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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咬的力道忽地变重,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额头抵在了一片光滑皮肤上。宴禹觉得自己情况不太对,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想事情。有人摸上了他嘴巴,掰开他下唇,手指粗暴地压进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皱眉,却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手指勾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和。

昏昏沉沉间,感觉也受了影响。他始终没法睁开眼,等再次稍微清醒,嘴里的手指已经抽了出去。有汗滴在了他胸膛处,双腿被抱着,硬挺的东西挤在他腿根里,前端戳在他小腹上,滑出大片粘液。

谁在弄他?强烈的不适感和被掌控的愤怒让宴禹强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视野在睁开的一两秒间,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视线停在下方,渐渐清晰。他看到他双腿交叉被抱住,那性器自后方插进他合并的腿缝间,还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截。凭识人,这尺寸,怕就是闻延,也没谁了。

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闻延那张布满潮红与爱欲,很是英俊的脸。见他醒了,还冲他一笑:“你身体,温度好高啊。”

宴禹头疼的厉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没摸出个所以然,只皱着眉喘气,还是闻延松开他的腿,将脸贴到他脸上,低声道一句:“你发烧了。”

宴禹艰难而又虚弱地开口:“你他妈,还不滚下去……”

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谁知道闻延非但没下去,还贴上了他的身体,那粗长的东西气势汹汹地顶在他腿根,手也不客气地揉弄着他身上的皮肉。他听见闻延人渣至极道:“我还没射,也算帮你出汗。”

这台词很耳熟,以前床伴发烧的时候,宴禹也趁着人身体高温的时候做过。那感觉还挺舒服,如今自己发烧了,被人挺着根东西压在床上,算不算是现世报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这么被强上了,等他恢复体力,下药也好,灌晕也罢,他也会把闻延玩到脱肛。

所幸闻延还没那么疯,只是让他腿交。快速地顶撞让他腿根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擦破皮了。宴禹忍耐着没有出声,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折腾。

本以为熬一熬就能过,却不曾想闻延得寸进尺,将他拉了起来,又翻个身,双膝跪床面朝下。撅着的后臀被拍打发热后抓揉一把,疼中透痒。紧接着那粗长的性器又闯进他腿根,蹂躏起腿间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还是闻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单上,晕出片片湿痕。也没多久,床单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皱,在激烈动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几乎要脱离床垫,折腾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腿交没法射,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了一声,将性器从宴禹腿间抽了出来,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性器撸动着,手指带出滴点液体,溅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臀部上。

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但置身处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少,睡到一半,发现闻延在旁边脱光了衣服,还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宴禹觉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腿交这么简单。

这么想想,反而有点同情只能自撸,不能做爱的闻延。

这种同情,在听到闻延在背后,有些郁闷地说了一句:“妈的,老子从高中起就没自己手淫过了。”变成了某种诡异的愉悦。

托闻延一番折腾,经久不射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许多,身上酸痛渐褪。他翻了个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仅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着闻延握在手中的那话儿,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够,技术能凑。

他欣赏着闻延自渎,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滚着汗,泛着光,手指修长握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