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2)

“对!我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自讨苦吃,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缠着他不放……?

突然,“啪”地一声,制止了杨晶晶的口不择言。

时间仿佛被那一巴掌给中断了运作,两人无言对视着,有惊讶,也有错愕。好半晌,杨晶晶的喉咙才发出声音。

“你……你打我……”她不单脸颊痛,心更痛。

雁书哥怎么下得了手?他不是最宠她、最爱她、最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吗?

而动手的男人,又何尝好受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气疯了!

他对她付出的一切,纯属心甘情愿,可他怎能眼睁睁看着深爱的女子被严家百般糟蹋?

“外人欺负我也就罢了,居然连你也……”盈盈粉泪潸潸而下,她暴怒地捶着他的胸膛。“你答应过我爸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晶晶!”季雁书抱住泪人儿,内疚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他一副恨不得被千刀万剐的后悔模样,她也打不下手了。

只怪月老无情,不肯在姻缘簿上为他们画下一笔。想到两人今生注定有缘无分,她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爆发。

“呜呜……呜呜呜……”

第九章

自从发生掴掌事件,杨晶晶就不再造访季雁书的公寓,乖乖关在夫家待产,即使去医院做例行检查,也都有芳姨陪同。

而季雁书则把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工作和论文报告上,但愿真能如某些专家所言,时间会治疗一切的伤痛……

终于,一个夏末的早晨,杨晶晶开始阵痛了!

可能因为是头一胎,被送进医院的她痛了整整一天,才把孩子生下来。而期待落空的柳翠华,表情比猪肝色还难看,在客套安慰媳妇的辛劳后,就借口头疼回去休息。

至于严定康虽然不会重男轻女,但当护士把婴儿交到他手上时,他脸上也毫无喜悦,反倒是无比的凝重。

这一切,芳姨全看在眼里。

像柳翠华这种传统又势利的婆婆,连续剧演的可多了,幸亏杨晶晶有杨家罩着,若换了出身平凡的女人,恐怕连坐月子都甭想了!

所以她主动开口,要把女儿接回来调养身体。能在娘家坐月子,杨晶晶自是求之不得了。

只是没想到这段期间,杨家也出了不少事。

由于父亲陆续出脱或结束部分关系企业的动作引起外界的负面揣测,连很久没在社交圈露脸的杨晶晶,也再度成为某周刊的封面人物。

昔日杨家千金女,即将成为下堂妻?

杨氏集团惊传财务危机,股价一路暴跌。据说杨昱松的女婿。

也就是“康佳科技”的总裁严定康,迟迟未实践补办婚礼的承诺,就是因为担心受其牵连,而极力撇清与杨氏集团的关系。

还有传言指出,严定康早已和妻子协议离婚,因此杨晶晶才黯然回娘家坐月子……

连篇的登载比八点档的连续剧还精采,许多情节荒谬地连身为当事人的杨晶晶都觉得可笑。

悲哀的是,兄嫂从不过问她幸福与否,只担心严家愿不愿意金援杨氏集团,每次回来,总催她赶快搬回去巩固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哈哈哈……”杨晶晶只能凄凄地冷笑。

如果严定康真的在乎她,又怎会待她如此漠然?

也罢!反正她心里已经搁着别的男人,万一哪天严定康真要碰她,恐怕她还无法接受呢!

凝睇女儿熟睡的模样,杨晶晶的情绪不觉平静许多。那粉红的脸蛋、细嫩的肤质、偶尔扬起的憨笑,如天使般纯真可爱,让人百看不腻。

以前,她总认为孩子是麻烦精,吃喝拉撒全得仰赖大人;可现在自己升格当母亲,那些细琐竟变得微不足道,她不但亲手帮女儿洗澡、换n布,每每看着小东西吸啜母奶的努力表情,她就觉得好满足……

伸手抚摸爱女的粉颊,她低声轻唱:“宝宝睡、宝宝睡,安心快睡觉。星星闪闪、天色暗暗,宝宝快睡觉……”

一推开门,季雁书看到的便是这幅慈母哄睡图。

对于甫出生即失去母亲的他,这画面是温馨的、感人的。胸腔仿佛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喉头窜上来,还氤氲了眼眶……

似乎是一种心电感应,杨晶晶猛然回头,发现季雁书伫立在门口。

“你来啦?”绽开的笑花,美不胜收。

罩着晨褛的她,除了上围变得更加丰满,完全不像个才坐足四十天月子的产妇。扫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季雁书不禁冲动得想犯罪。

“小璃儿半夜还闹吗?”他步向婴儿床。

由于这孩子净要人抱,吵得杨晶晶不得安眠,因此芳姨才让她们母女分房睡,同时请来一位临时保母,分担夜问的育儿工作。

“好多了,现在几乎可以一觉到天亮。”杨晶晶抬眸直问:“听说你决定出国深造了?”

“是董事长告诉你的吧?”季雁书猜测。

杨晶晶没有应声。其实她比爸爸还早知道,因为雁书哥一同意赴美的计划,朱雨薇就来电致谢她的“游说”了。

“那……你何时起程?”粉拳紧紧暗握。

“确切的日期尚未敲定,不过应该快了。”季雁书顿了下,“你呢?什么时候搬回严家?”

“等定康这阵子忙完了,就会接我们回去。”

事实上,她和丈夫已经冷战很长一段期间,而婆婆说的好听话,只是用来搪塞她娘家而已。

“他到底在忙什么?”季雁书为她抱不平。

听说严定康只来看过妻女几回,每次都待不到十分钟,又匆匆忙忙走了。或许真如报上所言,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正巴不得和杨家撇清关系呢!

“忙……忙着为小璃儿布置新房啊!我老公说,要把客房改成育婴室,然后他就要搬回主卧房,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老公?

这个亲匿的称呼对季雁书而言,简直刺耳至极!

虽然他希望她快乐,也祝福她的爱情能修得正果,可一听见她将重回丈夫怀抱,他的心就像被战车辗过后、又扔进醋桶里浸泡,既痛且酸。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微微的咬牙切齿声,挥发出浓浓的醋味。而握着婴儿床的大掌,也几乎快把那根木头捏碎。

“雁书哥?”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懑,杨晶晶小手覆上他紧绷的掌背。

天哪!她多想减轻他的痛苦——如果她能够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季雁书缓了缓翻搅的情绪。

“对了,产后四十二天还得复诊一次,看看伤口复原的状况,你要不要找个时间来医院一趟?”

“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家里检查?”她支吾说道:“我的意思是……择期不如撞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当然有时间!”他从未拒绝过她,不是吗?

轻颤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吐出大胆的暗示,“还有,这次我想做个……更彻底、更深入的检查。”

“晶晶?”季雁书狂喜地抱住杨晶晶,急切地想从那张小嘴“求证”她的所言算不算是一种“性邀约”?

而杨晶晶热情的反应,也印证了季雁书的揣测。

藕臂紧紧攀着他的颈项,她伸出丁香粉舌迎战他的挑衅。双方如火如荼地缠斗着,像是两军对峙,谁也不甘示弱,直到他们差点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这里可能不方便……要不要回我的房间去?”她娇喘吁吁,两颊绯红似彩霞。

“全听你的。”季雁书目光如炬,难掩炽烈的欲火。

天知道他多么渴望这个女人,只要她还肯施舍一些些的热情,就算要他当街l奔也无所谓。

拢理微乱的头发,她佯装镇定地走出育婴室。

他们相偕上了楼梯,以为没人瞧见,却不知回廊的转角隐藏着一双忧心的眸子以及无言的叹息……

甫合上门,季雁书就迫不及待地将杨晶晶拦腰抱起,直奔那张粉色大床,延续方才的热情。

两人像是饥渴已久的野兽,互相吞噬,也餍足彼此,拥吻的同时,他们帮对方退去了衣物。

她的倒简单,晨褛一拉开,就是丝薄的连身睡衣;他的可麻烦了,领带、衬衫、皮带、长裤……

杨晶晶愈是心急,就脱得愈慢。

“我来!”感觉她慌拙的十指快失去耐性,他干脆自行动手。

光瞧那副匀实的胸肌,她就心鹿猛撞了,当他脱到仅剩内k,精悍的腰杆下隆起惊人的幅度,更让她猛吞口水。

“我看你好像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样子。”她丰富的神色变化,令季雁书莞尔。

小脸臊然一红,“谁教你这么有料。”

难怪猛男秀会大受欢迎,欣赏身材一流的男人宽衣解带,果真是无上的视觉享受。

“有料的人是你吧?”他偎靠而下,撩抚她丰腴的酥胸。

“嗯……”禁不住他的挑逗,她娇佣地喃吟,蓓蕾顿时硬挺,豪r也胀得更加壮观。

缄封那似是邀人享用的朱唇,他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芬芳。

其实他才想将她一口吞掉呢!但又觉得这道极品的美食,理当慢慢品尝才是。

两条火舌正难分难舍,杨晶晶突然将季雁书翻转过去,趴压在他身上。

“今天,就由我来服侍你。”脱下他的内k,她雾般的水眸透出一抹哀伤,“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偷情了,我希望让你留下美好的回忆。”

“晶晶……”说分手,他同样不舍。

但见佳人媚眼一挑,俯下芳唇轻啄他赤色的昂藏,这令人震撼的举止,瞬间冲散他胸口的酸楚。紧接着一股酥麻的战栗从下t传导而来,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唔……”

毕竟是第一次主动,杨晶晶只能从季雁书所给予的经验,去揣摩如何取悦对方。她一路吻舔而下,舌尖先扫过两颗龙珠,再溯根而上,在光滑的j端回绕。须臾,那顶上的小孔随即溢出透明的水珠。

“雁书哥,你湿了……”

她像涂抹口红似的,沿着唇线沾染他的晶露,然后粉舌一刮,将那层湿亮卷入嘴里品尝。

“你什么时候学来这招的?”季雁书虽讶异于杨晶晶的大胆,心中却期待她能更进一步。

“当然是由你那套‘吸心大法’衍生而来的哕!不过我的‘吸根大法’火候还不到家,师父可要多多指教了。”说着,她徐徐让铁杵没入嫣唇。

只是他实在太过巨长,才吞到一半,杨晶晶的嘴巴就塞得满满的。她试图吐出部分体积,好让呼吸顺畅些,怎知舌头才蠕动了下,他那禁不住刺激的男物反而更加肿胀。

“嗯……真舒服……”他不自觉按着她的脑勺,往下拱压。

他失控的力道,一下就将阳根推达她喉头,而引发欲呕的不适感。她赶紧用手圈住另一端,免得被他噎死。

不知她正难受得挤出两泡小泪,季雁书还浑然忘我地指导。

“好极了,用你的小嘴去滑动它……”

原来,这样会让男人更舒服?于是她上下套弄了起来。

藉由双手的抵挡,腔口反倒有c控的空间。很快的,她已经吐纳自如,还可以用舌蕾搔刮他敏感的伞头。但这么一来,她就难以吞咽,只能任由唾沫淌出唇外。

目睹自己的下t如冰棒般,在她那张小嘴进进出出,季雁书不禁亢奋得想大唱哈利路亚。

老天!这种被她湿热唇舌包覆住的快意,真是呛辣有劲,简直……该死的棒极了!

“哦!你这小恶魔……”他促喘着,感觉欲仙欲死。

抬眸凝视季雁书痛苦与快活交融的表情,杨晶晶知道自己抓到了诀窍。只是在满足他的同时,她的欲望也变得强烈,s处更是隐隐生疼。

腾出左手摸摸底裤,想不到自己早已湿透了。指尖顺着湿热潜入花x,她惊诧地发现,原来甬道内是层层的绉褶。

忍不住的,她开始自我抚慰,脑中尽是被他充实的画面。尽管她的手指不若男性粗大,起码可以减轻一些因s热而生的痛楚。

当然,她不会忘记眼前的任务,是要卖力讨好她的男人。

“不行……我受不了了……”季雁书喑哑地低喊,明白自己已到了“呼之欲出”的临界点。

然而她似乎玩上了瘾,非但没有听进他的警告,还加快套弄的速度,唇口也更猛力地吸吮,我吸、我吸吸吸……

“老天!你会把我疯的!”

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他的魂魄抽离躯窍,他也顾不得后果了,大手按着她的头颅,劲腰猛往上顶。

极度深入的硕物实在让人不好受,但杨晶晶仍极力忍耐,只为了给他一个完美的ending。幸亏痛苦的过程没有太久,他低声粗吼着,终于在她的嘴里释放了自己。

感觉一股腥膻的热流在口腔散开,在她没来得及反应前,大部分的精华就涌入喉间,害她当场呛着。“咳咳咳……”

“晶晶!”季雁书随即坐起来帮杨晶晶拍背,眼底尽是自责和心疼,“对不起、对不起……”

抹去唇边的残y,她顺了顺呼吸,回以灿烂的微笑。“你不用道歉,是我说要给你一个美好回忆的。”

胸中溢满了感动,他不禁抱住她。

“你给我的已经够多!如果……我是说万一……哪天你觉得严定康不适合你了,我愿意……”

“别提那些了。”食指急忙封住季雁书的承诺,杨晶晶抢白说道:“你不是还要帮我检查吗?”

“对……”收拾受伤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的渴求带给她压力。

杨晶晶接着退躺到枕头上,脱下丝质内k。

当那双美丽的雪腿缓缓张开,他暂时平息的欲火立即复燃。

“天哪!”他惊呼一声。

她怯怯地问:“怎么了?”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个地方会变得很丑,甚至让男人倒尽胃口,莫非她也……

“你这里……”信手拈来,尽是滑亮的爱y,“湿、透、了!”

无法否认自己的欲望,她窘然别过头。

“还有,你的颜色变深了,而且这花瓣……”含欲的眸色也跟着转深,拖长的语调,似乎在斟酌用字遣词。

她捂住双眼,不敢面对他弃之如敝屣的表情。

“比以前还丰嫩、还诱人!”说着,他埋头掬饮芳甜的y泽香露。

杨晶晶又喜又羞,喜的是他并未嫌弃,羞的是他这么快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雁书先舔净x口的蜜汁,继而含噬啮咬她肥美的r瓣,欲望邪舌间或伸入d中翻搅。

“啊嗯……”她喘息着、呢喃着,但依然感到空虚。因为她动情已久的欲径,需要的是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来填补。

“晶,你愈来愈甜了。”喝饱花蜜,雄蜂准备要上工了!

“你怎么能……”杏眸瞪着那管长炮,不敢置信他瞬间又勃起了。

“是你迷人的声音召唤我的。”他露出邪魅的笑容,“别忘了,我答应要为你做一次更彻底、更深入的检查。”

“书……”她忍不住哭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请求——要我!求求你尽其所能地要了我……”

“我会的。”季雁书抹去杨晶晶眼角的泪水,“可惜我没准备保险套,不然我们就可以更尽‘性’了!”

“我猜想你或许会来,所以几天前就开始服用避孕药了。”纤手握住他的雄伟,她将它牵引到完全敞开的谷口。“请把你的种子灌注到我体内,让我们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一起吧!”

“哦!晶晶……”能跟她再做一次爱,他死而无憾。

刻不容缓地挺进,他全心全意地要她、爱她、占有她、满足她!

杨晶晶一开始就感受到季雁书的气势如虹,他的狂野和热情,带来海啸般的欢慰,将她卷入深不可测的欲望漩涡。

“书呀……啊啊……”她情难自抑地浪叫,指尖在他背r留下一条条的激情抓痕。

“老天!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紧?”他的缝合技术再佳,也不可能缝出这么好的弹性。

她笑而不答,心中庆幸着每天有勤做运动,才能复原得这么快,进而练就了一套“玉女心经”。

感觉她甬道的收缩,但不似一般的痉挛。“宝贝,是你在‘咬’我吗?”

“你说呢?”她控制着内壁肌r,又“咬”了他几下。

如此的天生尤物,教人如何不癫狂?

于是季雁书以更猛烈的攻势反击,誓言驯服这个小y娃。因为他不仅要她俯首称臣,更要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啊哈……哦……”

剧烈晃动的大床充斥了旖旎春色,芳幽的香闺弥漫着动情的气味。在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中,激情的喘叫y浪,是唯一的旁白。

他们尽情欢爱,燃烧彼此,直到玉石俱焚……

第十章

结束了天摇地动的激情,杨晶晶假装疲惫地睡去,只因为她没有勇气和情人道别。

临去前,季雁书在她的耳畔喃吻道:“我爱你!”

那句深沉的表白,令她鼻酸不已。可她不敢张开眼睛,只能在心中回应:“我也好爱好爱你呀!”

直到确定他离开了,她才情绪崩溃、失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到声竭泪尽。

茫然走向窗台,杨晶晶看着夕阳余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那片天色,一点一滴地被黑暗吞没。

只是,黑夜之后,又是新的黎明:而她的人生,却将永远失去色彩。

门板突然“叩叩”两声,敲断她的独自伤神。

“晶晶,你在睡吗?”是父亲。

“没有,”抹去脸上的残泪,杨晶晶急忙去应门,“爸,什么事?”

淡瞥了女儿一眼,杨昱松迳自步入房间。

只见床上被褥凌乱不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