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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块,为他蘸好黑椒汁,用叉子叉上一块,送到他嘴边,亲昵地说着“啊”。我满以为他会配合地张嘴,或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鲸吞牛排,可他却只是轻轻地拾起自己的叉子,小心翼翼地叉上一块,悠闲地嚼着。

“快点!我手都快断了!”我在他面前撒着娇我其实并不是一个爱撒娇的人,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我是一个同志,但我并不娘。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在他面前,我就会突然变得很幼稚。

“再折腾我可就走了!”这后来简直就成了他对付我的杀手锏!还真应了那句话:在爱情中,爱得深的那个永远处于被动地位!爱情永远就没有公平,而只有愿不愿意。

臣服,只能臣服,在他面前!我想,这辈子我是别想拥有什么浪漫了他好像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情调的榆木脑袋,可我却偏偏爱上了这么一个榆木脑袋。

第十九章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被祝福

多年以后,他问过我为什么爱他?我有些木然,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在他问这句话前,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我之所以对他一见钟情,是因为他的帅气吧。我有点外协,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作为同志,很多人都是外貌协会,虽然很多人嘴上说着不在乎别人的外貌,但是心中却都有一杆称。

爱上他之后,似乎怎么看他都觉得顺眼,连缺点都是放着光的。他很喜欢走路,我却乐于奉陪。但倘若换一个人,我总会叫苦连天。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爱情来了,人就成了瞎子。

记得那晚晚饭过后,李翔宇接到了刘磊的电话。刘磊终于把他的母亲送往了天国,马上就要回到广州。我和李翔宇急急忙忙地从太古仓赶往火车站。

我坚持要打的我不希望他太辛苦,况且我们也并不缺钱,可他却非得坚持坐交车,说起话来还理直气壮:“细水长流,这过日子就得打细算。这刘磊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广州,我们去早了也是等,还不如坐公交!这羊城公交很发达,不管你去哪,最多倒两次车一定能到!你应该没坐惯公交车吧我非得改改你这毛病不可!”

我可能是从那天开始,就喜欢了坐公交车。

一上车,我就找了个靠窗的座位,以便欣赏沿途的风景。

他最近天天打工,似乎睡眠不足。刚上车没几分钟,他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脑袋如鸡啄米一般。我轻轻地将他的脑袋朝我肩上靠了靠,他警惕地醒了过来,又正襟危坐,有些不好意思。

可没过几分钟,他又开始鸡啄米了。这次,我不再去扶他,他有些昏昏沉沉,不到十分钟,居然主动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匀称,睡品还可以,至少不打呼。

我的心暖暖的之所以爱上坐公交,大抵是因为这种感觉吧。

看他睡得那么香,车过站我也没叫他,直到坐到终点站,被司机叫醒,他才火冒三丈地站起来:“你是猪么,坐过站也不叫我!真是,又浪两块钱!”

“我赔你!”我依旧嘻皮笑脸。

我以为他会一直生气,可是他居然骂过后就又变得冷若冰霜,不痛不痒。只是这次,他再也不敢睡了,即使我三番五次地暗示他可以打个盹。

晚上九点一刻,我们到达广州火车总站。刘磊还未到站。

“你在这等会,我去那附近买几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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