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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多日,内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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