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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天的娼妓作女子打扮,可显然与文煊就是一人。

文煊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失了神智的文煊却还记得把自己当成娼妓操干了一夜的罪魁祸首,待看清了贺雪青的相貌,眼神从波澜不惊渐渐变成了惊恐。

贺雪青看到文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了,又是尴尬又是煎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贺雪青来的时候也曾想过,毕竟文煊是男子,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自己该怎么哄他。他们临渊雪原上的部族女子稀少,兄弟几人共娶一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哪个丈夫不讨妻子欢心,是要被外人笑话的。

这下算完了。显然自己已经给文煊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贺雪青觉得前途昏暗无望。

国师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慰文煊:“九郎不是要阿烈吗?”

文煊终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他不是……别让他弄我……”

失了神智的小傻子忘却了羞耻,只记得受过苦楚,在场的两个大男人却尴尬得相对无言。

耳边静得只剩下文煊的啜泣声,贺雪青觉得自己像被投入了汤镬中,每一寸肌肤都烫热得浸出汗来。

“阿烈。”良久,国师开口。“文煊既然记着你,想必也不会太恨你,你带他回府吧。”

“……是。”对文煊的渴望超过了悔恨之情,贺雪青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因为文煊的不配合,国师给他喂了些安神的药,一边喂一边骗小傻子说吃完药就能见到想见的人,这才把人放倒,由着贺雪青把他带回府。

文煊一直沉睡着,刚刚因哭泣被揉的红肿的眼睛静谧的闭着,呼吸绵长。贺雪青把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却不敢动他,怕小傻子醒了以后看到自己害怕,哭得更厉害。

贺雪青想了想,拿了把剃刀转身出了房门。

他对着镜子把胡须剃了个干净,又把头上的小辫子尽数拆开。被束缚已久的头发瞬间炸开,贺雪青觉得惨不忍睹,跳进浴池把头发都打湿重新打理了一番。

最后贺雪青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看起来好像和善了些,依稀还有些年少的风姿。

贺雪青不指望文煊看了他这幅样子能不排斥自己,只要不被吓哭就好。等到他自认为打扮得和京师王公贵胄没什么区别了,才敢进文煊的房间。

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妄图制造出一点声响,然而床上的人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贺雪青感觉自己像只求偶的雄鸟,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吸引雌性的注意。

然而他的小雌性躺在巢酣睡。

他就躺在自己的巢里。这个认知又让贺雪青兴奋不已。

天色已经晚了,贺雪青想,文煊肯定不能这么和衣而睡。

于是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脱了文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把心选过的服冠脱下,躺在床边把文煊挪到了床里头。

文煊长大后变得太多了,所以那天在春酒的作伥下自己才会认不出来他。贺雪青侧过脸一边看身躺在侧的人一边想。

他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