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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容王殿下?”贺雪青披了衣服慢慢踱出来,看着略显狼狈的沈镜庭,心下不屑。

在临渊,能够繁衍后代的女子稀少,兄弟共妻是很平常的事情。若是其中一个丈夫讨不到妻子的欢心,那绝对是临渊男人最丢脸的事,不亚于在战场上当逃兵。不仅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还会沦为部族的笑柄。

沈镜庭察觉到了贺雪青的不善,坚定地说:“文煊是不是在里面?我要见他。”

贺雪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文煊见了你,怕是会不高兴。”

“我要见他!”沈镜庭看到异母兄弟这个表情,愈发愤慨,右手扶上了剑柄。这个动作引来周围众侍卫的警觉,一时间刀尖都冲向了他。

气氛剑拔弩张。

篝火里燃着的枯枝噼里啪啦的响着,焰光冲天,灰色的蛾子扑棱着肥厚的身躯扑向火焰,在温暖中化作灰烬,自取灭亡。

营地里寂静得只剩下幼鸦的啁啾,一把清澈的声线从大帐里传出来。

“哥哥”文煊的拉长了调子喊贺雪青,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让时常被迫聆听主子活春宫的近身侍卫都脸红不已,所有人都静下来听他讲话。

文煊接着说道:“容王殿下远道而来实属不易。来者是客,让他进来。”

这可是难得的修罗场,可惜不能身临现场,实乃人生憾事。侍卫们眼睁睁看着两位亲王一前一后地进了那个有小美人的营帐里,一刻钟前美人还在临渊王的身下辗转呻吟,转头就要请容王

做入幕之宾了?

帐内的一切都刺激着沈镜庭的感官。

鼻端充满了麝香混合着液的味道,被灼热的炭盆加热得淫靡不堪。帐内铺着羊毛地毯,中间摆着虎皮睡榻文煊嫌弃这玩意味道腥膻,是不肯睡在上面的。贺雪青就又在虎皮上铺了层貂裘,既软和又保暖。

文煊就卧在上面,绸似的长发披散,身上只披了中衣,修长如白鸟般的优美脖颈上遍布暧昧的痕迹,光裸的小腿从毯子下伸出来,连莹润白皙的脚趾上都有粉色的吻痕,似覆雪的花瓣。

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满足的情事,慵懒得眼睛都抬不起来。

更懒得看沈镜庭一眼。

来了!

☆、第二十章意难平(孕期发情勾引老攻被指奸高潮蛋:淫荡孕夫激情操腿)

贺雪青看见他这副勾人的样子就不太好了,把大氅盖在他身上,不顾文煊的反抗把他抱到屏风后面穿衣服。

“你做什么,我见他还要打扮一下么?”文煊气急败坏地拍着贺雪青的额头,后者却像大狗一样舔了下他的脸颊,看文煊的眼神活像看自己家不懂事的主人。

“……”文煊捂着被舔过的脸颊,彻底被大狗打败。

等把衣服穿好,两个人才悠悠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文煊连头发都梳理整齐,白色的发带将乌发高高竖起来,发尾的青玉坠子和贺雪青头上的一模一样。

那副英姿飒爽,神气活现的劲儿,沈镜庭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原来文煊是这样,也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