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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里**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再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住上几天。

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

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拭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人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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