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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射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射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内射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穴,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淫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阳具大小,射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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