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2)

“是的。”宋辰弼看着天花板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回报f

“可以。”宋辰弼以为她顶多是要求加薪。

小曼不带任何表情地问:“君子一言,是不是驷马难追?”

“当然。”宋辰弼完全不晓得他正一步步踏人失身的圈套里头。

小曼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凝视着他深达的眼眸。“总经理是君子喔。”

与其指望不会显灵的上帝来救他,不如自力救济,宋辰弼吸了吸鼻,把眼泪往心里头,不在她面前掉下男儿泪,以免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脆弱。急中生智,他以威胁的口吻说:“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小曼佯装听不懂他要开除她。“我正想明天请假,今晚我可能会累坏了。”

“我不会屈服的。”宋辰弼合上眼,不敢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他的视觉是黑暗的,但他感觉得到,拉链被拉下去,双腿被抬高,西装裤和内k一并被扯下去……他的身体发热,不过双腿却异常地冰冷,他只能努力保持不动泰山之姿,期望她会因为无趣,适可而止。

显然他是异想天开,她的意志力远超过他的自制力千万倍。

原本被他控制成龟缩模样的命根子,被她盈盈一握,立刻壮大起来。

哇咧!真是没出息!他竟然享受这种感觉!?也难怪如此,若琳已经好久没跟他玩亲亲,害他储存了太多的能量,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既然她要玩火,好吧!他就让她尝尝自焚的下场,反正丑话已经说在前头,玩亲亲,男人是不会吃亏的,他就把她当成若琳!

虽然他这么想,可是他的脑里却勾勒不出若琳的身影。

像火山爆发似的,他突然睁开眼,手一扯,褪掉她身上的浴巾,握住她的茹房;她的茹房比若琳的小很多,但触摸的感觉还不错。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抓着她的茹房把她拉向他,毫不客气地将草落般的蓓蓉含在嘴里吸吮……

小曼感觉到全身仿佛被幸福包围,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宋辰弼抬起脸看她,眼里有丝轻蔑。“这样就兴奋了!”

“好舒服。”小曼羞红了脸,难为情地咬了咬唇。

“想不想更舒服?”宋辰弼嘴角有一抹邪意。

“想……”小曼早已做好献身的准备。

“坐到我身上,把腿张开。”宋辰弼以不屑的口气命令。

“是。”小曼照着他的命令做,不过却闭上眼,不敢看这种姿势。

“喜欢吗?”宋辰弼试探地以指c入她体内,并感觉到阵阵紧缩。

“啊!”小曼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被高压电电到似的。

“你真容易就湿了!”宋辰弼感到手指又湿又动。

“嗯……”小曼仰着头,透露有如神仙的快感。

‘有没有人做过跟我一样的事?”宋辰弼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妒意,说话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没有……从来没有……”小曼气若游丝地说,仿佛喝醉的人是她。

宋辰弼感到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贯穿全身。“想不想要?”

“我要……”小曼发出近乎高c的柔软呢哺。

千钧一发之际,半路杀出瞌睡虫……

昨晚……到底发生了没?宋辰弼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坐在床上,双手搓揉着太阳x,宿醉使他脑里一片空白。

瞄了一眼枕边的小曼,她的睡容充满幸福,他的表情却是笼罩痛苦。

难道他做了?他搜索着片段的记忆,依然什么也拼凑不出来,他轻轻地拉开棉被,看见床单上一片鲜红,他的脸色倏地骇白。

他完了、他毁了、他死定了……他虽然言明不会负责,可是她是处女,令他感到良心非常过意不去。

他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可耻的同时,却对她兴起一股爱怜和疼惜。

除了力大无穷之外,她对他、对爷爷、对公司都好得让他没有吹毛求疵的借口,相形之下,若琳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差她太多了;但他又不能辜负若琳,若琳跟她一样把处女身献给他,他该怎么办?

他自觉陷入左右为难的窘境里头,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小曼突然张开眼,被他沉重的叹息声惊醒。“怎么了?”

“没事。”在没找到解决之道以前,宋辰弼不想多说什么。

小曼主动表态地说。“你别烦恼了,我们不是说好不用负责吗?”

“你真的愿意不追究?”宋辰弼又怀疑又失望,很难厘清自己的感受。

愿意。”小曼脸上有股满足的美丽。

“我该去上班了。”宋辰弼的双脚一落地,晕眩的感觉席卷而来。

小曼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天下乌鸦一样黑,

他也是想吃又装小心,故意在玩欲走还留的游戏;为了配合他的游戏,小曼以略带清懒的沙哑迷人声音说:“时间还早,别急着走嘛!”

宋辰弼的心紧紧一室。“我还要回家换衣服。”

“求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了!”小曼双手环住他的肩膀。

“你实在笨得不可救药!”宋辰弼忍不住打了个哆佩,全身虚软无力。

“是爱才对!”小曼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侧着身倚偎在他身旁。

“我昨晚粗不粗鲁?”柔软的胸部轻触他的手臂,令他一阵意乱情迷。

“你很温柔,一向如此。”小曼纤长的手指从他胸口滑落。

宋辰弼的那话儿立刻威武地耸立起来。“你的手在干什么?”

“不知道,它们有自己的意识。”小曼说谎跟真的一样。

“你还想要?”宋展迅全身的神经紧绷。

小曼羞怯而肯定地点头。“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一声哨叹,宋辰弼犹豫地说:“我想,可是我不能食髓知味。”

“你就当可怜我没人要。”小曼不仅软硬兼施,而且还上下其手。

“别看轻自己,其实你非常可人,若不是……”宋辰弼突然面有难色。

“若不是你先认识花若琳,你会爱上我,对不对?”小曼知道他顾忌什么。

宋辰弼若有似无地吁了一口气。“也许吧!”

“咱们开始吧。”小曼快速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

“这是最后一次哦。”宋辰弼在投降之前,咕味地自言自语。

随着不停地搓揉挤压,小巧的蓓蕾在他掌中坚挺起来,像一个红透饱满的樱桃,让人无法不品尝它芳香的滋味;湿润的舌片缠绕吸吮着散发女人香的樱桃,恣意逗弄,整个房间回荡着娇喷的吟哦和喘息。

拨开茂密的森林,触碰到岩缝中突起的真珠粒,柔软的娇躯瞬间颤抖了一下,秘x传来如蚌壳般的紧缩,反复搅动之后,蜜y似泉涌泪泪而出。

一个翻身,他趴躺在她身上,滚烫的热唇像个探险家,从她的胸部,沿着身体的中央线,越过平原、小凹d、森林,来到两座柔软山壁的静幽之处;他轻舔着微红的花瓣,她的娇躯立刻像碰到热火的奶油般融化、融化……

放浪的吟哦从激烈转为虚弱,高涨的情欲使身体出现痉挛的现象。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一声声几乎快喘不过气的呢前宣泄而出。

“不会吧,才开始没多久,你就投降了!”宋辰弼舌失一伸,直击核心。

小曼断续不成声的恳求。“求、求求你,我想要……”

“想要什么?”宋辰弼深深地舔科。

小曼差点窒息而死。“你好坏,明明知道人家要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宋辰弼的双手爱抚着两粒小r球。

“进来!”小曼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整个人提上来,以命令的口吻说。

“什么东西进来?要进到哪里去?”宋辰弼促狭地看着她泛红的脸蛋椰偷。

“你好讨厌!欺负人家!”小曼娇羞地嚷着嘴,却把臀部提高。

“我来了……”宋辰弼受不了诱人的磨蹭,腰一沉。

小曼百思不解地问:“你怎么停住了?”

“你骗我!”宋辰弼抽出身体。

“没有。”小曼茫然地摇头。

“你还是处女!”宋辰弼只进人一点点,就受阻而退。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不是。”小曼被他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

可恶的女骗子,宋辰弼坐起身子,掀开棉被质问:“这摊红红的是什么?”

小曼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误会她了。那不是落红,昨晚

他睡着之后,她却睡不着,跑到厨房拿了颗水梨和一把削皮器,回到床上,一边看着他的睡容一边削梨,一个不留神,削到手指,拿红药水来泳时,又来手笨脚地弄翻瓶子。

“是红药水,你看不出来吗?”小曼嘲笑他大惊小怪。

宋辰弼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红药水会洒在床单上?”

“我的手指割伤了,所以拿红药水来搽,却不小心打翻了。”

“不小心!?你有那么笨吗?”打死宋辰弼也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你刚才才说我笨。”小曼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

一股恼怒的火焰窜上宋辰弼的脸颊,他的下额因为咬牙切齿而紧绷;在他眼中,她比毒蛇还要可怕,纯真的面孔下,居然暗藏邪恶的心肠!?但他惊讶的发现,让自己如此生气的原因不在她,而在他自己,他气自己差一点中了她的毒计。

说不出为什么?除了生气的心情,竟然还有惋惜,惋惜自己为什么不上当?

老天!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跟她上床?

“你真可怕,如此工于心计。”宋辰弼认定她是恶女。

“爱人是无罪的。”小曼承认自己是有点心机,但罪不至死。

宋辰弼气呼呼地跳下床,穿上内k。“你不用来公司了。”

“我是福星,我不在,公司可能随时会倒闭。”小曼自以为是的强调。

“你没那么伟大!”冷哼一声之后,宋辰弼又快速地穿上西装裤。

“你是在气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小曼还不知道天要塌下来了。

“我懒得理你。”宋辰弼心头一乱,抱着没穿上的衣服,走到客厅去穿。

当大门用力关上的声音传来,小曼突然觉得非常疲惫。

窗外渐渐热闹了起来,可是围内却是一片死寂,连心跳声都听不见。

看着枕上留着他压过的凹陷,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小曼仿佛想捉住什么似的,伸手朝半空一握,然后把紧握的掌心移到面前,缓缓地打开,一滴接着一滴的泪珠在手上破碎,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脸上都是泪水。

虽然红药水是个意外,但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更可耻的是,她将处子身免费奉送给他,到了最后关头,他却不要她。

他走了,甚至再也不想见到她,她猛然惊觉,如果她不想办法,这一次她可能真的会失去他……

仰望着天花板,她的思绪就跟天花板的颜色一样白,她愈是努力地想,愈是什么也想不到。没一会儿,她就不知不觉地进人梦乡,直到夕阳照到她的脸上,她才猛然惊醒,快速地梳洗之后,便急急出门。

唯一能拯救她的,不是神仙,而是宋爷爷,她的靠山。

小曼跑到黄昏市场,买了两大袋的菜和水果,赶到外双溪的别墅。

按了门铃,宋爷爷珊珊地来开门,一脸惊喜。“你来得正好,我正在想你。”

“难怪我耳朵好痒。”小曼科嘴甜舌地,专门讨老人家的心。

“你没去上班,是不是昨晚累坏了?”宋爷爷有打电话去公司探询

小曼脸红地顾左右而言他。“我是专程来替爷爷做饭。”

“感激不尽。”宋爷爷跟着小曼一起进厨房。

小曼边洗米边问:“爷爷你喜欢吃硬饭?还是软饭?”

“当然是硬的。”宋爷爷又好奇又暧昧地问:“昨晚怎么样?”

“差一点就成功了。”小曼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差一点?”宋爷爷追问。

小曼避重就轻地说:“他睡着了,任我百般努力,都站不起来。”

宋爷爷打气地说:“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查到花若琳有了新男友。”

“哦。”小曼心中忧喜参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的想法。

“你怎么一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来爷爷一副想不透的表情。

小曼动作熟练地挑拣着青菜。她当然高兴花苦琳移情别恋,可是这个消息晚来了一步;辰弼现在视她如毒蛇猛兽,心情很不好,若再加上花若琳的打击,她不由得为他担忧起来。“我担心辰弼会伤心。”

宋爷爷愈发喜欢她,赞美地说:“你真善良。”

“辰弼说我是可怕的女人。”小曼受之有愧地低头仟悔。

“发生了什么事?”宋爷爷心里有数,辰弼接到他电话时的口气很不好。

“爷爷,我被辰弼开除了。”小曼避开原因不说,直接说结果。

宋爷爷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他没资格开除你,我会罩着你。”

“如果展获不肯,爷爷你别跟他吵架,免得高血压发作。”

“你放心,我的身体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健康。”

“你跑来我家做什么?”宋辰弼一进门,就对小曼发脾气。

“你干么一回家就对佣人发脾气?”宋爷爷坐在沙发上,朝他进攻。

“爷爷你糊涂了,我们根本没钱请佣人。”宋辰弼试着纠正爷爷的脑袋。

宋爷爷装疯卖傻地说:“她若不是佣人,怎么会做饭给我吃?”

末辰弼怒视着小曼。“你别以为巴结爷爷,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仅着宋爷爷一定会留住她,小曼故作委屈地说:“我走就是了。”

小曼褪下围裙,人还没走到玄关,果然不出所料,来爷爷

赶紧起身拉住她,像个老顽童似地说:“你不能走,我喜欢吃你烧的菜。”

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深深地刺进宋辰弼的心坎里。他真搞不懂爷爷,有时看起来神智不清,有时却又精得跟老狐狸没两样,他想他应该找个时间,去找医生谈谈,了解什么才是老年痴呆症该有的反应?不过,当务之急是赶走小曼。

“爷爷你别拦着她,我去买你最爱吃的真北平蒸饺。”

宋爷爷坚持地说:“我不要,我现在只爱吃她做的饭菜。”

“不行,她必须立刻滚出我们家。”宋辰弼突然发狂似地拆开爷爷和小曼。

“坏孙子!不孝孙子!”宋爷爷毫不考虑地捶打着不敢还手的宋辰弼。

小曼不忍心见辰弼挨揍,含泪求情地说:“爷爷你别打辰弼!”

“他要赶你走,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宋爷爷收了手。

小曼西瓜偎大边地说:“打在孙身,痛在爷心。”

从宋辰弼的鼻里吐出一声冷哼,他原本想骂她马p精,但被爷爷狠白了一眼;一想到顶憧爷爷是不孝的行为,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算了,你留下来吧。”

小曼像接到招亲绣球般地欢天喜地。“我去做晚饭。”

宋辰弼尾随着她来到厨房,甘拜下风地说:“你真厉害。”

“我身不由己。”谁喜欢拿热脸贴别人的冷p股,唯有爱使人如此。

宋辰弼厉声质问。“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带给我多大的困扰?”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烦你。”小曼想等花若琳退出后再进行攻势。

“你现在就很烦!”宋辰弼对她利用爷爷,大表不满。

“你总要给我时间,让我对你完全死心。”小曼小声啼唁。

“你要多少时间?”宋辰弼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同意她的要求。

“六个月。”小曼狮子大开口。

宋辰弼听了眉头打结。“最多只能一个月。”

小曼仿佛当他是菜贩,讨价还价地说:“三个月。”

“我说了就算数,不得有异议。”宋辰弼恨不得掐死她比较省事。

“是。”小曼看他一副想置她于死地的表情,胸口好像被人剥下一块r。

“星期一,你回公司上班。”宋辰弼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

“我不是被开除了吗?”小曼以为他在试探她能不能说话算话。

“每个同事都为你求情。”宋辰弼今天在办公室时,差点被口水淹死。

小曼想到什么似地问:“我能不能有一个小小要求?”

“吓!你还拿乔!”宋辰弼拉长了脸。

“不是的,我是想下班后过来为爷爷做晚饭。”

宋辰弼还没来得及说不,爷爷就出现。“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实在适合去电视合唱双簧,保证收视率创纪录的烂。

宋辰弼真想跟他们唱反调,但看爷爷一脸高兴,他孝顺地说:“随你们高兴,不过我先声明,我不会付半毛钱给你。”

“没关系。”小曼不在意地微笑。

“不知哪个有福气的男人能娶到你!”宋爷爷看着辰弼说。

宋辰弼一盆冷水泼下。“爷爷你不用看着我,我要娶的是若琳。”

“好久没看到她,她会不会是变心了?”宋爷爷故意透露口风。

“我中午才跟若琳吃过午饭。”宋辰弼的脸上洋溢着甜蜜。

为什么只是跟花若琳吃饭而已,他就会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他们中午有玩亲亲?他那时情欲高涨,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恨,这就像养肥的鸭,却被别人偷去吃了,小曼感到她的心正一滴一滴地淌血……

正文第六章

小曼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做脸时附带的按摩服务。

合着眼,脸上覆了一层面膜,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却被隔壁床的对谈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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