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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