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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先生和狼 (r文)21微h

狼这次没有逮著书生弄起来就不放,一来因为午休就要完,二来则因为书生的那番话让狼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最後重重地按著书生屁股鞭挞了几下,就突然抽出了自己,低吼一声s在了书生体外。

这是狼第一次没有s进书生身体,书生被弄得半昏半醒的,因为狼的突然抽出,他体内竟升起了无以言语的空虚之感,在狼彻底抽离出去之後,那下面的小嘴竟还兀自收缩吞吐了好一会儿,仿若在自动寻找那失落地填充物一般。

狼施了个法,把自己和书生的身体都弄干净,但书生前面还孤零零地翘著,狼本来心里颇为恼怒,但看著书生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後竟还是没有狠下心扔下这个敢和他作对的人类。

狼一把握住书生的小书生,便上上下下地撸起来。

“唔……啊……”

书生的器具陡然被盈盈一握,加上那只手还用了些技巧,弄得他又止不住呻吟起来。

他一边流著眼泪呻吟,一边怨这样放`荡不堪的自己,想著想著,心里便更加难受,就连最後s在狼的手心里,高`潮中书生也升起深深的难堪和失落来。

下午书生有些心不在焉地上著课,心里想著不要去想狼的事情,却仍旧忐忑不安得厉害。他怕狼真的去迫害其他村民,要是这妖j真的吃了人……

真的……

书生想不下去了,他发现自己竟不愿意相信狼会伤害村民,明明是那麽狡猾险恶的妖j,为何自己那麽恨他,心里却偏偏不愿将他想得那麽坏?

“先生,你可是身体不适?”

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

书生猛地一醒,自己这是在课堂上,却什麽时候已经全然走神了也不知道?

看著那一双双注目著自己的眼睛,书生轻轻咳了一下,道:“我没事,只是午休未休息好。”

“先生一定要保重身体。”先前问话的那名少年濯濯的目光如水,对书生小大人一样地嘱咐道。

“我知道了,谢谢霞儿,我会注意的。”真是的,居然要自己的学生反顾来来关心自己,这先生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书生定了定心神,“下面我们继续讲……”

他却不知,此时窗外有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盯著他那名俊俏可爱又懂事的学生。

也不知那双眼睛其後便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哼,区区小妖j敢和我抢人?”

狼在屋外的角落里皱起眉头,大为不屑地哼了一声,管他是神鸟还是妖鸟,他中山狼王先看上的人类,他还没玩够呢,怎麽能容忍其他东西来抢!

“先生先生,我们的练习做完了,先生要检查吗?”

狼转过身,看著身下含著手指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孩子,便一把拎起他的後领:“既然做完了练习,要是今天我检查不过关,你们全部都不准回家吃晚饭!”

“啊啊先生放我下来──”

狼拎著自己的学生飞一般地回到了教室内。

书生觉得课堂外似乎有人的说话声,可是他转头看窗外,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座下他的一名学生仍旧用大大的清澄的眼睛望著他,那水汪汪的眼眸里藏著的,却是与稚嫩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深沈。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2

白天一人一狼闹了不愉快,晚膳时小书生都微微地冷著脸也不主动和狼搭话。

虽然说了要赶狼走,倒也没真的赶他出去。

只是他平日忌惮狼是妖,就算讨厌他也不敢对狼冷脸相待,但今日他真的是被狼气坏了,心里想著这妖j要吃他便吃了,他再也不想受狼欺辱。

而狼虽然也气书生这麽冷淡以待,加上白天书生要赶他出去的话,他本来可以一口便吞了这不知好歹的人类,但却丝毫未动要伤书生的心思,书生久久不理他,他便不高兴地说道:“这菜难吃死了。”

书生冷眼道:“那你便别吃了。”

真是,真是放肆大胆!

谁敢这麽对狼说话的,早就不是被他吞了便是拆了,哪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狼眉头 一锁,道。

“你这迂腐的书生也真小气,大王我便好心地告诉你吧,白天g本就没人看得见我们,因为我在四周都置了结界,谁看看过来都只看得到一片树林!”

书生最恼的便是白天这事,突然听狼用傲慢的语气说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的冷脸顿时便如并融化了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你当真以为我那麽傻,什麽都不管,随谁看了你、我们去?当然了,我自己是无所谓的,你这书生脸皮那麽薄,我岂会不知?我只不过想捉弄你一下,谁知你竟敢对我那麽无理!”

“那、那你说的要对村里的人做那些事……”

“当然也是假的。你真以为是妖便爱吃人?当日若不是我元气大伤,你身上又隐隐有一股奇特的灵气,你以为我真想吃了你?就你这一身的骨头我还嫌硌牙齿。”

书生本就是个真x真情之人,听了狼这麽说,他的冷漠已全然不见了,但还是对狼最後的话十分不满,只道这狼吃他仿佛还受了委屈似的,便说:“我更不稀罕你吃我。”

狼道:“等把你养肥了再吃不迟。”

但书生见他唇角微有促狭之意,便知这狼在捉弄他。他竟也不怕,只怒了一下嘴:“我就不如你愿。”

但他心中还有担忧,朝狼说道:“反正,你不可伤人吃人,不准在村里做坏事。”

狼哼一声道:“放心,你这村里的人这般傻,主动送上门来让我吃我还还要考虑呢。”

如此书生才如吃了定心丸,彻底放下心来。对狼的态度也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一人一狼吃完饭,书生收拾了一番,便躺倒了床上去。

狼白天折腾过他,晚上倒老老实实地睡著。

熄了灯没一会儿,书生听到狼在夜里问自己:“前几日转学来的那学生是谁?”

“你说霞儿吗?他是东山头下李贵家的侄子。前段时日他爹娘在赶集途中双双遇害,他变成孤儿,便被寄养在了李贵家。”

“哦……”果然,虽然这小村里妖怪不少,但这鸟人却是这几日突然来这里,而且狼慧眼一识便知它目标是这愚钝的书生。

只是书生实在没有什麽特别之处,那鸟人又怎麽会盯上了他?

“我再问你,你最近有没有遇到,或者做过什麽奇怪的事情?”

“没有啊,”书生在被窝里倒是认真地思索了一遍:“要说做奇怪的事,却只有一件。”

“什麽事情?”狼立刻严正以待。

“救了你,还带了你回来。”

“……你这猪脑袋!我说的当然不是我,你再给我认真想想,任何不寻常的事情都给我想起来。、”狼凶巴巴地骂道,顺便在被子里准确地拧了一把书生的细腰。

“呜痛……你这臭狼,真的没有!”

好吧,越来越不把狼王放在眼里了,这笨书生。

狼凶狠地把书生一捞,禁锢到自己怀里:“真的没了?恩?”隐隐竟有威胁之意。

他胯下那g沈甸甸热腾腾的物事已顶上书生腹间,书生顿时吓了一跳,但这一惊吓之下,却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来。

“我记起来了!”书生在暗夜中眼眸一闪,:“但那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只是和你这事有些相似罢了。”

“什麽事,那你快说。”

“你、你先放开我。”被狼紧紧地搂著,对方结实的身子,还有胯间的硬`挺都给书生好大的压迫感,他挣了一下,狼这回竟老实地松了手,却没有放开他。

“年初的时候,我曾经在路上救过一条白色的小蛇。”

“蛇?”狼微微地蹙眉,书生救的恐怕并不是蛇,只是他一介凡人,哪分得清幼龙与蛇有多大区别。

狼是说当日觉得书生身上有著并非人类的灵气,怕便是染了那小龙的气息。

而这几日那鸟人便是循著那浅薄的气息而来。

“後来那蛇呢?”

“我带它回家给它敷了些草药,过了两日它大约好了许多,便自己走了。”

“你……”

这臭书生,竟然敢带他以外的人、不、东西回家!狼心里立时泛起不痛快,道:“以後没我允许,不准随便拣东西回来!”

“什麽啊,这是我家,我怎的要你同意。”书生反驳。

“你这白痴,万一你拣回来的是什麽危险的东西呢?!”

“……”再危险能危险过一只狼妖吗!

书生深刻地腹诽。

後来几日,狼便日日起了大早,随书生一道到学堂里去。

上午他不上课,便坐在最後面看书生讲课,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趴在桌上睡大觉,但竟然一日不落地与书生同行。

书生虽不知狼到底想要做什麽,但对方在他课堂上并未捣乱,便由得他去了。

一日下午,琅先生正在给学生授课,突然发现书生的气息从学堂里消失了去。

他手下琴弦“叮”地一断,学生们只见先生猛然从坐席上起身,“放学!”

这人说完话,竟瞬间从学生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踪迹。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3

狼循踪而去,不过眨眼之间,已至村外的一座山头。

他落於一山洞外,急切地要窜进洞内,刚到洞口,却撞上一道无形墙壁,差点撞了个人仰马翻。

“臭鸟!”狼俊眉一敛,朝後退了几丈,便念了个法术,一阵强光似剑一般飞向洞口,而後撞击在那道无形的墙壁之上。

瞬间流光四溢,那彩色光芒如潮水朝四周退去,狼便飞窜上去,这回再没什麽挡他去路。

待他飞进洞x深处,里头却是别有洞天,如g殿一样熠熠生辉的广阔空间,四处是繁花似锦,潺潺水流,金碧辉煌的楼阁台榭更瞎了狼眼。这哪还是什麽平凡的山头,早已让那臭鸟做了个鸟窝。

而鸟窝的正中央,却格格不入的立著一个木头架子,那架子上用金丝绳索绑著一个人,不是傻书生又是谁?

“书生!”

狼见书生被绑,心里顿时升起一道不明孽火。

木架下站著一个冷峻的金衣青年,狼眼一撇,不就是之前那某人的假侄子。

书生可怜巴巴地绑吊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下,看到狼突然出现的身影,他原本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不知为何竟镇定了下来。

这人、不对,这狼平日虽然可恶,但这时却在最紧要的时候出现,书生简直要感动地哭出来。

“狼……”

“你放了他!”

狼并没有和书生说话,却朝“侄子”道:“他一个蠢得要命的人类,你抓他来能有什麽用?”

书生的感动才刚酝酿起来,就顿时被狼的一句话给哽了回去。

他亲眼看到他的学生瞬间变成一个高大的成年人,本来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带到了这里,然後被逼问著:“他在哪里?”

他哪知道谁在哪里啊!

但这金衣人却非说他装傻,还说抓了他不信那人不出现,书生正在想,难不成那个“他”就是那只狼妖的时候,狼就果断出现了。

“怎麽是你?”

那青年见来的是狼,却反而不高兴。

“怎麽又不能是我?”狼冷笑:“你们金翅鸟不是长年盘踞海边,你在这里出现才奇怪。难不成是在海边混不下去了?”

“少管闲事。”金衣青年目光一冽:“你不过区区一只狼妖,也敢过问我的事?”

“我对鸟人没半分兴趣,不过那书生是我的猎物,凡事讲究先来後到,你到这村里几天,总不会不明白不知道。”

金衣青年对狼的说辞不屑一顾,金翅鸟本为神族,而狼不过是区区一只妖怪,他g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连狼骂他“鸟人”他也不屑回应,只说:“他对我有用,你少c手。”

“若你是好好生生请他上门做客我倒也不想计较,不过自己的东西被绑进别人窝里,我就不得不管了。”

狼也没想和鸟人客气,倒是听到书生子腹诽:“谁是你东西……”让狼想上去撕他嘴巴。

“那我只好让你乖乖滚出去了!”

金衣青年话音才落,书生便见一道金光从他袖子里s出,如锋利的刀光朝狼直直劈过去!

“小心”二字都来不及喊出,那金光在劈上狼x腹之前,突然被另一道不知从哪来的白光挡住。

“你要找我,怎麽胡乱伤人!”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书生刚被吓出许多冷汗来,心脏也吊到了嗓子眼,这时被陌生的声音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却是从外面走进来一名高大的白衣青年。

书生简直要被弄糊涂了,这人又是谁啊!他g本见都未曾见过,这麽英俊的人他不可能见过还会忘记,这金衣人怎麽就酌定自己认得对方?

“是你!”金衣青年见这回来人对了,刚才冷冽的脸却变得有些扭曲:“我若不动手,怎麽能让你出来!”

“我出来了,你把人放了吧,否则我们两个联手,你以为今天你能占到几分便宜?”

白衣青年说道。

他说的两个,自然是他和狼。书生仍旧糊涂,这个白衣人难不成和狼一样都是妖怪?那这被烂喊做“鸟人”的金衣人想来应该便是什麽鸟妖罢。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觉得手上一松,先前绑得紧紧的绳子突然像蛇一样地溜走了。

“啊──”

在书生以为这回要摔个狗啃泥之时,他被揽进了一个人怀里。

“你没事吧?”

狼把书生牢牢地抱在怀中,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番:“这鸟人有没有对你做什麽,比如我们经常做的那件事情。”

“……?”书生愣了一下,见狼一本正经,正在想他们经常做的哪件事情,就感到一只狼爪朝他臀上m去:“啊!”

他差点跳起来:“你这妖怪!”

“他有没有这样,恩?”狼却严肃地望著他问。

“自然没有!!”

这只狼的脑袋里成天究竟在想些什麽啊!

狼这才把他放回地上:“这还差不多,不然今天我拔光他的鸟毛。”

“你们快走。”白衣青年望著他们这边,看著一人一狼在这节骨眼上竟然还打情骂俏,差点没气得後悔来这一趟。

他可是从东海用了瞬移术才来到这里!这要耗费他多少元气!

狼拉著书生,“我们回去。”

“可是他们……”

书生虽然被抓,却没长x,看样子那两个人是要打起来,他竟然隐隐担心白衣青年受伤。

“叫你少管闲事!”

“可是……”

“你这没救的人类!”狼见书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生气,这个笨蛋人类要管就管他一只狼就够了,没本事还去担心别人,真是没受够教训:“看来要多给你点教训你才记得住!”

说完就重新一把抱起书生朝外走去。

路过白衣青年身边,书生还想对对方说什麽,却被狼看穿了似的“啪”的拍了一下屁股。

“回去教训你!走了!”

说完,便施了法术,飞速地回了村中。

作家的话:

下章上r,大家想看神马体位,什麽地点呢?可以提xd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4 h

“你这个笨蛋。”狼把书生扔到床上,就开始大肆指责书生“烂好人”“救的是什麽都不知道还敢救”“没长脑子”……

连骂了一通停顿都不带的,把书生骂得莫名其妙又毫无还口之力。

直到狼先生骂得口有点干了,才气呼呼地命令书生道:“以後做好事之前要先和我商量,如果我不准,就不准乱来,听到没有?”

“什、什麽呀,我又不是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怎麽可能先和你商量。”

书生虽然被狼愤愤然的样子弄得有些愣,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反驳意见。

“还敢顶嘴!”狼恶狠狠地瞪了书生一眼,这区区人类竟然越来越大胆了,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这个白痴竟然敢不领情?!

狼咄咄逼人地靠近书生,对方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冷不丁被狼伸出爪子一推,又倒回了床上。

“你──”

书生突然觉得不好,正想要赶紧爬起来,那狼却蹬掉了鞋子,跃上了床。

“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谁才是大爷。”

说完狼就满面怒容地开始拔书生的衣服。

分明就是你自己脑子里只会想那种事情,干嘛非要找一堆别的借口啊!

书生一边反抗一边在心里愤然,但他打不是狼的对手,骂也找不到几个词和狼对骂,很快就落了下风。

狼见书生败下阵来,更是欢快地把书生弄了个全身光溜溜,自己的衣服也一一除去,而後就朝书生扑了上去。

狼按著书生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天已黑尽,书生饿得饥肠辘辘,央求狼停下来,对方却以“惩罚”为由g本不理会他。

书生终於被折腾得喊“饿”的力气都没了,一会儿後,他的肚子再一次“咕咕”地叫起来。

这时候狼的眼睛咕噜一转,突然坏心眼的抱著书生从床上起来。

“啊……”

不防狼突然立起,连带与他紧紧相连的书生也陡然被戳了个一c到底,直c得书生觉得自己心肝脾费都要被顶了出来,吓得连喊:“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狼却狡猾地笑道:“我本来以为喂了你吃我的‘东西’你不会感到饿才对,但看来你已经学会如何吸收消耗,我今天才喂了你一次,已经不够填饱你肚子,那就不如先做点东西吃。”

什麽乱七八糟的,书生听得半懂不懂,却还是听到那句弄东西吃,於是赶紧点头道:“我早饿了,你快放开我,我去做晚饭。”

“笨蛋,”狼狠狠上一挺:“你不知道可以同时做两件事的吗。”

说完逮著书生近在唇边的耳朵咬了一口,听著书生带著沙哑的呻吟声,不禁小腹一紧,觉得自己那里又胀大了一圈,便使劲地动著腰臀,一边蹂躏著书生的屁股,一边朝屋外走去。

“啊……你、你要做什麽?!”

书生急了,这只狼,该不会是……要在厨房里……

光辉想著书生便羞愤欲死:“放开啊!啊!你这只臭狼!”

“今天我可没在院子里设结界,你要叫得这麽大声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怕被人听到。”

狼狡猾地威胁书生道。

书生顿时咬紧下唇住了口,他们穿过屋檐下的走廊,拐过了屋角,後面便是简陋干净的厨房。

一进了厨房,书生被顶得十分隐忍的呻吟又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泄露出来。

狼的那g实在太大,光是含著就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又何况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地c弄。

但书生不敢叫得太大声,被羞耻的快感逼得溢出泪来,却还是恨这个妖j一点都不通人x,随时随地地羞弄自己。

但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在书生气愤难当又充满了快感的时候,狼托著他白生生的臀r,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你就拾柴做饭吧。”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5h 厨房play

“什、什麽……”

书生一下愣住,他、他还被这个人,不对,被这只狼如此这般,两腿挂在狼腰上,後学含著狼的那chu物……他能勉强稳住自己已是费力,还怎麽拾柴做饭?

狼王看书生惊得呆呆的脸,不禁眉头一蹙,道:“还不快点,你这麽慢吞吞的什麽时候才能做好饭?”

说完便把书生放到水缸的边缘,那不到一掌宽的石壁怎麽能撑得住书生?

於是他吓得一个打滑,差点掉下去,幸而狼还在他身体里,一只手也揽著书生,才让书生有惊无险地坐在了光滑的水缸壁上。

“你、你要干嘛?”书生紧紧地抓著狼的胳膊,以为对方是想将他扔进水里,一副“我死都不放开你”的样子,弄得狼嘴角抽了抽,却笑道:“这姿势你倒是不方便做饭,所以得换一个方向。”

书生总是慢半拍的脑子还未转过来,就只见狼握著他的腰,对他说一声:“小心别掉下水。”

便竟然把书生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书生一下半悬在空中,挥舞著手,想著自己就要落下去了,下意识便用唯一能稳住自己的那个地方紧紧地咬住了狼。

“呼……”

狼g被那麽一绞,狼简直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小书生按进水里大艹特艹。

不过他忍了忍,把书生的两腿扳倒极致,几乎贴近了肩膀,而後就著这别扭的姿势不算特别顺利地把书生从面对著自己,转到了背贴自己。(别问我怎麽c作的,人家是狼妖!)

而这过程中,书生已经被折腾加吓得没了血色。

他的一把脆弱的腰……

书生没想到狼居然这麽坏心眼,竟然就这样把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弄了个天翻地覆的旋转。

而且转动的过程中,他身体里那东西还趁机又胀大了不少,书生几乎没被气晕过去。

“够、够了。”

背贴著狼宽厚结实的x膛,被狼像抱孩子把尿一样地抱著,私密处还长成一体似的连著,还没准备好,书生又被狼一下下地顶弄起来。

还做什麽饭,光是羞愤之气都把他的身心给撑满了!

狼却装作没看到书生猪肝色的脸,一边顶撞著书生湿滑紧致的後`x,他还一边咬著书生的耳朵:“这样就方便多了。”

“啊,不要……”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快点做好饭,你也好好早点吃。”

狼用力之大,悬吊在下方的囊袋在他快速的抽`c间“啪啪啪”地甩上来拍著书生的屁股,而里面更是入了至深处,戳著书生致命处,书生的後面早被他艹出水来。

“呃、呃啊……”

每每进退之间,x`口便溢出汁y,倒不像最初时尽是狼的j华,统统被书生吸收。

现在书生的身体早被调教得y党不堪,已懂得自行润滑,这被夹弄出来的,尽数都是书生身体里的东西。

东郭先生和狼 (r文)26h 厨房play

狼自然是知道的,但书生却不知道。

狼也不想再把书生惹得更恼,便没对他说这事,只是一边舔咬著书生的脸颊耳朵,一边把书生带到了柴堆前。

“快拣柴吧。”

狼刻意放缓速度,却加重了力道。吩咐书生。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羞愤欲死,但书生那一副欠虐的脸,还有周身散发的欠虐气息,就是让他忍不住要一再地捉弄他。

再加上书生总是乱捡东西(你在说你自己),让狼有点火大。

今天那只白龙单从穿著,一看便不是普通货色,怕不是那家的太子爷不小心被这蠢货给救了。

当然,对方虽然器宇不凡,但和他英俊倜傥的中山狼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许。

狼不免还是觉得自己更胜一筹,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快,但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更大。

於是便欺负著书生,看著书生被自己欺负得哭花得脸,不仅笑道:“你这般梨花带雨的,怎麽那麽像个女子。”

书生被他c弄得爽到极致,又气到极致,哪还能回答他,嘴里全都剩了低低高高撩拨人心的呻吟。

但狼牢记自己为何此刻在此处,他抱著书生,“啪啪啪”地一边蹂躏对方,一边俯下了身子,果然是要去捡那身下的柴。

但他自己不动手,却抓住小书生的手,坏心地在他耳内吹口热气:“把它拿起来。”

“啊,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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