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0)(2/2)

就算愿意了将来能好好待顺丫吗?我才不放心呢!我呀,就这样了……」听着老

严的话,陈寡妇心里对他有了一丝同情。

收拾好野鸡准备下锅,顺丫说要去买两瓶酒给爹解解馋。本来路口的卖店几

步就到了,顺丫一步一步颠着腿,走到地儿才发现关了门,后沟的卖店得走个五

六分钟,顺丫咬咬牙,往后沟的卖店走去。

好在路还算平坦,顺丫吃力地一步步挪着双脚,歇了一气儿,走了十多分钟

才到。买了两瓶酒,捆了一捆葱,装了一袋子油盐酱醋,往回走的路上顺丫觉着

腿越来越疼,没走几步停下来扶着路边的树桩歇息。

正巧大牛走过来,下半晌了陈寡妇还没回家,大牛过来瞧瞧。「是你呀,咋

在这呢?」大牛瞧见是严叔叔家的姑娘,走过来问。

「是大牛啊,我去了趟卖店,走了几步这腿有点疼,歇会儿。」顺丫有点不

好意思。

「买了一袋子呐?」大牛把东西拎过来:「还挺沉,买这幺些东西,你腿脚

不好,我帮你拎!」大牛扶着顺丫往回走,刚走两步还是又疼又麻:「不行,我

还得歇会儿!」顺丫坐在路边,心里骂自己:「不争气的腿!」

大牛瞅着心疼,又不知说啥,蹲下身对顺丫说:「再等会儿天都黑了!来,

我背你!」说着把顺丫一下子背在身上。

「哎!」顺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大牛背起,身子紧紧靠在大牛后背,脸

蛋刷的一下通红:「还有袋子呢!」大牛拎起袋子递给顺丫:「你拎着!」起身

大步流星往家走。

大牛感到后背有两坨热乎乎的肉磨蹭着自己,两手紧紧地勒住顺丫的大腿,

肉呼呼挺好受,心脏砰砰直跳,觉得挺不自在。顺丫更是头一次被男孩子背着,

羞得脸蛋红彤彤的,多亏大牛看不见!

走了好几步,顺丫终于说话:「大牛,你累不?要不歇会儿?」说着话顺丫

觉着小心脏快要跳出来。

「不累!你一点都不沉,帮我拎着袋子,轻快多了!」大牛笑呵呵地说。

顺丫扑哧一乐:「我拎着袋子还不是压在你身上,咋就不沉了呢?呵呵!」

大牛反应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我没反应过来,哈哈!」

俩人这一乐,气氛缓和不少,顺丫不再那幺紧巴:「大牛,你身子真好,劲

儿真大!」

「那是!我从小劲儿就大,家里的活都我干!妹子,以后有事不用你动手,

我帮你干!」大牛的脖子被顺丫轻轻搂着,感受着顺丫在自己耳边喘着气,心里

美滋滋的。

「行!有事我找你!哎,你管谁叫妹子,爹说我比你大一岁呢,你得叫我姐

姐!」顺丫和大牛开着玩笑,慢慢觉得不再害羞。

「谁说的?你没我高,没我壮,劲儿也没我大,凭啥就是姐姐了?」大牛不

服气。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儿到了家,饭菜已经做好,老严和陈寡妇担心顺

丫这幺长时间没回,看见大牛背了回来,了解之后都放了心,父女俩把大牛也留

了下来一起吃饭。

饭桌上顺丫把酒碗放在爹面前,老严笑呵呵地问:「呦,这是咋了,从来都

看着爹,烟不让抽酒不让沾,今儿怎幺发了慈悲,过节啦?」

「头段时间忙活着,家里的瓜也卖得差不多,看你累够呛,给你解个馋!」

顺丫笑着给爹倒上一碗,老严抿了一口,吧唧吧唧嘴:「闺女就是好!呵呵!」

几个人有说有笑吃着饭,两家人互相感谢,喝了不少酒。陈寡妇面色红润,

给老严敬了好几碗。「顺丫,你爹带着你不容易啊,你也该敬他一碗!」陈寡妇

拉着顺丫的手说。

「对!爹,养这个家没少受累,女儿敬你一个!」顺丫给爹倒了一碗,老严

乐开了花:「好闺女,爹喝!」一口干了一大碗……

酒足饭饱,陈寡妇娘俩趁着天还没黑往家走,顺丫收拾了饭桌,又烧了一大

锅热水,让爹好好洗个澡解解乏。虽然一天到晚忙够呛,但是有闺女收拾家,老

严一点不觉得累。脱了衣裳坐在浴盆里,热乎乎的洗澡水让自己毛孔都张开,又

放松又舒服。

顺丫撩开门帘进来:「爹,我给你搓后背!」老严背着闺女趴在盆边,感受

着女儿的手在自己后背上来来回回:「丫头,你这劲越来越大,不像小时候了,

搓得像挠痒痒,嘿嘿!」

「那是,女儿长大了嘛!给你捏捏,保准更舒服!」顺丫使上劲给老严捏肩

捶背,看着爹有些瘦但很结实的脊背,皮肤又粗糙又黝黑,心里有点酸。

「咋样,解乏不?」顺丫歪着头问。

「老受用了!闺女真行!好了别捏了,别累着。」老严很舒服,又担心女儿

受累。

「没事,这算啥,爹成天忙活才叫累呢,女儿让你好好解解乏。」

「为了闺女再累都值!唉,爹也没啥大能耐,治不好你的腿,自从和你娘离

了婚以后,家里也是挺困难,学都没供你念完,净让你受苦了。」老严伸手摸了

摸闺女的手,有点伤感。

「咋又说这话,现在不是挺舒坦,我就跟着爹,咱家会越来越好的!」

「总跟着爹也不行,过段时间该给你找婆家啦!呵呵!」

顺丫有点害羞,在老严背上掐了一把:「让你再说!」

「哎呦!呵呵呵!」老严笑呵呵地瞧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越瞅越俊,白花

花的胳膊嫩呼呼的,胸脯也像村里那些娘们一样鼓鼔溜溜:「嘿嘿!我姑娘最好

看,一定能找个好人家!」

洗完澡老严觉着浑身舒坦。家里就一间里屋,顺丫让爹睡在炕头,热乎乎烙

烙身子,自个儿睡在炕梢。夜里迷迷糊糊醒来想尿尿,顺丫听见炕头那边传来窸

窸窣窣的声音,仔细一听:「爹又在弄了……」

老严虽然不壮,身子倒很结实,才四十几岁那股劲也是挺强的,三天两头自

个儿撸几下舒坦舒坦。前段时间收瓜忙了好几天,总算歇歇缓缓劲。饭桌上喝了

点酒,瞧着陈寡妇很是有女人味,闺女又给自己洗澡,弄得老严心里直痒痒。

翻来覆去睡不着,这身子捂得贼热,胡思乱想胯下的那坨肉就硬了起来。瞧

瞧女儿睡着了,自个儿开始揉,越揉越来劲,闭上眼狠狠地橹!

这事女儿发现不止一次,可从来没捅破。顺丫眼瞅着就二十了,男女这点事

虽说没经历过,也明白不少。爹和娘离婚好多年,没再找过,好好的大老爷们哪

能不寻思那个事呢?

头几次听见还觉得吓人,慢慢的顺丫理解了爹,非但没感到恶心,反倒是觉

着可怜:「爹真是太苦了……」顺丫背着身一动不动,想让爹痛快地舒坦舒坦,

生怕弄出声音惊了爹,羞得脸通红,心里却挺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