旨不成?」

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言太妃。

「看什么看?还不给本宫去把皇上请来!如果请不来,们就永远不用再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这里怎么乱成这样?红袖,娘娘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起驾?」有人在门口大摇大摆地出现。

「奴婢见过张公公。」红袖对来人福了一福,她是个有眼色的女人,不管这个人曾经地位如何,如今他可是当今天子身边第一近侍。更何况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这人可不止一个太监总管那么简单,枕头风他一样能吹得。

张平神经本来就粗,经过这十来年的锻炼,更是粗得可以用来绑人。人家叫他公公,他不但很快就习惯了,现在对众人的巴结更是处之泰然。

其他宫人也赶紧躬身问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人家如今可是混出头啦。早知道这人会飞黄腾达,还不早就巴结上。

你看当初和他交好的几个,例如柳顺之类不都爬上了高位,唉!不过要说有眼色,还是这个张大侍人最有眼色,当年那个四皇子,谁会想到他是真龙下凡历劫来了?

这就是命啊!众宫人一起在心中叹息。

言太妃冷冷看向来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吗?是不得不巴结呢!

张平对言太妃作了个揖,请安道:「张平见过娘娘。」

「你是什么东西!」言太妃冷脸到。

张平微微一笑,「回禀娘娘,皇上抬举,小的忝为太监总管,负责宫内一切内务。听闻娘娘还未遵太上皇旨意起驾前往静安寺,皇上特命小的前来看看是否有什么事耽搁了。」

「你让皇甫桀来见本宫!」言太妃一字一顿道。

「娘娘,皇上日理万机,每日不得一点空闲。娘娘身为皇上的母妃,还请为皇上体谅则个。娘娘如不愿前往寺庙,就是抗旨不遵,到时候就算娘娘是皇上的生母,皇上恐怕也……」

言太妃起身,她已忍无可忍。既然皇甫桀不愿来见她,那么她就移驾去找他好了!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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